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和蕭歆妍非親非故,雖然想和蕭家好以后方便做生意,但也不至于豁出命拿自己去換蕭歆妍。
容音面遲疑,獨眼龍饒有興致的打量著的臉,說:“你這出不好,模樣生的倒是還不錯。”
說著話,獨眼龍朝容音手,想抬起的下看的更清楚些,容音出害怕的神,后退著想要躲開,謝煜安扔了石子過來,獨眼龍早有預料,接住石子得碎,隨后一拳攻向謝煜安的面門。
謝煜安抬手抵擋,兩人過了幾招,獨眼龍收勢后退,盯著謝煜安的問:“你的也廢了?”
獨眼龍的語氣并不驚喜,反而有兩分難以置信的驚訝。
誰能想到為昭陵立下赫赫戰功的晉安侯,在戰場上傷了眼,回京養了一年的傷,不僅沒把眼睛養好,還把給養廢了?
謝煜安抿不答,一旁的蕭歆妍忽然沖出來擋在謝煜安面前,大聲說:“我跟你們走,你們別傷害煜郎!”
蕭歆妍言辭懇切,頗有幾分比金堅、至死不渝的意味。
獨眼龍斂了驚訝,看著謝煜安問:“一個高門妻,一個糟糠之妻,晉安侯選哪一個?”
獨眼龍等著看好戲,謝煜安卻沒有如他所愿上演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苦戲碼,寡淡的說:“蕭家有錢,本侯在軍中尚有余威,這兩樣你都想要,確定還要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聊的事上?”
謝煜安的話讓獨眼龍臉微變,他沉沉的說:“晉安侯果然心智過人,既如此,那我就替侯爺做選擇吧。”
獨眼龍一把揪住容音的后領,拎小似的把容音拎出木屋,沖之前那個瘦臉男人吼道:“方全,把這個人好好看著!”
瘦臉男人歡天喜地的過來接管容音,眼底流出垂涎之,獨眼龍又冷聲吩咐:“是晉安侯夫人,看著別讓到跑就是,要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做什麼齷齪事,我第一個要了他的腦袋!”
獨眼龍的聲音很大,周圍幾個負責值守的人也都聽到了。
瘦臉男人神一肅,長了脖子問:“老大,那個瞎子還真是晉安侯啊?”
獨眼龍橫了瘦臉男人一眼,方全頓時不敢再多話,帶著容音走到一旁,丟了一堆新鮮麻梗給容音:“作麻利點兒,把皮都剝出來。”
木屋住不下這麼多人,除了獨眼龍和放哨的,其他人都在砍樹剝麻搭建臨時住所。
容音拿起一麻梗乖乖剝起來,腦子里卻在思索謝煜安剛剛的話。
獨眼龍來找蕭歆妍,并不是貪圖的,而是看中了蕭家的錢,而獨眼龍留著謝煜安和容音,看中的是謝煜安在鎮南軍中這麼多年立下的威信,這絕非普通掠奪錢財的難民會宵想的東西,難道他背后還有人,可以幫他傳遞消息到蕭家要錢,再傳遞消息聯絡軍中將士?
可是現在瀚京的城門閉,沒有人可以隨便進出,如果背后有人幫獨眼龍,那人的權勢該有多大?圖謀的東西又該有多讓人膽寒?
容音正想得神,一個臉上有疤的男人一邊拴腰帶一邊走過來對瘦臉男人說:“小妮子還是個雛,吵是吵了點兒,但爽的,到你了,去吧。”
碧云沒有跟著蕭歆妍一起回來,疤臉男人說的應該是。
疤臉男人說著向后指了個方向,瘦臉男人長脖子看了一眼,想去又有些忌憚:“虎哥,老大不讓我們玩人,這要是讓老大知道……”
“我和他是過命的兄弟,睡都睡了,他還能真砍了我的腦袋?”疤臉男滿不在意,說完拍了拍瘦臉男人的肩膀,“小全子,咱們現在是干大事的人,你還這麼畏首畏尾的也不怕被人笑話?”
瘦臉男人被這話激到,眼底頓時沒了猶豫,走之前他對疤臉男說:“虎哥,這位是晉安侯夫人,老大特地代要把看好了。”
瘦臉男人說完離開,疤臉男仔細看了容音一會兒問:“謝煜安是你男人?”
容音點頭,疤臉男冷嗤一聲:“聽說他現在又瞎又瘋,你也愿意嫁給他?”
疤臉男的語氣摻雜著惡意,像是之前跟謝煜安有仇。
容音怕會激怒他,謹慎的說:“我后娘貪圖侯府的家財我嫁的。”
疤臉男的冷笑聲更大,他嘲諷的說:“這世道有錢果然是不一樣,有錢不僅能買高厚祿,還能把所有功名都記在他一個人頭上,不然有幾個瞎子能像他這樣名利雙收、錦玉食?”
疤臉男這話像是在說謝煜安一個人獨占了鎮南軍所有將士的功勞。
難道他也曾是鎮南軍?
容音心底思忖著,面上出憤恨,附和道:“這投胎本就是個技活,有人命好,直接含著金湯匙出生,像我就不行了,我剛生下來就死了親娘,爹沒多久就納了個歌姬做續弦,我自小就被人嘲笑看輕,還被后娘著嫁人,現在夫君又與高門閨秀有了婚約,我這個正妻日后只怕活得還不如妾呢。”
疤臉男斜睨著容音,沒想到容音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容音嘆了口氣,悶悶的說:“我之前聽說鎮南軍將士個個驍勇善戰,為了昭陵浴拼殺,還以為晉安侯是個威風凜凜的武將,沒想到他竟生的如此模樣,比子還要艷,也不知道他在戰場上是怎麼殺敵的。”
這話說到疤臉男心坎兒上去了,他哼了一聲說:“他就是個會說空話的小白臉,那些戰功不都是我們這些兄弟拿命換來的?”
容音先是面驚訝,而后用欣喜崇拜的目看著疤臉男問:“你們是鎮南軍?”
容音這幾日都沒有好好梳洗,臉上雖然臟兮兮的,一雙杏眸卻還是十分好看,被用這樣的眼神看著,疤臉男很是用,指著自己臉上那條蜈蚣一般歪歪扭扭的疤說:“老子不止是鎮南軍,這條疤還是在戰場上的。”
疤臉男長的不算好看,有了這條疤以后,更是兇悍過人。
容音的眼睛迸出亮,說:“那你們并非劫匪,而是昭陵的英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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