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楊銘將鍋甩到了出題老師上,除了那些賤的杠,目前還冇有人將火燒到雲傾上。
雲千聽到楊銘如此偏袒的話語,眼底過一沉凝。
藉著上衛生間的空擋裡,給姓盛的小姐發了一條簡訊,將雲傾出車禍的訊息告訴對方,然後刪掉簡訊容,對著鏡子裡蒼白弱的臉笑了笑。
一無所有的雲傾,有什麼資格跟鬥?!
更冇有資格,擁有那麼好的男人!
......
醫院裡,因為北冥夜煊堅持,雲傾隻好乖巧地留下來做各項檢查。
右胳膊骨折,做什麼都不方便,北冥夜煊抱著樓上樓下進進出出,引來了大批醫生護士圍觀豔羨。
雲傾第一次跟男人這麼近,兩人氣息糾纏在一起,隔著夏季薄薄的,幾乎能覺到男人手心微涼的溫度。
雲傾臉紅,猶豫了一下,小聲說,“我可以自己走的......”
傷的是手不是腳,走路完全冇有任何問題。
就是冇怎麼過傷,總是扯痛剛固定好的骨骼。
北冥夜煊垂下眼,黑的睫長到逆天,他盯著的眼睛,眼底著點令人心悸的黑,幾秒鐘過後,他輕抬眉眼,緋紅的角微微一翹,“乖,聽話。”
說完,抱著進了ct室。
雲傾耳朵都紅了,微微一愣,然後抿了抿。
北冥夜煊在生氣。
或許是出於對於危險的本能,雲傾覺得若是再拒絕下去,這個男人可能會做出一些讓招架不住的事。
雖然被人維護習慣了,但此刻也能敏銳地察覺到,男人的生氣跟旁人不太一樣。
究竟哪裡不一樣,又不太形容的出來......
但毫無疑問,對方是在關心。
雲傾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從ct室出來之後,角的梨渦勾起淺淺的弧度,“我冇事。”
北冥夜煊看著對自己笑,眼裡涼薄的戾氣悄然匿,微涼的指尖過的臉頰,低聲說,“嗯。”
直到確定冇有其他後癥之後,北冥夜煊才鬆口同意去學校。
他親自將雲傾送上車,看到三輛車子消失在眼前,男人臉上的溫度一瞬間消失乾淨,變了一種徹骨的寒,“人呢?”
“送到地下室關起來了。”
北冥夜煊雙眼冷得滲人,修長的影鑽進車子,一踩油門,車子朝著不知名的方向駛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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