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微看著夜辰一副快急的跳腳的模樣,應該是和夜夙寒關系非常好吧。
若是夜夙寒不想殺蕭錦言,還是可以幫一下的,畢竟事因而起。
可是,夜夙寒想殺蕭錦言,就像想殺夜禹熙一樣,前幾日若不是及時趕到,恐怕后果不堪設想。
夜辰不由得有些急了,“小九。”
沈初微抬起頭看夜辰,和蕭錦言的關系不能說,夜夙寒想殺蕭錦言的事也不能說。
一時間找不到理由拒絕。
夜辰見猶猶豫豫,言又止的模樣,便猜到了,“小九,你不愿意幫三哥?”
沈初微點點頭,“我是不想幫,但我有自己的理由,也許經歷這次,他就改了那些不好的病。”
夜辰聞言有些不悅,“你太不了解三哥了,我也不你,畢竟你不記得以前的事,也忘記當初青梅竹馬的,我再去想想其它辦法。”
夜辰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沈初微無奈的嘆了口氣,低頭看著懷里的雪團,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對不對,為什麼心里總有種不安的覺?
下午時,沈初微帶了一些補品去看太子。
還沒進去就聽見有人哭,聽聲音像夜安妤。
“三哥也太狠了,太子哥哥和他可是親兄弟,怎麼下手如此的重。”
昏迷一天一夜的夜禹熙剛剛轉醒,聽見妹妹在哭,卻無心去管,因為全都在疼,疼的他皺了皺眉。
夜安妤看見哥哥醒了,抹了把眼淚,“太子哥哥,你可算醒了,嚇死妹妹了。”
夜禹熙張了張,發出虛弱的聲音:“水……”
雖然只有一個字,卻沙啞到不行。
“我這就給你拿水。”夜安妤站起端起桌上的茶盞,繼而回到床邊,親自喂太子喝水。
夜禹熙傷的極重,斷了兩肋骨,無法坐起來,只能躺在床上喝水。
夜安妤一邊喂著水一邊道:“太子哥哥,父皇已經把三哥關進閉室,要執行三次鞭刑,昨晚已經執行了一次,你可解氣了?”
夜禹熙喝水的作一頓,眼底滿是憤恨,昨晚夜夙寒發瘋似的舉,差點要了他的命,三次鞭刑又算什麼?
夜安妤又憤憤不平的道:“太子哥哥,這次不能放過三哥,他這次回來肯定是要和你搶太子的位置,父皇本就有些偏心于他,若這次讓他死在閉室才好。”
夜禹熙怎麼當上太子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因為夜夙寒突然失蹤,太子之位空虛太久,朝中大臣紛紛進言,夜禹熙才有機會當上太子。
夜禹熙當然不會善罷甘休的,這次必須讓夜夙寒永遠翻不了,太子的位置本就該屬于他。
沈初微原本無意聽墻角,聽著夜安妤的話,就知道他們兄弟間沒有表面那麼和睦。
抬腳走進去,視線向床上的夜禹熙,臉蒼白的很,神狀態也不好,傷勢昨晚診脈時便知道了,很重。
“太子。”
夜禹熙聞聲抬起頭看向門口,看見無憂站在那里,他高興的道:“小九,你來了。”
嗓音依舊沙啞中帶著虛弱。
夜安妤回頭看見無憂眼底閃過一厭惡,若不是因為,太子哥哥又怎麼會被夜夙寒傷這樣?
沈初微走過來時,夜夙寒掙扎著要起來,被夜安妤及時按住,“太子哥哥,你傷的這麼重,怎麼能起來?”
