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雲超這個穿越者來說,小婦的一句憨貨算什麼,在他前世的那個時代,很多同胞別說罵人,打人都是家常便飯。
所以小婦的擔心毫無必要,雲超就沒往心裏去,他現在關心的是武大要不要買他的鹼。
為什麼要找武大合作,主要是雲超看他老實,不容易有什麼非分之想,不然早就找獅子樓的胖掌柜了。
武大也不傻,娘子都同意,他還拒絕什麼。
一個饅頭四文錢著實有些貴,可是如果不答應,就可能多一個競爭對手,那樣他的饅頭可能就沒人買了。
最終,雲超以一銀子一斤的價格,和武大達協議,如果他每個月能購買三斤以上的食用鹼,就能有清縣的獨家代理權。
蒸饅頭放多鹼,要據季節和麵糰的發酵程度來定。
一斤純鹼,差不多能蒸一千來個饅頭。
雲超計算過,一斤鹼一銀子,平攤到每個饅頭上就是一文半,差不多有將近一文的利潤。
一個饅頭從兩文漲到四文,可以多賣兩文,所以武大也能多賺半文。
武大現在每天大概能賣一百個饅頭,如果按照現在的銷量計算,雲超每個月能掙三兩銀子。
加了鹼的饅頭,銷量會更好,預計會翻一倍。
每個月三斤鹼的定額,條件並不苛刻,甚至還相當低。
如果武大給力,一個月消斤純鹼絕對沒有問題,那樣雲超就可以兩銀子。
雲超不是濫好人,也不是聖母,和武大合作不是看他可憐,是要賺銀子的。
這是雙贏,雲超賺了銀子,武大也會水漲船高,賺得比現在多。
如果爛泥扶不上牆,這麼好的條件,武大還賣不出去,雲超也只能考慮換人了。
留下了帶來的三斤純鹼,雲超帶走了武大的四銀子。
別看武大隻是一個賣饅頭的小商販,其實過得並不差,就算沒有雲超,一個月也能掙三兩銀子。
能養起全職太太,還能擁有一座二層小樓,能說武大窮嗎?
出城之前,雲超又到潤春藥鋪買了一大包鹼石,上次買的用得差不多了。
保險起見,雲超一次買斷了藥鋪的所有鹼石,省得一次次購買,引起藥鋪掌柜的懷疑。
鹼石不是什麼常用藥,藥鋪的存貨也不多,也就二三十斤,如果武大給力,幾個月就能用完。
囑咐藥鋪掌柜多多進貨,雲超又去糧店買了一石麥和一石大米,最後又買了一副豬下水,還讓賣的掌柜多送了幾棒子骨,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縣城。.
這兩天天氣不錯,路上的積雪已經開始融化,道路變得泥濘起來,接下來幾天不好再進城了。
古代的道路可沒有什麼化,哪怕是道,也不能和雲超前世的鄉村公路相比,差得多。
武朝民生凋敝,道路年久失修,從清縣到臥龍村,不是一般難走。
崎嶇不平,時不時還有幾個大坑,晴天一土,雨天一泥。
不下雨還好,一下雨簡直寸步難行。
石頭剛剛學會趕車,技一般,水平有限,坐他的牛車,雲超時常會有一種懷孕的即視——想吐!
「站住,把東西給爺爺留下!」
經過一片雜樹林。
從樹林里跳出來幾個人,一個個兇神惡煞,手裏拿八門的武,一看就知道絕非善類。
雲超嚇了一跳,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有人攔路搶劫,還有沒有王法?
雲超很後悔,自己竟然犯了如此低級的錯誤,只顧著賺錢,居然忽略了自安全!
這裏可不是前世的和平社會,是萬惡的封建社會,在這樣的環境裏居然想安穩地賺錢,悠閑地過小日子,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事到如今,再後悔也晚了,牛車肯定跑不過人,逃是來不及了,想活命,只能靠自己!
按住躍躍試的石頭,雲超以四角斜視上方,不屑地一撇:
「哼,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是給城裏的獅子樓專門送魚的,惹惱了我們東家,你們知道是什麼後果嗎?」
「獅……獅子樓?」
幾個劫匪有些慌,好像獅子樓對他們的震懾力不小。
雲超一看有門,繼續忽悠:「除了獅子樓,縣裏開藥鋪的趙掌柜,開糧店的吳掌柜,還有將來的首富武老闆,和我都有業務……」
「武……武老闆?」
幾個劫匪一頭霧水,既不知道縣裏什麼時候出了個將來的首富,也不知道武老闆到底是什麼東西。
「廢話,看在你們是苦命人的份兒上,今天老子不和你們計較,趕滾!」
「哦哦……」
幾個劫匪諾諾連聲:「我們這就滾,這就滾,這就滾……」
見幾個劫匪認慫,雲超心中得意,幾個沒有見識的土,還不是隨便忽悠……
呃!
雲超得意不起來了,因為他發現幾個劫匪「滾」的方向好像不對,不是朝樹林里「滾」,也不是朝遠「滾,」而是向他「滾」了過來!
再看他們的眼神,哪有什麼畏懼,剛才的惶恐完全就是裝出來的!
糟糕,幾個傢伙要手!
「石頭,先別手,聽我的號令行事!」
雲超並不是溫室里的花朵。
不說這副的原主,就是雲超前世,從來也不是乖乖男。
從小就家境貧寒,沒被一些勢利眼的小孩子欺負。
一開始,雲超逆來順,吃了不虧。
後來被欺負得多了,雲超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
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於是,雲超開始反擊,誰欺負他,他就跟誰打,打不過就拼。
所以,雲超從小沒和人打架,有時候是單打獨鬥,有時候是打群架。
現在一看形不對,幾個傢伙越來越近,估計是不能善了了,雲超當即就果斷決定,先下手為強!
「石頭,手!」
在喊石頭手的同時,雲超就已經率先了起來。
幾個劫匪剛走到牛車跟前,還不等手,雲超就從牛車上拿起一竹子。
「你們這些腌臢潑皮,統統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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