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配萬事隨心
知春很快就把巡邏的侍衛過來了,侍衛們看見三皇子一個人坐在假山石上也嚇得不行,雖然這個皇子不寵,但到底是皇帝的兒子,如果在這裡出了事,那負責巡查的他們肯定討不了好,因此急忙過去把三皇子帶下來,送回溫從韻宮裡去。
路時初等侍衛們抱走了三皇子之後就沒有再停留下來了,知春回到邊,了汗,去找侍衛的時候走得很急,這會兒還著氣呢。
路時初特意走得很慢,問:「知春,你在路上就沒見過一個路過的宮人?」
知春連忙回答道:「回娘娘,奴婢真的一個宮人都沒看見,三皇子邊哪些人也太囂張了。」
路時初點點頭,說:「確實囂張,就是不知道溫昭容會怎麼理他們了,要是還留著他們,那就說明本不看重自己的親生兒子。」
這話一出,知春和知夏都愣了一會兒,雖然知夏之前聽路時初的意思,三皇子落單是溫昭容故意做出來的,但這件事一出卻並不是很容易過去的,畢竟就如路時初說的那樣,如果溫昭容不罰三皇子邊的下人,那豈不是明晃晃地表明這些人的舉是自己吩咐的?或者想戴上弱無能、懲不分明的名頭?
而如果重重地罰了那些下人,豈不會讓那些下人心寒?以後還能有人對他們母子忠心?不管怎麼看,這都是兩難的局面啊!知夏後知後覺地想道,忍不住看向自己主子,難道主子早就想清楚了這裡面的道道,才袖手旁觀的?
想到這裡,知夏頓時對路時初心生敬佩。
其實這事如果路時初手了,那大家的注意力只會被「路太妃救了三皇子」這事吸引走,肯定沒有人會去注意三皇子邊那些宮人到底有沒有罰,這樣溫從韻就能鑽空子保下這些宮人。
但現在,路時初並沒有手,是侍衛們發現了三皇子落單的危險,這樣大家的注意力就完全在三皇子為什麼會落單這件事上,那些「玩忽職守」的宮人們絕對不可能如同原世界劇那樣了,罰是一定的了。
不過這是溫從韻造的孽,跟路時初無關。
路時初到了花園裡,讓知春和知夏幫忙摘花,打算做點花。
「娘娘,咱們把花都摘完了,這不太好吧?」知春有些不放心地說。
「沒有摘完,咱們均勻地摘一些,不要勸摘了。」路時初吩咐道,做花是用來玩的,當然不會把花園薅禿了。
兩個丫鬟聽見這話,才鬆了口氣。
正當主僕三人在花園裡優哉游哉地採花時,溫從韻就沒那麼悠閑了,萬萬沒想到事會鬧得這麼大!
路太妃不但沒有自己上前關心三皇子,反倒還讓人去把巡查的侍衛照過來了,侍衛一來,就知道這事不可能不驚皇帝了。
特別是侍衛帶著三皇子回宮裡的時候,已經慌得額頭的汗都冒出來了。
路時初之前的猜測確實沒錯,溫從韻就在附近盯著三皇子,想等著路時初跟三皇子說上話的時候,就裝作焦急尋找兒子的好母親出現在路時初面前,然後順理章地跟路時初搭上關係。
然而路時初沒有按照的套路來,直接把侍衛喊來了,打了的算計,讓自顧不暇,只知道使盡全力往自己宮裡跑去,絕對要在侍衛到達之前回到,否則沒辦法圓謊。
而回去的時候,還得注意不被任何人發現,時間又,因此別提多張了,等到終於趕在侍衛之前回到自己宮裡,已經氣吁吁、頭髮蓬,裳也髒了,十分狼狽。
剛換好了便服,裝作不舒服剛醒過來的模樣,就聽見丫鬟來說侍衛帶著三皇子回來了,求見溫昭容。
溫昭容連忙給心腹丫鬟使了個眼,丫鬟立馬機靈地上前扶住的胳膊,關心地說:「昭容,您還病著,慢些走吧。」
「三皇子怎麼被侍衛送回來了?」溫從韻做出著急的模樣,臉蒼白,「不行,皇兒肯定出事了,我得趕去看看……」
誰見了不覺得是個關心疼兒子的好母親?
「溫昭容,」兩個侍衛帶著三皇子進來,跟溫昭容行了禮,便直接說道,「卑職和同僚在去往花園的道上發現了三皇子獨一人坐在假山石上,十分危險,離奇的是,當時三皇子邊沒有一個伺候的下人,如果卑職們沒發現三皇子,說不定三皇子就出事了,所以還請溫昭容多注意一下三皇子的邊事宜。」
侍衛雖然不是什麼大,但到底是否則皇宮安全的,必須要皇帝信任,本事強悍,因此上自帶傲氣,而溫昭容雖然是皇帝的妃嬪,但分位低又不寵,所以侍衛們對說話就不太客氣了,畢竟用不著討好。
「什麼?皇兒居然一個人在假山石上坐著?他邊伺候的人呢?皇兒,你沒事吧?」溫從韻聽了侍衛的話之後,臉煞白,踉蹌著朝三皇子衝過去,擔憂地把三皇子全上下都檢查了一遍,完全就是一個擔心兒子的好母親,侍衛們都沒有任何懷疑。
「母妃,孩兒沒事。」三皇子有些疑地說道,他才三歲,並不知道自己母親的算計,也完全理解不了自己出現在假山石上為什麼會被大家這麼關注。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溫從韻抱住兒子,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過了好一會兒,才了淚,十分激地對侍衛們說,「今兒多虧幾位大人把三皇子平安帶回來了,多謝幾位大人。」
說完還深深地對侍衛們行了禮,侍衛們哪裡敢的禮?連忙側避過。
「三皇子就是臣妾的命,他要是出了事,臣妾也活不下來,幾位大人真的是救了我們母子的命,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們才好……」溫從韻激涕零地說著,突然冒出一個主意來,這事兒沒拉攏到路太妃,但拉攏一下這些侍衛,好像並沒有什麼不妥?反正有利無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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