沈初微看著夜禹熙在折騰,立馬道:“太子,我就是過來看看,馬上就走。”
夜禹熙渾疼的厲害,本坐不住,他只好放棄坐起,抬起頭看向無憂。
“小九,昨晚的事,是我的錯,我不該喝那麼多酒。”
夜禹熙一臉悔恨的看著,那虛弱的模樣仿佛下一秒就會暈過去一般。
沈初微一點也不想提起昨晚的事,將東西放下后,便道:“昨晚的事別提了,你多歇息,我先回去了。”
說完不等夜禹熙說話,扭頭就溜了。
“小九。”夜禹熙喊了聲,見小九的影消失在門口,眉頭皺了皺。
夜安妤看見哥哥失落的表,忍不住道:“太子哥哥,一定要娶無憂嗎?我看就是個禍害,誰和走的近誰倒霉。”
夜禹熙收回視線向妹妹,“你懂什麼?小九,我是一定要娶的。”
*
沈初微從太子那里出來后,就直接回無憂宮,還是離他們遠遠的比較好,皇族斗,不想陷其中。
一回到無憂宮,沈初微便吩咐道:“關宮門,不見客。”
守門的兩小太監相視一眼,眼底滿是疑,不過還是乖乖將宮門關起來。
沈初微回頭看了一眼閉的宮門,已經焦急的心又開始焦急起來,國師到底什麼回來?
再不回來,都想卷鋪蓋走人了。
就在沈初微暗自祈禱時,后背被一只巨大的腦袋蹭著,覺有些,回頭就看見虎獅站在自己后。
虎獅好像很喜歡用腦袋蹭著,如果得到的回應,尾搖的會更歡。
了虎獅巨大的腦袋,這麼可的虎獅,心里居然生出想把虎獅一起打包帶走的想法。
沈初微及時打住這麼貪便宜的想法,虎獅是無憂的,怎麼能把別人的寵給帶走呢?
打消這一念頭后,沈初微直接回寢殿睡覺,什麼事都不想想。
接下來這段時間里,沈初微不是吃就是睡。
皇子們依舊天天來,給帶好吃的,不過都以不適拒之門外了。
夜禹熙養了幾日,也能下地行走了,第一時間就去看無憂,帶著吃的臭豆腐。
臭豆腐是他讓人特意出宮買的,還是熱乎的。
在夜禹熙敲開宮門時,看見小太監,他問:“九幽公主呢?”
小太監行完禮后,道:“太子殿下,主子子不適,閉門謝客。”
夜禹熙修養這段時間也聽說過小九閉門謝客,他看著小太監的意思,他也不能進去?
“本殿下也不見嗎?”
小太監頂著力回道:“太子殿下,主子說了,誰也不見。”
夜禹熙也是剛恢復,不宜久站,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臭豆腐,將它遞給小太監,“告訴九幽公主,明日本殿下再來看。”
小太監雙手接著臭豆腐,低頭應道:“奴才遵命。”
待太子走后,小太監關上宮門后,轉小跑著去寢殿。
“主子,太子殿下來了。”小太監進來第一句話便是這句。
沈初微現在誰也不想見,只想安安靜靜的等著,一聽太子來了,問:“你沒要他進來吧?”
小太監搖搖頭,“沒有沒有,主子吩咐的事,奴才照辦了,就是主子不怕得罪太子嗎?”
沈初微聳了聳鼻子,視線向小太監手上的油紙包,“你手上的是不是臭豆腐?”
小太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啊?”了一聲,低頭看著手里的東西,急忙送到主子面前,“是太子殿下送來的。”
沈初微打開油紙包,看見臭豆腐,有些饞了。
小太監忍不住又問:“主子,您這一天天的閉門謝客,不怕得罪人嗎?那可是太子殿下,未來的儲君。”
沈初微笑了笑道:“我又不是拒絕他一個人,沒事的。”
等夜禹熙當皇帝,早跑了,哪里來的得罪?
小太監依舊很不理解主子這麼做的原因,也不好在問,帶著疑繼續去守宮門。
沈初微大部分時間都是躺在榻上,每天吃飽便不想了,除非虎獅在外面一直鬧騰,不得不出來安它。
這段時間沈初微的小臉圓潤了一點,比之前有了一些。
蕭錦言抹黑進宮時,還特意了兩下的臉,“有些了,宮里伙食很好。”
沈初微想到每日吃的膳食,毫不吝嗇的夸道:“是好的,每天八個菜,幾乎都是我吃的。吃完就睡,終于長了一些。”
沈初微沒告訴蕭錦言關于夜夙寒因為把夜禹熙揍的事,不想讓他擔心。
“國師這麼久沒回來,有沒有可能不回來了?”
