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聞言直接拍手好,“殺的好,如此畜牲玩意死不足惜。”
“兒莫怕,有爹在,沒人敢傷你,死都便宜他了。”
徐晴晴到不行,“兒就知道父親待兒最好了。”
將軍夫人只聽了大致過程就嚇的心驚跳的,心疼的將兒摟進自己懷里,看著臉頰上的面紗問:“晴兒,你為何帶著面紗?”
徐晴晴上自己的臉,眼神暗了暗:“母親,我臉了傷。”
徐將軍心疼的看著兒:“是不是那個畜牲干的?”
徐晴晴點點頭。
將軍夫人心疼的上兒的臉頰,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
“嚴重嗎?請大夫瞧過了沒有?”
徐晴晴有些不忍心告訴母親自己毀容,可又不想騙母親,日后若知道了,還不如現在直接說了。
“已經瞧過了,可能會毀容。”
將軍夫人怔住,連征戰沙場的徐將軍也怔住。
將軍夫人反應過來,再次將兒摟進懷里,剛止住的眼淚再次從眼角淌下來。
“晴兒,我苦命的孩子。”
徐將軍喝道:“哭什麼哭?只要晴兒平安就是萬幸。”
將軍夫人反駁道:“你懂什麼?孩子最在乎的便是臉。”
君無羨坐在一旁喝著茶,聽著徐將軍一家人對徐晴晴的關心,便想到小九,小九也是被一家人寵著的。
確定徐晴晴平安,了解來龍去脈后,徐晴晴便帶著君無羨去逛后花園,這還是君無羨第一次來家。
徐晴晴抬起頭看向君無羨,這是第二次遇見他時穿常服,上次見他是穿紫的服,這次穿的是月白,同樣好看。
君無羨打量著將軍府,察覺到有目注視著自己,他收回視線,發現徐晴晴正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看。
“看什麼?”
徐晴晴毫不吝嗇的夸道:“你穿月白服,也好看。”
君無羨低笑,“沒看出來,你這麼會夸人。”
徐晴晴在心里說了一句,夸人也看人啊,我又不會隨便夸人。
“你打算在京城待多久?”
君無羨:“可能待幾日便會離開。”
“哦。”徐晴晴有些失落,待幾日就離開,下次見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忽然抬起頭看向君無羨,“那你這幾日住我家吧,比住客棧舒服。”
君無羨也沒拒絕,“好啊。”
徐晴晴見答應了有些高興,接下來幾日可以天天見到君無羨。
“對了,你找到妹妹了嗎?”
君無羨嘆了一口氣,“哪有那麼容易,已經失蹤了九年,若這麼容易找到早就找到了。”
徐晴晴聞言心里居然有些高興,高興不是因為君無羨沒找到妹妹,而是沒找到妹妹也回來看了。
“只靠你一個人找,難度確實大了一些,不過,肯定能找到的。”
君無羨并沒有解釋太多,小九丟了怎麼可能只有他一個人在找?
“我現在最大的心愿便是,能平安無事。”
*
沈初微連趕了八天,馬兒馬車流坐,騎馬疼的便乘坐馬車。
不過學聰明了,第一次騎馬嚴重磨破皮后,便從空間里取出一塊海綿坐墊放在馬鞍上,這樣可以騎上一天。
今日依舊是在客棧留宿。
天黑下來,沈初微趴在二樓的圍欄上,看著頭頂的月牙,這會,是想寶貝兒子兒又想蕭錦言,更擔心蕭錦言。
也不知道蕭錦言找到了沒有。
蕭錦鈺推開門走出來,看見不遠的圍欄上的影,借著頭頂燈,一眼認出是沈初微。
他抬腳走過去,“嫂子,還沒睡呢?”
沈初微換了一個舒服一些的姿勢,歪著腦袋看走過來的蕭錦鈺,“你不也沒睡嗎?”
“我想媳婦了。”蕭錦鈺在圍欄上坐下來,搖著折扇,幽幽的道:“從來沒有和分開過,突然分開這麼多天,是真的想。”
沈初點微點頭表示明白,“男人不想媳婦才不正常。”
蕭錦鈺聞言盯著沈初微看了好幾秒,忽然明白過來,他嘿嘿一笑:“嫂子好懂。”
沈初微嘆了口氣,“你只想媳婦,我不僅想殿下還想寶貝們,比你還忙一些。”
“那倒是,我幫嫂子分擔一點。”蕭錦鈺一本正經的道:“那我就想桃桃和,你多花點時間想太子哥哥。”
“……”
沈初微雙手托腮,繼續看頭頂的月亮道:“殿下現在不知道如何了?”
