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讓雲傾知道,纔是雲家唯一的大小姐,不僅僅擁有父親的寵,還有作為雲家下一任當家人的權利。
絕對不會讓雲傾踩在頭上,製。
雲千欣賞了片刻雲傾蒼白的臉,又看著臉沉的雲父,眼底深閃過一抹狠。
緩緩地朝著雲傾走過去,笑容彆樣意味深長,上卻在委屈地解釋,“傾傾,請你相信我,我連你有抑鬱癥的事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會換掉你的藥?我不知道那些人為什麼要冤枉我,但我真的冇有做過,其他的我可以不計較,但這個罪名會毀了我的,讓我坐牢的。”
“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補償你,就連陸承哥哥我都可以還給你,隻有這件事,請你一定要幫我澄清!”
雲傾角冰冷的笑容,在一瞬間冷得毫無溫度。
雲父原本也在煩惱,雲傾的說辭太過簡單,必定不會有人信,驟然聽到雲千的話,他目一閃,心底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他看著雲傾,微微瞇起眼睛,忽然說,“就跟說,你有神病!神不正常!所以纔會說出那些胡話!”
所有人都知道,瘋子的話是不能信的!
雲傾本就有抑鬱癥的前科,他們連神鑒彆證書都不用,說有神病,肯定會有人信。
此言一出,雲家大廳裡的氣氛,驟然靜了一瞬。
就連一直站在門口冇說話的陸承,被驚的驟然抬起了頭。
雲傾緩緩地抬眼皮,雙眼變得又冷又冷,看著雲父,角勾起一抹像是壞掉了的笑容,語氣冷的滲人,“你說......什麼?”
雲父猛然對上的眼神,脊背一寒,但家族利益大於一切,雲傾對他來說,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兒,若是犧牲能保全雲家,他求之不得。
想到此,他冷下臉,強地問,“你那是什麼眼神?我是你父親,你竟然敢這麼看我?!”
雲夫人覺得這個好極了,一旦雲傾了神病患者,跟雲千就能徹底洗白了。
怪氣地說,“雲家的事都是你一手搞出來的?你給雲家造了這麼嚴重的損失,害千被學校開除,名聲損,就該由你挽回!”
其他人在一瞬間的驚過後,仔細一想,覺得這個辦法的確很好。
雲夫人的兄長,雲千的親舅舅,薑博冷冷地說,“事到了這個地步,雲傾,你也鬨夠了!”
薑博的妻子沈清不滿地指責,“雲傾,千是你姐姐,妹夫是你親爸爸,你這樣害自己的姐姐和爸爸,就不怕天上降下了雷,直接劈死你這個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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