葉沫涵回過神,才想起呂修齊還在,轉走進房間,“抱歉,接電話有些久忽略你了。”
“嫂子,是不是尉遲谷蘭又跟你說了什麼?不管說了什麼,你都不要相信,我一直都覺得那個人對首長沒安好心!”
他們經過特殊的訓練,聽力都比較靈敏。
所以接起電話時,他就聽到是誰打來的。
對尉遲谷蘭,他沒有一好印象。
為人傲慢,冷漠,除了對墨景琛,對他們從來沒有正眼瞧過。
雖然作為一個兵,可以為校確實不容易。
可是那些,不過就是通過各種比賽的積累,才能走到現在的位置。
所以,就算再厲害,他也從來沒有把放在眼里。
他們的軍銜全部都是拿命換來的,卻從來沒有真正實戰過,又有什麼資格傲慢。
所以,看到葉沫涵緒低落,眉眼中難掩沉重之,他猜測一定是尉遲谷蘭說了什麼,惹不開心。
葉沫涵笑了笑,搖了搖頭,“尉遲谷蘭還威脅不到我,不過最近是不是有很多人在針對阿琛?是不是會對他造什麼不利的影響?”
呂修齊跟在男人邊,比尉遲谷蘭更了解這些事。
想從呂修齊的里知道現在男人的真實境。
“嫂子,首長是什麼人你還不了解,首長經歷過大大小小無數次任務,沒有一次失敗過。那些老頭子不過是在找存在,就算首長不回來,也能把那些人治的服服帖帖的。嫂子你就安心待在基地,無聊的時候可以出去轉轉。”
聽著呂修齊的一番話,葉沫涵安心了一些,但是并沒有完全放下心來。
聽他話里的意思,尉遲谷蘭告訴的一切都是事實。
現在只希總統不會知道這些事。
……
京都軍營的會議室。
迫十足的冷氣的所有人都不過氣來,坐在正中間位置上的墨景琛沒有任何要開口的意思,垂下眸子似乎在思考些什麼問題。
“墨上將,今天是例行會議,你不開口,這會議還怎麼進行下去?”開口的是一名中將。
平日里,中將就看墨景琛不順眼,現在好不容易讓他們抓住了把柄,他們又豈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墨景琛緩緩抬頭睨了那個人一眼,眼神如一把鋒利的刀刺進中將的,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冷汗瞬間打了后背的襯衫。
中將灰溜溜的低下頭,閉住,不敢再開口。
因為他從墨景琛的眼睛里看到了殺意。
除非他不要命了,才會繼續跟他作對。
又過了須臾,墨景琛淡淡掃了一眼眾人,開口道,“今天雖然是例行會議,理應由我來主持,但是在我沒有出現的這段時間,我想有些人想替我主持這個會議,是嗎吳中將?”
坐在他左手邊的吳中將看起來五十多歲,鬢角夾帶著許多白頭發,笑起來時,眼角出很深的皺紋。
一雙細小的眸子瞇一條,卻擋不住眼底的。
“墨上將說笑了,會議一直都由你來主持,我怎麼敢有越俎代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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