蕭錦鈺安道:“太子哥哥肯定會平安無事的,嫂子放心。”
沈初微用力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聊了一會后,沈初微了個懶腰去睡覺。
蕭錦鈺也回到自己房里睡覺。
夜深人靜時
兩道黑影踏著月在客棧飛檐走壁,利落的從屋頂上落在廊道上,隨后貓著子來到沈初微那間屋子。
其中一人守在門口,另一個人在窗戶前,從懷里掏出一只竹筒,用手指破窗戶紙,在將竹筒小心翼翼的進去,然后將竹筒里的迷煙吹進去。
做完這一切后,守在門口的黑人從懷里掏出匕首,暗的進門里,很輕易的將門栓給移開。
只聽輕微的響聲,黑人收回匕首輕手輕腳的推開門走進去,目標是床上的人。
兩名黑人相視一眼,出長刀舉起來用力朝床上砍去。
就在這里,原本在睡覺的沈初微,翻一滾,從空間里取出飛鏢向黑人。
飛鏢一直放在空間里,無聊時打發時間的。
“啊!!!”
漆黑的房間里,想起兩道慘聲。
沈初微趁機抬起腳猛踹黑人。
左旋退,右勾拳番上陣。
當一切塵埃落定是,沈初微拍了拍手,慢悠悠的點了燈,漆黑的房里,瞬間亮起來,同時也讓看見躺在地上痛苦的黑人。
兩只飛鏢分別中黑人的眼睛,剩下便是口大。
被一頓胖揍后,臉腫的跟豬頭似的。
其中一個人手里拿著砍刀,剛才那架勢是想殺。
就在這時,門被人一腳踹開。
“嫂子,你沒事吧?”蕭錦鈺就住在隔壁,聽見打斗聲便匆匆起床,待他看清里面的形后,驚呆了。
沈初微回頭看向門口,便看見只穿著白中的蕭錦鈺,聳聳肩,“我沒事,遇見殺手了,可惜學藝不。”
蕭錦鈺信以為真,“還好學藝不,萬一是厲害的殺手,嫂子若出事,我怎麼和太子哥哥代?又該怎麼和桃桃代?”
快暈過去的黑人:“……”你才學藝不,你全家學藝不~
蕭錦鈺大步走進來,蹲在黑人面前查看,看見黑人上的飛鏢,疑的抬起頭看向沈初微,”嫂子,這飛鏢,是你的?”
沈初微很認真的點點頭,“我胡的,可惜他們運氣不好,被中了。”
蕭錦鈺深信不疑,“那他們真夠倒霉的。”
沈初微也覺得他們倒霉,瞧著黑人還在搐沒斷氣,“不知道是誰派來的,你審問審問。”
“嫂子放心,我讓徐將軍來理這件事。”蕭錦鈺站在門口喊了一聲便走進來兩名侍衛。
蕭錦鈺指著地上兩個狗東西道:“把他們拖下去,讓徐將軍好好審問。”
“屬下遵命。”
兩名侍衛一人拖一個,就這麼拖出去。
沈初微打了哈欠,“我困死了,先睡了,你出去把門帶上。”
蕭錦鈺看著沈初微走到床邊,直接上床躺下來,突然闖進來兩名殺手,居然還能這麼淡定的睡覺?
“好。”
蕭錦鈺出去后,把門順便關上。
他又有些不放心,來兩個侍衛守在門口。
當黑人到了徐將軍手里后,正要審問是,發現黑人服毒自殺了。
次日,沈初微得知后,覺得有些惋惜。
即便再惋惜也不可能因為兩名殺手就停下前往漠北的步伐。
用完早膳,沈初微騎上高頭駿馬,上去前,墊了海綿坐墊。
蕭錦鈺走過來,盯著沈初微屁下面的坐墊很是好奇,因為之前沈初微騎半天馬就不了,現在可以騎一天。
他雖然是男子,皮糙再厚,也經不起天天騎馬狂奔,大都磨紅了,沾了水很疼。
“嫂子,你墊了什麼?也給我一個唄。”
“沒問題。”沈初微彎腰解開袋子,從里面取出一個新的坐墊給蕭錦鈺,“給你。”
“謝嫂子。”蕭錦鈺高高興興的著坐墊來到馬前,墊好墊子后,他才上馬,坐上坐墊后,他發現超級,大側一點痛都覺不到了。
他后悔沒有早點向沈初微討要坐墊,白白了顛簸之苦。
蕭錦鈺正要甩鞭子,看見沈初微臉上戴著的東西,他趕著馬兒過去。
“嫂子,你臉上戴著的是什麼啊?”
沈初微介紹道:“防嗮防塵連帽口罩,日日在太底下暴曬,不僅會黑,還會干燥的皮,戴上這個就不會有這些問題了。”
蕭錦鈺下意識的了自己的臉,經過風吹日曬數數十天,干燥皮還黑了不。
他一時間后悔的捶頓足,怎麼沒早點和沈初微要防曬防塵連帽口罩。
“嫂子,你太不夠意思了,都不給我。”
沈初微表示很無辜,“我以為你們男子不在乎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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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君無羨和徐晴晴,后面會寫,會有些進展。目前君無羨還不知道自己喜歡徐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