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言眸一頓,過去這麼久,終于有消息了,他還以為會和以前一樣,查不到半點消息。
“快讓他進來。”
秦驍退出去后,梳影便從外面進來,單膝跪地行禮,“主子。”
蕭錦言道:“起來回話。”
“謝主子。”梳影站直,將自己查到的一一稟報。
“屬下前去查看許久,整個南昭幾乎都沒有聽說過無憂這個人,直到屬下途徑偏僻的村子,聽過一位老者提起過無憂。”
蕭錦言追問:“無憂是誰,他可知道?”
“聽老者說,數年前南昭國突發了一次瘟疫,至此后,便沒了無憂這個人,至于是誰,老者一直避而不談。”梳影恭敬的回道。
蕭錦言聽完后對無憂這個人更加好奇了,什麼樣的人會憑空消失,會讓南昭國避而不談?
那個黑人又是誰?
“突發瘟疫?為何本宮從未聽聞南昭國突發瘟疫?瘟疫可不是小事,南昭國想瞞過臨近國是不可能的。”
“屬下也覺得奇怪,經多方查探得知這場瘟疫來的兇猛去的也快,短短不過一日,南昭國并未有什麼損失,所以并未傳開。”梳影道。
蕭錦言冷哼一聲:“那就更奇怪了,瘟疫一日便退去,那還瘟疫嗎?和下了一場雨有何區別?”
梳影低眉斂目,因為他也好奇,只是詢問許久,所得答案都是一樣的。
蕭錦言沉思許久,想到暗格里的畫、玉石,還有黑人所說的那些話,讓他想知道其中的真相。
幾年前,他派人去查過,南昭國皇室中人,并沒有姓的。
梳影猜測道:“主子,有沒有可能其實沒有無憂這個人?”
“若無無憂這個人,本宮又怎麼會有的畫像?”蕭錦言想起那副畫上的人,與小九有著幾分相似,或許是巧合。
梳影低下頭,他哪里知道,幾年前去查過一點線索也沒有,這次幸運一些,查到了一點線索,好像用不大。
梳影去南昭小半年時間,人瘦了不,也說明此次前去吃了不苦。
蕭錦言揮了揮手,“你下去歇著吧。”
“謝主子。”梳影退出書房。
蕭錦言垂眸瞧著手里的奏折,其實這次調查他并未抱有期待,只是得到這個答案依舊會有些失,失去的記憶對他來說仿佛沒有什麼影響,可黑人的話卻時刻提醒著他,失去的那段記憶很重要。
“劉喜。”
守在門口的劉喜躬走進來,“殿下有何吩咐?”
蕭錦言道:“去把徐側妃過來。”
“喏。”劉喜領命退出去,轉去了怡香殿。
徐側妃正百無聊奈的盯著手里的小鈴鐺瞧,因為它已經四個月沒過了,等于四個月沒見到君無羨。
說好的離開前要來說一聲,結果屁也沒留一個就走了。
徐側妃原本是打算年底出宮的,因為舍不得沈初微和陶良媛,所以打算今年開春再出宮。
家可以隨時回去,可一但出宮再見面就難了。
當劉喜躬進來,告訴徐側妃殿下有事召見,換作以前,徐側妃肯定會高興的好好打扮一番去見殿下。
現在?
淡淡“嗯”了一聲,便揮著小手帕跟著劉喜去了書房。
進去后,徐側妃上前福了福,“殿下萬福金安。”
蕭錦言抬起頭向徐側妃,發現瘦了。
徐側妃這四個月瘦了十來斤,瘦的太過明顯,蕭錦言想忽略都忽略不掉。
“起來說話,本宮有事要與你商議。”
徐側妃相比前三年的囂張跋扈,這會倒溫婉了幾分。
“殿下喚臣妾來有何事相商?”
蕭錦言不像浪費時間,對于徐側妃,開門見山最好。
“本宮想見黑人,你可有辦法?”
提到黑人,徐側妃有一丟丟憂愁,搖搖頭:“回殿下,臣妾也沒辦法。”
蕭錦言頓了頓,對于徐側妃的回答似乎有些意外。
“那你平時是如何與黑人見面的?本宮可不信你們私底下沒有見過面。”
“見是見過,可每次都是黑人主來找臣妾,臣妾不知道如何去找黑人。”徐側妃說完在心里嘆了口氣,自己若是知道早就去聯系他了,也不用等四個多月。
蕭錦言也是這會才知道徐側妃與那個黑人已經四個月未見,徐側妃沒辦法聯系到黑人,自己若想找恐怕比大海撈針還難。
“黑人若再找你,你告訴他,本宮想見他。”
徐側妃聞言,還以為蕭錦言要找黑人麻煩,若是真這樣,下次想見面都難上加難了。
“殿下要見他做什麼?他可沒干什麼壞事,雖然潛進皇宮是不對的,可他也是幫了大忙的,太子妃被關進消香閣時,臣妾還讓他給太子妃送吃的。”
蕭錦言:“……”連人家是誰都不知道,就開始護短了?
