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給阿離生孩子對嗎?”墨黎心倒是也同時一眼看穿姜寧兮的心思。
姜寧兮連忙慢條斯理地解釋:“當初我并不是不愿意給墨離梟生孩子救你,只是你們要拿我的孩子過繼給你,如果是這樣,我寧可不生。而且,我知道,并非只有我生的孩子才能救你。只要能找到同型的新生兒。你一樣有救,并非是非我不可。”
墨黎心抿笑了:“你在我面前的求生還強,生怕我又誤會你。”
“因為我知道,你是個敢敢恨的人。”姜寧兮淡定地看著墨黎心。
雖不了解,但是懂的個。
墨黎心下意識地抓床單,眼神沉了沉:“是,我是敢敢恨,如果陸安然沒死,我都會想辦法讓生不如死。只可惜,連牢都沒來得及坐,就那麼死了。”
“你和墨離梟還是小心點,陸安然的死,絕非意外。”姜寧兮語重心長道,“幕后那個人,能讓我坐兩年冤獄,還能讓陸安然當替死鬼,想必城府一定很深。”
墨黎心回頭瞥了姜寧兮一眼,眉心倏然舒展,角微揚道:“你有沒有興趣,當我的閨?”
“還是……不用了……”
提起“閨”這兩個字,姜寧兮腦海里想到了羅舒瑤,心有余悸地回絕。
墨黎心不氣反笑:“怎麼,怕我會吃了你不?”
“我……”姜寧兮緩緩低下頭去,只好將自己那糟糕的經歷娓娓道來,“我曾經有過一個閨,……”
墨黎心聽完,義憤填膺道:“你那個閨也太惡心了!為了一己之私,毀了你的青春和。”
“所以,與其如此,不如從未擁有。”姜寧兮苦笑,幫墨黎心收了針。
墨黎心起穿好服,拍著姜寧兮的肩膀,微微一笑:“你放心吧!我不是你前閨那種人。”
“可是……為什麼是我?像黎心姐你這麼優秀的人,應該不缺朋友。”姜寧兮不解。
墨黎心嘆息道:“是啊!我確實不缺朋友,但是我缺知己知心,我發現你懂我。”
“既然如此,你當我是閨的話,以后的針灸費,全免了。”姜寧兮莞爾一笑。
墨黎心卻拒絕道:“那怎麼行,針灸治療是你的工作。工作和,怎麼能混為一談。更何況,你憑自己的本事賺錢,沒什麼不妥。”
姜寧兮頓時很賞識地看著墨黎心。
或許,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吧!
羅舒瑤本不及墨黎心的萬分之一。
“好啦!臭丫頭,早點回去吧!阿離還等著你回去給他做晚飯。”墨黎心抬起手,了姜寧兮的頭頂,像個大姐姐一樣,寵溺地說道。
姜寧兮愣了愣,猛然回過神來,跟道別:“那我先回去了,明天見。”
“嗯,明天見。”墨黎心微微一笑。
姜寧兮離開墨黎心的別墅,回到城堡,立馬系上圍開始做晚餐。
回來得晚了點,文森特劈頭蓋臉地訓斥:“你若是再回來晚點,耽誤了爺用晚餐,我就……”
文森特本想說要扣工資,結果發現是免費的,工資無從扣起。
姜寧兮俏皮地笑道:“我知道啦!以后會準時回來的。”
“寧寧、寧寧……我好喜歡這里呀!后花園,還有秋千可以玩!”姜染蹦蹦跳跳地闖進廚房。
“媽媽,你先去房里玩一會兒,我做好晚餐,給你端上去,好不好?這里是廚房,很危險。”姜寧兮連忙哄道。
一個傭過來,立即將姜染帶走:“姜夫人,我陪你去房間里畫畫吧!”
見姜染離開后,姜寧兮繼續下廚。
墨離梟回來時,飯菜已經端上了桌。
見餐廳里沒姜寧兮的影子,他下意識地關問:“姜寧兮人呢?”
“在樓上喂母親吃飯去了。”文森特回答道。
墨離梟這才拿起碗筷吃飯。
他吃完,上了樓,去了姜染的房間。
只見姜寧兮盤坐在地毯上,很有耐心地給姜染喂飯,哪怕姜染邊玩邊吃,也沒有對姜染發過火。
給他的覺,真的很像一只貓。
溫順的時候,格外溫順;
野起來的時候,還得想法子馴服。
姜寧兮喂完姜染,端起餐盤起時,與墨離梟的目迎面相撞。
“你找我有事?”不慌不忙地問。
他這才回過神來,從兜里掏出手機,將醫生出的檢查報告的電子版,遞了過去:“你看看。”
姜寧兮從他手中接過手機,仔仔細細地看了看,越往下看,眼睛越瞪越大:“怎麼會這樣……我媽媽……怎麼會有毒素殘余?”
“這得問你自己。”墨離梟拿回手機。
姜寧兮喃喃自語道:“難道是在神病醫院里是就被人投了毒?不對,報告顯示,毒素沉淀至一個月,也就是說,這一個月有人給我媽媽投了毒。難道是程遇?不!不可能!他不會那麼做……”
“有沒有可能是賀時廷?”墨離梟懷抱雙臂。
姜寧兮怔住,難以置信地抬起眼簾,對上這男人的目:“你為什麼懷疑是他?”
“你媽媽離開神病醫院之后,一直是他幫你照顧你媽媽。”
“可是我已經把我媽媽接回來了。”
“但是他有免費給你媽媽派傭照顧。”
“但是,他為什麼要害我媽媽?”
“不知道。”墨離梟搖了搖頭。
姜寧兮瞬間百思不得其解。
和媽媽是賀時廷小時候的救命恩人,賀時廷沒有理由要害媽媽才對。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那麼信任賀時廷,還有,賀時廷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幫你?”墨離梟匪夷所思地問。
姜寧兮微微垂下眼簾:“賀時廷小時候被拐,是我和我媽媽發現后,及時報了警,解救了他。”
“你說什麼?”墨離梟劍眉微蹙。
姜寧兮只好將小時候的經過,慨萬分地說給他聽。
聽完整個事,墨離梟眉頭深鎖。
他真的沒想到,表哥的心機與城府,竟然如此深、如此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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