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來便看見坐在書案前的沈初微,手里拿著畫板,像是在畫畫。
待蕭錦言走近了,發現畫板上,是白紙一張,并未下筆。
“小九準備畫什麼?”
沈初微聞言抬起頭,便看見蕭錦言站在自己后,他材修長,穿著玄錦袍,燭火下,錦袍上的金暗紋若若現,貴氣中又著抹冷冽的氣息。
“臣妾不是答應過給殿下畫雙人畫嘛?臣妾正在構圖。”
說著將畫板放在書案上,隨后站起。
蕭錦言是見識過沈初微畫畫,得半個月一個月,甚至更久。
“你不說,本宮還以為你已經開始畫了,原來還未開始。”
沈初微道:“畫畫也需要靈的,不然畫出來,會些真實。”
蕭錦言問:“那你畫本宮時,是因為有靈嗎?”
沈初微點點頭。
畫第一幅畫時,完全是因為蕭錦言那張臉太過俊,說是四千年難遇也不為過。
作為控兼畫師的,有素材當然會畫。
第二幅畫,是因為覺得蕭錦言看書時的畫面太了,所以沒忍住便畫下來了。
蕭錦言將摟進懷里,夏天料薄,能清楚的覺到手掌心下的,溫熱,。
沈初微是沐浴完暫時睡不著才把畫板拿出來的,所以上只穿著吊帶短睡,清涼又舒適。
蕭錦言那修長替將前的發,捋到肩后,出白皙水潤的肩膀。
“既然需要靈,那就慢慢來,不著急。”
不用蕭錦言說,沈初微的咸魚子也不著急,畫畫本來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谷欠,而不是徒增煩惱的。
不然畫畫像是完任務一般,毫無生氣。
天氣炎熱,沈初微被抱著更熱。
“殿下,臣妾給你寬。”
低頭視線落在鑲著白玉的腰帶上,手手指便去扯那盤扣。
蕭錦言垂眸看著,任由扯下腰帶,玉佩腰帶的盤扣,發出叮當的脆響。
的香包也隨著的作漾著。
沈初微瞧見香包,與月白配,只是玄錦袍,就有點不搭了。
夏天料比春冬料薄了很多,好也不重。
待完,蕭錦言便去沐浴。
沈初微了鞋趴在床上,繼續研究食譜。
天氣炎熱,研究一下怎麼在古代吃冷飲才大事。
蕭錦言沐浴出來時,看見沈初微又趴在床上,手里拿著一本書籍,他記很好,一眼便認出那是食譜。
“又在研究吃食?”他走到床邊坐下來,側頭看過去,發現這本與上次不同。
沈初微道:“嗯,民以食為天,多研究一些,便是夏日的福利。”
“明日再看。”蕭錦言手走手里的食譜,暼了一眼上面的圖案,發現是一些奇怪的東西,也是他從未見過的。
紙質,也不知是從哪里來的。
沈初微也沒抗議,因為現在是休息時間。
“也好,現在是休息時間,不能因為看書影響睡眠。”
沈初微說著說著便看見蕭錦言放好書后,不是在自己邊躺下來,而是便翻過來,墨長發傾斜而下,剛沐浴完的他,發有些微。
即便此時不咬文嚼字,也知道他想干嘛了。
語重心長的道:“殿下,勞逸結合。”
蕭錦言一手撐在腦側,一手解著裳系帶,“母后催著我要子嗣,我們先努力努力。”
沈初微作為生,看見男,便會帶著欣賞的目打量。
看著他俯下來,親著自己時,忍不住問:“那臣妾萬一真的不能懷孕呢?”
健康,卻沒有懷孕的人不在數。
在現代是,有些夫妻會因為這個原因離婚,然后再婚是雙方都有了孩子,說明雙方都沒有問題。
蕭錦言作一頓,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兒,他緩緩開口:“若不能,便不強求,有子嗣是錦上添花,若沒有,并不會有所影響。”
沈初微原本只是隨口一問,卻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讓愣了許久,
“可你日后是要當皇帝的人,沒有子嗣怎麼行?”
“你安心,這些我都會理好。”蕭錦言親著,“我們先努力努力,有孩子也是錦上添花。”
重點是,可以解決當前的麻煩。
沈初微又問:“我是說如果,我不能生,你日后又想要子嗣怎麼辦?”
蕭錦言定定的看著,“你不相信我?”
沈初微抬著下:“臣妾這未雨綢繆。”
蕭錦言不知是該笑聰明還是惱怒不信任自己:“說到底,你還是不信我。”
沈初微安道:“殿下,信任有時也是負擔。”
蕭錦言疑的看著,“這怎麼會是負擔?”
沈初微解釋道:“臣妾信任殿下,殿下若失信,臣妾會失。殿下記著這份信任,日后若不由己做出抉擇,選擇的不是臣妾便是失信,重義之人會愧疚,這便是雙向負擔。”
蕭錦言聽了覺得有幾分道理。
“你說的不無道理。”
沈初微為自己難得長篇大論而得意的勾起角,便聽見蕭錦言說:“別得意的太早,你只說對了一半,夫妻間若信任都沒有,走不長遠,懂嗎?”
沈初微揚起來的笑容漸漸消失,論口才,還是比不過蕭錦言。
不可否認,二十歲的蕭錦言,學富五車,思想,是部分現代的青年比不上的。
唯一的缺點便是,有時在他面前,自己像個做錯題的學生,他便是糾正的老師。
例如現在。
的長篇大論被這位嚴肅的“老師”給否認了。
讓得意一次又如何?
話說回來,一個現代人確實接不了,自己的老公與別的人同房。
蕭錦言在眼里便是老公。
即便以后因為需要子嗣來穩固太子之位,迫不得已與別人的人同房。
還是接不了的。
只是這里是古代,讓一個男人守如玉,簡直難如登天。
未雨綢繆還是有必要的。
蕭錦言見沉默,修長的手指挑起的下,“怎麼了?不認同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