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七,你不要太放肆了,這件事跟瓊兒又有什麼干系!瓊兒一向單純善良,你不要誣蔑。”云正風厲喝一聲,“我命令你立刻出解藥!”
“命令?”云七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還是一點也不好笑的冷笑話,云雪瓊單純善良?這簡直是單純善良被黑的最慘的一次,聲音陡轉冷戾,仰首道,“能命令我云七的人,還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
“好個狂妄無知的孽障!今日我就要……”
“好了,老爺,氣大傷。”韓智蘭再一次及時阻止了云正風的發作,又居高臨下的看著云七道,“云七,你不要顧左右而言它,我已經答應給你黃金,你理所應當把解藥出來!”
韓智蘭一顆心全系在云雪珠上,本沒有心思再等。
“先把黃金出來,再談解藥!”
云七寸步不讓,云雪珠昨天中了蛇毒到現在都沒死,說明傷口很淺,而且據猜測,韓智蘭肯定會迫不及待的找大夫來替云雪珠醫治。
只要云雪珠死不了,上的殘毒自然會隨著時間的延長慢慢解了,只不過現在看上去很嚇人罷了。
本沒有好心去救云雪珠,可既然毒自己能慢慢化解,那不如趁人之危一下。
“云七,你不要得尺進寸!”
韓智蘭忍咬牙。
“大夫人,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本就是云雪瓊,我能同意和你做易,不過是看在錢的面上,你若不識相,這場易取消。”
“云七,你什麼意思?明明是你的赤練蛇傷我珠兒,和瓊兒有什麼關系?”
云雪瓊的心又開始不停的砰砰跳起來。
云七看云雪瓊心虛慌張的樣子,百分百確定就是干的,干脆直接蓋棺定論:“意思就是你的小兒嫉妒你大兒的貌,利用我的赤練蛇毒殺你的兒。”
“云七,你信口雌黃!”云雪瓊徹底急眼了,“父親,母親,你不要聽他胡說,他分明是口噴人,栽贓陷害兒!”
“不,七爺沒有栽贓陷害!”一聲清脆而帶著力量的聲傳來,云七轉頭一看,就見梨花急急忙忙沖了進來,一進來看了一眼云七,然后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磕頭道,“老爺,夫人,今兒下午五小姐來音彤院一趟,結果赤練就不見了,到現在也沒找到。”
“你個狗奴才,竟敢誣蔑主子!”
云雪瓊沖過去,抬腳就一腳踢向梨花的心窩。
“誰敢欺負我的人,找死!”
云七冷喝一聲,一個箭步邁到梨花面前。
“啊!”
一聲尖,一個的影子化作一道弧線砸向桌子,云正風眼明手快,一個飛急步,直接接住了那道影子。
“噗……”云雪瓊在云正風的懷里噴出一口鮮,云正風趕封住的位為度氣,才回轉過來,“嗚嗚……父親,兒不活了……反正兒活著遲早有一天也要被云七打死!”
云雪瓊驚魂未定,本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明明要踢那狗奴才的,怎麼自己反挨了一記窩心腳,不過能肯定的是,踹的人一定是云七。
“瓊兒,瓊兒……”
韓智蘭急眉赤眼的跑了過來。
知莫若母,從云雪瓊的眼神和臉看,韓智蘭已然知道云七和梨花并沒有胡說,一陣深深的失襲上心頭,氣惱云雪瓊不爭氣,但很快便將這份失掩了過去。
再怎麼說云雪瓊是親生兒,哪怕犯再大的錯,這個做娘的也只能幫掩蓋,怎麼可能讓云雪瓊在云七和云正風面前認罪,正想著要如何應對云七,云雪瓊就被一腳踹飛了,嚇得面如土,趕大一聲,“快,快來人啦!快扶小姐回房,再把顧太醫找來!”
說話間,就跑出來兩個丫頭兩個婆子,慌里慌張的把云雪瓊抬走了。
“梨花,我們走!”
云七一心想去找赤練蛇,既然將它帶了回來做寵養,那就要好好養著。
“孽障!站住!”背后傳來云正風憤怒的咆哮,他氣的胡須,心里對云七的容忍早已達到了極限,灰敗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云七,一字一句眼兇道,“今日不打死你,我云正風就不配為人父!”
云七站定,心中一聲冷笑,這個云正風本來就不配為人父。
見他周金玄之氣暴漲,云七面不改,毫無懼意,轉就迎敵,一聲喝自空中傳來。
“誰敢傷云七一汗,本公主就讓他不得好死!”
云七抬頭一看,遙遙夜空中有花瓣飄落下來,隨著如雨的花瓣飄來的是一彩裝的趙玉姝。
云七心里正疑,依玉姝公主的那點破玄力怎麼可能有這麼高強的輕功,還搞的如此拉風,竟然稚的弄上什麼花瓣雨。
這趙玉姝也真夠無聊的,再定一眼,又從天空前后左右飛下來四個人。
兩男兩,那四個人一個也不認得,不過可以覺到那兩個男人玄力不低,與云正風不相上下,還有兩個人手里挎著花籃子,籃子里還有殘留的花瓣。
“公主殿下!”
云正風驟然見到趙玉姝吃了一大驚,趙玉姝可是皇帝最寵的兒,平時最驕縱刁鉆,可縱使趙玉姝是皇上的掌上明珠,也不能隨意闖大臣的家里,更何況還是深更半夜。
他心里雖然有意見,可還是整整裝,趕上前行禮,又道,“不知公主殿下深夜駕臨有何貴干?”
趙玉姝踏風而來,一襲七彩輕盈若羽,靈飄逸,仿若七彩羽蝶。
一張小臉染上紅云,的能掐出水來,一對眼眸彎彎,就像天上的玄月,理也不理云正風,只面含三分之看向云七,一抹甜笑在邊漾開,手扯了扯云七的袖,笑瞇瞇道,“云七,我這出場怎麼樣?驚不驚艷?”
云七扯一扯角,干的笑了一聲:“驚艷。”
“哈,原來十三哥還有聰明有用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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