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俞瑤,兩人一起離開了游泳館。
南風也沒想到能這麼順利拐走陸城遇,看來俞家和陸城遇的關系還沒建立起來,也許真的可以考慮蘭姐說的,從陸城遇上下手……
“你怎麼會去游泳館?”
“去游泳館當然是去游泳,否則能去干什麼?”南風手一就勾到他的脖子,半個都掛在他上,輕佻的笑聲在這個封的車廂里顯得尤為,“倒是陸先生,游泳池的水已經夠深了,你還帶了那麼個波濤洶涌的,就不怕淹死?”
單薄的泳束縛著的送到他眼皮底下,卻又和他的膛隔著幾毫米的距離似非,陸城遇垂眸注視著,淡聲道:“多謝提醒,我下次一定帶個不怎麼波濤洶涌的。”
“那陸看我怎麼樣?”論勾人,南風認第二,榕城沒人敢認第一。
陸城遇眼底含著笑,漆黑的瞳眸溢出漂亮的流:“你不行。”
“為什麼?”
“我怕被你浪死。”
南風輕哼了聲,松開他坐到一旁。
車子平穩地行駛,直到南風的公寓才停下,這一段路的時間里南風已經打定好了主意,也不急著下車,歪歪頭問他:“陸,能不能給我一個你的私人號碼?”
男人沒有開口,靠著椅背,側目著。
“在海城你幫了我那麼大一個忙,我起碼得請你吃頓飯謝一下吧?”南風誠懇地說。
陸城遇彎:“你的謝,不是已經結算好了?”
他的語調明明沒什麼起伏,可是聽在南風耳朵里,‘謝’和‘結算’卻帶著別樣的意味,直回想起那個晚上種種親纏的畫面,嘩啦一下,空氣突然變得炙熱,仿佛一點就燃。
臉上發燙,南風忙移開頭:“陸說笑了,救命之恩哪能那麼簡單就算了。”
陸城遇挑眉,從小屜里了張名片給。
一片薄薄的金片上,龍飛舞地簽著他的名字以及一串數字。
南風滿意地收起名片,客套了一句:“陸,要上去喝杯茶嗎?”
“不用。”
“那陸再見,開車小心。”
下了車,南風目送男人的車開出一段路,然后才往公寓走,心里尋思要什麼時間把陸約出來吃飯呢?
跟著就聽見有人喊:“俞笙!”
神自若,腳步沒有片刻停頓,繼續往前走。
直到下一句氣急敗壞的喊聲:“南風!”
南風這才停下來,剛轉,人還沒看清,就先看到一個掌呼過來!
頓時一聲冷笑,眼疾手快擋住,同時反手送回去一掌。
人不害我我不害人。
人若害我,就算沒害到,我也害人!
南風掛著嘲弄的笑:“這不是俞大小姐嗎?大半夜來我家樓下干什麼?還我服嗎?真是的,怎麼這麼客氣,一件服而已。”
俞瑤捂著臉,不可思議至極:“你竟然敢打我!”
“俞大小姐,你可要講道理,我什麼時候打你了?我打的明明是一只不知天高地厚,跑到我的地盤教訓我的孔雀。”
“你!”俞瑤咬咬牙,想起自己來找的主要目的,立即警告道,“南風,你纏著James想干什麼?我告訴你,James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奉勸你不要把歪心思到他上!”
“James是誰?抱歉,我不認識。”南風打了個哈欠,擺擺手,“俞大小姐估計是找錯人了,到別去找吧。”
“你還給我裝傻!”
