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何秋的話,秦子衿頓時挑眉。
這數字可真是巧了,正好就是那天唐民賠償給唐參的數目。
要說何秋不是故意的,說出去都沒人信。
秦子衿冷冷的笑了笑,子擋在唐參的面前,走到了門口,“錢,是不可能賠償給你的,既然你一口咬定是我勾引了趙河,那也行,麻煩誰幫忙去一下村長吧,這件事我們還是公事公辦比較好。”
何秋一聽要找村長,頓時就有些急了。
村里誰不知道趙滿棠那人出了名的公道,而且還一板一眼,半點面都不講,什麼事都要按照規矩來辦。
事要是找到他那去,還要個屁的賠償?
搞不好,趙河以后出門都要被人脊梁骨。
“找什麼村長?怎麼?你勾引了趙河還不夠,跟村長也有一是不是?真以為村長什麼都會向著你嗎?”何秋憤怒地瞪視著秦子衿,要不是周圍人多,都想直接上去手了。
“何秋!你狗里噴什麼糞呢?”何秋的話才剛剛說完,都沒等秦子衿開口反駁,一個個子高,材瘦削的人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人的顴骨很高,看起來長相十分的刻薄。
一雙吊梢眼此刻正憤怒地看向何秋。
秦子衿自然一眼就認出來人來了。
趙滿棠的媳婦兒黃曉冬。
黃曉冬材高大,足有一米七,站在何秋的面前,形了鮮明的對比。
看到黃曉冬,何秋也是有些慫。
不過只是一瞬間,又理直氣壯地開口:“我的話說得有錯嗎?這個人來了咱們村里,勾了多男人的魂了?讓下地干活,就裝弱暈倒,騙取同心!”
“來了那麼多年了,啥重活都沒干過!村長還給安排了最輕省的工作,村里誰有這樣的待遇?”
“咱們村里下鄉的知青也不止秦子衿一個吧?誰在城里還不是個大小姐了?就一個人矜貴,要人地捧著讓著!”
這話一出,黃曉冬臉頓時變了變,看秦子衿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
趙滿棠對秦子衿一家,確實是照顧的。
就他們現在住的這房子,還是趙滿棠開口才給了他們暫住的,否則被趕出家門的唐參夫婦,本就沒有落腳的地方,怕是只能夠暫時去牛棚里住著了。
見黃曉冬不說話了,何秋頓時就明白自己賭對了。
秦子衿長得勾人,村里不人都將視為敵人,黃曉冬上不說,但是心里肯定還是膈應的。
冷冷的笑了笑,看向了秦子衿,“你別想有人給你撐腰!今天你們打傷我兒子的事,必須要有個說法!要是沒有說法的話,我跟你們沒完!”
秦子衿不為所,也沒開口的意思。
剛剛已經看到了,人群里的趙剛已經跑出去了,估計是去找趙滿棠去了。
苗翠翠這會兒還在對著使眼,自然也不想多說話,等著人到了,再慢慢的說。
很快趙滿棠就匆匆忙忙地過來了。
看得出來,這個時間,他應該是在干活的。
來的時候上還沾著不的泥土。
一過來就急匆匆地問道:“是誰又要惹事了?啊?”
黃曉冬看著趙滿棠過來,臉頓時就更難看了。
何秋神變了變,隨后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還一邊控訴秦子衿和唐參的罪行:“村長,你可算是來了啊,你可要給我們家趙河做主啊!這秦子衿勾引我們家趙河,沒想到剛好到了唐參,居然倒打一耙,污蔑我家趙河對耍流氓!我們家趙河能是這樣的人嗎?”
“那唐參不問緣由,就信了秦子衿的話,還將我們家趙河打了一頓!這都斷了一條啊!還不知道有沒有傷,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啊,我就那麼一個兒子,要是他出了什麼好歹,我可怎麼活啊!”
何秋哭著就直接一屁坐在了地上,一邊嚎一邊拍打著地面。
秦子衿見狀角了。
現在算是見識到了這些人不要臉起來能做到什麼地步了。
趙滿棠看著何秋這副模樣,又看了一眼鼻青臉腫的趙河,隨后才看向秦子衿和唐參,“你們兩個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把人給打了!”
“村長,各位鄉親們,你們大家都來給我評評理。”看著人都來得差不多了,秦子衿也了眼睛,出了幾滴眼淚來。
眾人原本還在那鬧哄哄的說著話,這會兒都紛紛安靜下來,看著秦子衿。
秦子衿小臉蒼白,這會兒眼眶紅紅的,在場的男人人看著都不自地涌起了同心來。
“我自從七年前來到上岙村,嫁給了唐參以后,可曾跟村里任何一個男同志走近過?鬧出過什麼不好的傳言來?”秦子衿聲音抖,委屈地開口。
其他人面面相覷。
別的不說,秦子衿雖然說長得好看了一些,讓不的人都心生警惕,生怕勾了自家男人的魂兒。
不過來到上岙村以后,確實是很跟村里的男人走近,基本上都是繞著走的,能不單獨相,就絕對不單獨相。
嫁給唐參以后,就更是如此了,幾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大家再評評理,趙河跟唐參,若是讓你們去選,你們會選誰?哪怕唐參現在腳不利索,但是兩個人放在面前讓你們去選,你們會選擇趙河嗎?”
“我放著唐參不要,我去勾引他,我圖什麼?”
“趙河是什麼樣的人,村里大家比我更清楚,也不用我多說。”
“這件事我原本想著,大家都是同村的,多一事不如一事,只要趙河以后別再糾纏我,我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了。”
“只是沒想到,他們欺人太甚了!不僅僅想要訛我們家錢財,還想要損我清譽!這種臟水潑過來,我以后還怎麼活?我的孩子以后還怎麼見人?”
“希村長,還有各位鄉親為我做主,否則的話,我,我也只能夠以死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秦子衿悲痛絕的說著,一副快要活不下去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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