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答應北冥夜煊了,今天不出門,所以也就不怎麼在乎了。
雲傾著男人冇有那麼繃難了,低下頭,開始專注地研究起剛纔準備做的事了。
細白的手指,緩緩地過北冥夜煊心口的那一小片皮,聚會神地思索著,該怎麼把自己的名字刻的漂亮一些。
雲傾做一件事,一旦投進去了,冇功之前,很難有人能將的注意力拽出來。
觀察了許久,最後似乎終於敲定了,拿起桌子上的筆,開始忙碌起來。
第一下的時候,雲傾抬起頭,看著男人緻俊的臉,“......疼嗎?”
北冥夜煊看著認真的眉眼,輕笑,“不疼。”
雲傾咬了咬,確定北冥夜煊真的不疼之下,鬆了口氣,繼續做接下來的事。
原本想刺上雲傾兩個人,忽然想起,雲城的雲傾,跟有同一個名字,下手的前一秒鐘,又頓住了。
雲城的雲傾,名字是薄修堯取得,是他深雲緲的證明。
“傾城”為。
而的名字,是的父親為取得,代表著世間獨一無二的尊貴。
雲傾天闕。
絕巔之姝。
同一個名字,意義不同,卻都蘊含著最深的祝福。
名字可以相同,但老公卻是不可以的。
這個世界上,有另外一個孩,跟同名呢......
而想要北冥夜煊上的印記,單單隻屬於一個人。
雲傾思索良久,最終還是刻上了另兩個字。
窗外的雨聲嘩啦啦的響著。
北冥夜煊垂眸,過從落地窗外照進來的,看著埋頭在他上忙碌的小姑娘,從來都冷漠的眼神,變得極端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窗外的線一點點暗了下去。
雨水從嘩啦啦,變了沙沙聲。
天暗下去那一刻,雲傾終於抬起了頭,看著那個被心雕琢出來的印記,眼睛發亮,“好看嗎?”
北冥夜煊聽到聲音,將視線從雲傾臉上,落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旋即愣在原地。
一隻栩栩如生的黑蝶綻放在皙-白到明的上,一筆一畫都細的宛如最麗的藝品。
一眼看過去,幾乎令人挪不開視線。
莫名有種令人著迷的魔力。
北冥夜煊仔細找了一會兒,繃了角。
雲傾察覺到男人的疑,朝他眨了下眼睛,忽然低頭,豔的紅朝著那隻黑蝶吻了上去。
花瓣一樣的,接到男人的皮,北冥夜煊發出一聲難耐的悶哼。
他正要按著雲傾加深這個吻,就見小姑娘抬起頭,眼睛亮晶晶地指著那個印記,“看!”
北冥夜煊低頭看去,然後驚訝地看到那隻黑蝶在悄然發生變化。
宛如再經曆一場令人驚豔的蛻變,麗的蝶翼逐漸消散,最終緩緩地凝聚了兩個字。
傾寶。
最終還是冇有刻雲傾。
因為那不是的專屬。
這個纔是。
天底下隻有北冥夜煊會這樣喚。
傾寶。
傾傾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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