南風懶懶地斜睨:“俞大小姐,就算我認識什麼James,但高不高攀得起,好像也不是你說了算。”
唐晶做了三年有名無實的沈太太,終於放飛了自我。聽說現在流行養小鮮肉和小狼狗,她發了一條朋友圈:想養一條忠犬,求推薦!龍少留言:現有一隻奶萌奶萌的小狼狗,求收養!唐晶勉為其難地收了,卻沒想到,小狼狗不僅如狼似虎,還如饑似渴,唐晶揉著痠痛的腰,氣急敗壞地抗議:「我不要小狼狗!」龍少冷笑:「晚了!不過你可以跟我生幾隻小小狼狗去禍害別的女人。」
姜初宜第一次見到宗也,正好撞到他被人表白。 昏暗的樓梯間。 躲開重重監控,他靠着牆壁,用手籠着擋風,低頭點菸。 表白的女孩害羞緊張,他一臉的興致缺缺。 後來她才知道,他就是宗也,那位剛出道就紅透半邊天的新人。 - 因爲合作一檔真人秀,節目組爲了炒熱度,讓姜初宜主動和宗也互動,把頂流熱度蹭的明明白白。 圈裏向宗也獻殷勤的人不少,她自知高攀不起,私下剋制守己,從來不敢肖想他分毫。 後來節目播完,網上粉絲罵戰滔天,記者故意問起宗也和她的曖昧。 她立馬替他澄清:“他人很好,對誰都很照顧,很多都是節目效果。” 採訪一出,宗也就上了熱搜。 ——頂流被髮好人卡 當晚,姜初宜微信收到該頂流懶洋洋的兩條消息: 【節目效果?】 【你不會當我做慈善的吧?】
十七歲的夏天,姜照一誤入了朝雀山景區的一片蓊鬱密林,走進了一座舊廟。 她伸手搖響檐下的白玉鈴時,一縷紅絲穩穩地綁在了她的手腕,絲線盡頭是金色流光,她看不見另一端究竟連接去了哪裏。 少女憧憬愛情,是從同桌遞過來的一本小說開始的。 因爲那根綁在她手腕,別人卻看不見的紅線,姜照一堅信老天爺給她配發了個男朋友。 後來她偶然發現,只要將一些東西輕觸紅線,就會被立即傳送到不知名的地方去。 —— 地獄沉睡數百年的修羅甦醒,卻發現亮晶晶的糖果和一封又一封的情書幾乎要將他淹沒在棺槨裏。 他隨手拆掉一封,展開信紙:“男朋友你怎麼還沒找到我!你好笨鴨!:)”署名——姜照一 —— 姜照一從高二等到大二,紅線另一端的男朋友還是沒來找她。 可是那晚和朋友們從ktv出來,喝醉的姜照一勉強看清自己紅線連接的另一端不再是半隱半現的虛無光色。 她順着紅線連接過去的方向,看清了那個男人帶着一道猙獰傷疤的腕骨。 然後姜照一就掙脫了朋友的手臂,哇的一聲哭出來,展開雙臂撲進他懷裏:“老公!” 她的朋友們:???QAQ
十七歲那年,周宜寧悄悄喜歡上了一個人。 夏日午後,少年隨手留在她桌子上的紙條寫滿了競賽題思路,瞬間成爲她整個少女時期的所有心事。 本以爲再無相見,不想高三那年轉學,她竟成了裴京聞的同桌。 少年人帥性子野,是常年被衆多女生提及的風雲人物,唯獨對默不起眼的她有些特殊。 高考那天,周宜寧鼓起所有的勇氣,藉口沾學神運氣,輕輕環住少年勁瘦的腰身。 裴京聞回擁住她,溫聲鼓勵,“別擔心,你會得償所願的。” 卻沒想到,後來分別的許多年,他成了她整個青春時期唯一無法得償的所願。 — 意外重逢時,裴京聞已是業界出類拔萃的青年醫生,出身顯赫,身邊追求者無數,一如少年時讓人移不開眼光。 她忍着眼眶的澀意,看向男人端正挺拔的背影,輕喚他的名字:“裴京聞。” 不料,下一秒男人轉身,語調是從未有過的冷漠:“周小姐,有事?” 周宜寧這才認清他早已忘記她的現實,正要悄悄收起所有幻想,卻在家裏安排的相親局再次見到他。 “結婚嗎?” 明知男人和她領證不過是滿足長輩心願,到嘴邊的拒絕仍無法說出。 — 南臨高中校慶,裴京聞作爲優秀校友代表發言,舉手投足隨性恣意,僅站在禮堂就備受衆人仰望。 周宜寧自以爲將情愫很好隱藏,保持分寸不僭越,彷彿和他是剛認識的陌生人。 只有在提起學生時代最般配的情侶,好友趁機問她和裴京聞的後續時,她搖頭,低聲說:“他現在……不喜歡我。” 話音剛落,她撞進了一雙深沉炙烈黑眸,避無可避。 誰都不知道,人潮散盡,裴京聞在他們看了許多個日出月落的操場,從她的身後靠近,滾燙的呼吸帶着懲罰的意味。 “感覺到我對你的喜歡了嗎?” “如果還沒有,我可以說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