蕭錦言在外面等太久,已經失去耐,他不能讓小九一直待在宮里,而那個夜夙寒,總是讓他不放心。
沈初微道:“可皇上說,已經寫信給國師,肯定會回來的,他應該沒理由騙我。可能是國師待的那個山很遠,需要一些時間。”
“可能吧。”蕭錦言早就后悔讓進宮,還不如直接去找國師,不過現在已經等了這麼久,再放棄,肯定是不愿意。
“那個夜夙寒,有來找你嗎?”
沈初微道:“我現在閉門謝客,宮門每天都是關著的,夜夙寒也有幾日沒來了。”
蕭錦言聽了,有些驚訝,“你膽子大,在宮里也敢這麼做。”
沈初微挽著他的手臂,繼續道:“錦言,我覺得無憂不是皇帝的兒。”
蕭錦言問:“你怎麼知道?”
“你別看我只知道吃喝,我還是知道觀察出的。”
蕭錦言想到夜夙寒,眉頭皺的更,“那夜夙寒對你的態度,就可以說的通了。”
沈初微又道:“我還發現皇帝待無憂的態度也很不一樣。”
蕭錦言追問:“哪里不一樣?”
“覺不一樣,一個普通的公主,皇帝待的態度,太好了。”
沒錯,皇帝待的態度真的太好了,也能到父,雖然從小沒有父親。
蕭錦言也點頭贊同的話,“的確,不是皇帝的兒,公主還有封號,住這麼大的宮殿,的確讓人匪夷所思。”
“所以,我閉門謝客,他們都沒有意見。”好像有點恃寵而驕了~
蕭錦言笑了,小九的確有些小聰明。
“我有沒有和你說過,大都城里的貴族平民都不知道無憂這個人,也沒有聽過九幽公主這個名號。”
“好像說過。”沈初微忽然睜大眼睛,“好奇怪,為什麼他們都不知道?”
“我這幾天跑了不地方,只要詢問關于九幽公主的,一律不知道。我也好奇這是為什麼?”
“難道九幽公主被封為公主時,并沒有對外公開?”
“不會,有封號的公主可比沒有封號的公主尊貴多了,怎麼可能會不公開?”
“那我就不明白了。”沈初微打了個哈欠:“錦言,我們睡吧,好困。”
蕭錦言也知道這些疑暫時無解,便不想那些事。
“好。”
沈初微摟著蕭錦言的手臂他,秋日的夜晚有些冷了。
蕭錦言側著子,接著那微弱的燈,盯著小九看了好一會,直到看的沈初微有些不好意思。
“不睡覺嗎?”
蕭錦言道:“這兩日我總是同一個夢。”
沈初微聞言來了興致,“什麼夢啊?”
“夢里有一個小孩和你很像,一直在后追我……”
沈初微瞇起眼睛,哼哼兩聲:“你該不會是夢見無憂吧?你在南昭國時應該認識,關系也很好。”
蕭錦言原本還想說,眼睜睜看消失的時候,難的從夢里驚醒了。
只是看小九這反應,若在再繼續說下去,怕是要誤會了。
他出手臂將摟進懷里,“睡吧。”
沈初微“哼”了一聲:“你在敷衍我。”
“我覺得夢里是你。”蕭錦言說完見低頭吻住的。
沈初微覺得,蕭錦言越來越壞了,開始懷疑是不是恢復記憶了……
秋日,一日比一起冷。
沈初微在被窩里睡懶覺,被小宮急切的嗓音給喚醒。
“什麼事啊?這麼急?”
“主子,三皇子來了。”
“哦,就說誰也不見。”沈初微閉著眼睛繼續睡,沒過兩秒,猛的睜開眼睛,“你說三皇子?”
小宮用力點點頭,“三皇子說,必須見到你,不然就自己進來了。”
沈初微一想到發瘋的夜夙寒言出必行,無奈的從被窩里出來。
“你讓他在偏殿等一下。”
小宮應了一聲便跑出去。
沈初微開始穿服,心里卻十分心虛,從未覺得自己有多正義,可是想到夜夙寒被罰,夜辰讓去求說實話,沒答應便一直不得心安。
可是蕭錦言和夜夙寒,當然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蕭錦言。
等洗漱完畢后,沈初微惴惴不安的來到偏殿,便看見殿中站著一道清瘦修長的影,正抬著頭看著畫像。
好奇的看了一眼,看見畫像上的人時,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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