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好,我們去戶外坐坐吧!”有人提議。
一伙人立馬移步庭院。
姜寧兮跟著們一起在外頭坐了一會兒,剛吃了個點心被膩到了,去了一趟洗手間漱了下口。
返回來時,無意間看到葉雨落正在包廂里那秦嫣的包,下意識地往門邊躲。
過門,只見葉雨落將秦嫣包包里的一瓶維生素掏了出來,將里面的膠囊全部倒出來,換自己所帶的一袋膠囊。
全部換完后,只往門口這邊走。
姜寧兮見狀立馬走開。
待葉雨落離去,才進包廂,將秦嫣的那瓶維生素重新拿了出來。
打開瓶蓋,倒出一粒膠囊,扭開后聞了聞。
這不是維生素,而是激素藥。
這類藥,可以讓人不孕不育。
將手里的瓶子收好,走出去,端了杯果飲,若無其事地走到葉雨落旁。
“我在你上,聞到了大量的維生素藥的氣味。”姜寧兮話中有話道。
葉雨落心一怔,下意識地將手進口袋里。
“葉雨落,我知道你恨秦嫣,但是,你暗中害不孕不育,是犯罪。”
“暗中害我被人強暴,難道就不是犯罪?但是有事嗎?一點事都沒有。”葉雨落低吼。
姜寧兮抿了抿,開口問道:“想不想送進監獄坐牢?”
“當然想!”葉雨落咬牙切齒。
姜寧兮從兜里掏出那瓶被置換了的維生素:“你的思維,得反著來。”
葉雨落不解道:“怎麼個反著來?”
“你傷害,坐牢的是你。但是,如果傷害你呢?”姜寧兮角微揚。
葉雨落倒是一點就通,積極地追問:“那我該怎麼做?”
“告訴,你懷了墨離梟的孩子。一定會對你采取行。”姜寧兮淡淡地說道。
葉雨落明白了什麼,笑了笑:“懂了。”
姜寧兮點頭,端著手中的果飲走開。
葉雨落看著不大聰明,但是自從那次被秦嫣害得遭人強暴后,整個人變得明了許多。
“后天你們有空的話?就來我的新別墅參加派對吧!我懷孕了,我家阿離高興,送了我一套半山腰別墅養胎。聽說,剛搬新家,就要熱熱鬧鬧地辦個派對慶祝。”葉雨落高興不已地說。
果不其然,這話一落,秦嫣的臉就變了。
墨黎心也很是詫異,阿離居然會讓葉雨落懷孕,這完全不像阿離的作風。
“我要參加!”有人開始舉手。
“我也要!”
大家紛紛開始湊熱鬧。
墨黎心隨之也舉了手:“作為長姐,看來我也得去了。”
說著,看向了姜寧兮,“寧兮,你去嗎?”
姜寧兮微微一笑:“我回來是忙著婚禮上的事,就不去了。”
墨黎心又看向秦嫣,問道:“嫣兒,你呢?”
秦嫣卻憤恨地瞪著葉雨落,冷冷地應了聲:“我當然去!”
見秦嫣著了道,姜寧兮下意識地跟葉雨落對視了一眼。
兩人彼此算是心照不宣了。
三天后。
秦嫣果然出事了,被警察帶去了警局問話。
姜寧兮坐在家里和姜染一起包喜糖時,賀時廷主找上門來談及了此事。
“寧兮,你和墨黎心的關系好,你可不可以幫我跟墨黎心說個人,讓去勸阿離,讓葉雨落放嫣兒一馬。”賀時廷擰著眉頭懇求道。
姜寧兮放下手里的糖果,淡定地明知故問:“發生什麼事了?”
“嫣兒在葉雨落的派對上,給葉雨落投了打胎藥,被葉雨落家里暗藏的針孔攝像頭拍下來了。我知道,是葉雨落做的局,故意算計了嫣兒。”賀時廷愁眉不展。
姜寧兮淡淡地說:“我聽說,葉雨落懷孕了,是墨離梟的孩子。秦嫣這麼做,無非是嫉妒心作祟。更何況,給別人投打胎藥,已經涉嫌謀殺了吧?”
“嫣兒也是一時沖……”賀時廷依舊向著秦嫣。
一個人,到了不分對錯的地步,也是一種可悲。
“時廷哥,你說,這種事,我要怎麼幫你去說?秦嫣殺的是誰?雖說是葉雨落肚子里的孩子,但是那是墨家的脈。你我怎麼開口跟黎心姐說?”姜寧兮慢條斯理地反問。
“可是,不管怎樣,秦嫣是你的小姑子。”賀時廷語重心長道。
“那我跟黎心姐打個電話。”姜寧兮隨即拿起手機,撥通了墨黎心的電話。
電話接通,也直接開門見山:“黎心姐,我是為了秦嫣的事……”
“是秦朗要你給我打這個電話的嗎?”墨黎心很沒好氣地問。
姜寧兮下意識地看向賀時廷,撒了謊:“是。”
“寧兮,你作為我閨,這個電話就打得太不應該了。秦嫣殺了墨家的脈,你還想替求,你把我這個閨當什麼了?”墨黎心惱火道。
姜寧兮低低地回答道:“對不起,黎心姐。我也是見阿朗心急如焚,我才幫他打的這個電話。”
“你跟秦朗說,秦嫣的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墨黎心撂下話,毫不客氣地掛斷了電話。
姜寧兮深知墨黎心的子,這次只怕是對心有芥了。
畢竟,墨黎心是個敢敢恨的人。
賀時廷深沉地嘆了口氣,連茶都沒喝一口,便起了:“對不起,打擾了。”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我都沒幫到你。”姜寧兮跟著起相送。
賀時廷走后,看著車子離去的方向,不微微揚起了角。
當剛進屋,秦朗后腳便按響了公館的門鈴。
“寧兮……”
開門時,秦朗一臉憔悴,聲音也有些嘶啞。
“怎麼了?你臉不大好。”溫和地關問。
秦朗垂下了眼簾:“我們倆的婚禮,得推遲。”
“是因為秦嫣的事嗎?”
“你也聽說了?”
“時廷哥剛剛來過。”姜寧兮坦白道,“你來找我,不會也是希,我通過黎心姐給秦嫣說吧?”
“那說通了嗎?”秦朗有氣無力地反問。
姜寧兮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沒有。”
“你還有其他法子嗎?嫣兒這次這件事很嚴重,可能會被判刑坐牢。”秦朗語氣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