“夜闖皇宮已經是死罪一條。”
徐側妃自然知道夜闖皇宮的罪名,極力為黑人說好話,“可他不夜闖皇宮,臣妾便死在瘟疫上面了,太子妃也吃不到好吃的了,殿下可不能下追殺令,緝拿令什麼的。”
“……”蕭錦言:“本宮見他是有事,并不是問罪。”
徐側妃暗暗松了一口氣,不是問罪就好,可不想君無羨為通緝犯。
“臣妾知道了。”
蕭錦言一揮袖,徐側妃便退出去。
不能見到黑人,蕭錦言想要詢問的機會也沒有,因為現在只有黑人知道無憂是誰,與他有何關系?
理完手頭上的事,蕭錦言便去了合歡殿。
正是掌燈時分,空中忽然下起了雪。
沈初微帶著兒子兒來到廊下看雪。
兩個小家伙看見洋洋灑灑的雪花比還激。
沈初微出手接了雪花高興的遞到寶貝們面前,“寶貝們,這是雪花。”
低頭看著沈初微的手掌心,小手指已經化水的雪花,聲氣的道:“是花花,麻麻,花花。”
沈初微覺得一歲孩子說話好玩又可,尤其是那的小臉,用很認真的語氣說話,簡直把人都萌化了。
“雪花已經融化了。”
蕭錦言踏進合歡殿時看見的便是這一幕,那溫馨的畫面讓他忽略了呼嘯而過的寒風,眼底的冷漠被溫所替代。
最先看見蕭錦言,展開手臂高興的朝蕭錦言飛撲過去。
下雪天,路面。
沈初微見寶貝兒飛撲的姿勢嚇了一跳,連忙追上去。
蕭錦言也是一驚,以最快的速度跑過去,將兒抱進懷里。
“粑粑。”高興的摟著蕭錦言的脖子,在那張俊臉上親了一口,“唔嘛。”
蕭錦言瞧著兒與小九一樣會笑的眼睛,他糾正道:“父王。”
學著了一聲:“父-王。”
雖然咬字不夠清晰,卻也能聽出來是父王。
蕭錦言夸道:“學的不錯。”
沈初微牽著兒子,看著面前的父倆,連自己也沒想到會在十八歲的時候,完結婚生子,放在以前想都不會想的事。
蕭錦言抱著走過來,騰出一只手牽著沈初微的手,發現的手比自己的手還冰。
“外頭冷,不要站在外面吹冷風。”
“臣妾知道了。”沈初微跟著蕭錦言走進去。
春喜將飯菜一一端上桌,其中還有爐子,里面燙著菜,聞著都香。
兩個小家伙分別坐在餐椅上,開始吃著屬于自己的那份飯菜。
蕭錦言端起碗,想起母后的生辰沒幾日了,“母后生辰要到了,你覺得送母后什麼生辰繼續比較好?”
沈初微將里的飯菜吞進去后才開口:“母后貴為皇后,金銀珠寶不缺,綾羅綢緞自然也不缺,不過…”
蕭錦言追問:“不過什麼?”
沈初微嘿嘿一笑:“母后已經過了四十歲,人最在乎的便是容貌,臣妾打算自制面和霜送給母后。”
蕭錦言又從里聽見奇奇怪怪的詞,有些好奇,“面?霜?是什麼?”
沈初微想了想道:“就是保養皮的護品。”
蕭錦言想起以前母后在心里吐槽父皇嫌棄有魚尾紋,嫌棄不如十幾歲的姑娘,所有效果非常好的護品,的確是算很好的生辰禮。
“這個生辰禮不錯,還是你有辦法。”
“母后待臣妾極好,臣妾當然要送母后最想要的禮。”
沈初微屬于別人待好,就會加倍的待別人好,皇后對是沒得說,本不存在什麼婆媳矛盾。
母后待小九,蕭錦言是看在眼里,比待他這個兒子還好,不過相比以前,他與母后的關系也緩和了不。
次日,沈初微從空間里取出一些對護有效的中草藥,開始制作面和霜。
蕭錦言今日不用上早朝,讓人取來筆墨紙硯放在矮桌上,撲了宣紙,便將兒子抱進懷里,打算手把手教兒子學寫字。
桃桃拿到朱筆就開心到不行。
就在這時,蕭錦鈺氣呼呼的從外面大步流星的走進來。
“哥,父皇居然讓我把綰心一起娶了。”
今日,蕭錦鈺又提了娶妃事宜,皇帝答應了,不過要他把寒姑娘與綰心一起娶了,同為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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