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趙家的新房裡,顧眉的蓋頭已經揭開,鎖柱去外頭待客了,獨自坐在婚床上面,臉上帶著刻意的。
上輩子經歷了好幾個男人的,心態已經無法像真正的新嫁娘一樣了。
周圍的大姑娘小媳婦都在議論,「新娘子真俊。」
「鎖柱有福了。」
新房門口,一大群小夥子推推搡搡長脖子朝里著。
他們也想看新娘,可按規矩,男人不能進新房。
江二郎站在人群的最前面,過屋大姑娘小媳婦的頭頂,看到了坐在床上的顧眉。
顧眉和顧雲一樣,都像李氏雪白。
一白遮百丑,又勝在青春年,雖說顧眉眉眼生得不如顧雲,但怎麼說也算個村花了。
更不用說,重生回來的顧眉上還帶著婦的風,分外勾人。
江二郎只覺得顧眉比他見過的所有人都好看,他直勾勾的盯著顧眉,那目彷彿要將生吞活剝了一般。
顧眉覺到什麼,微微抬起頭,就對上了江二郎的目。
心裡一慌飛快的低下頭,沒敢再看。
一時間,顧眉腦子裡又浮現出上輩子的一些事,用力的搖頭,將腦子裡的那些畫面甩開。
喜宴夜才散。
孫大娘將那些想要鬧房聽牆角的小子們全都趕了出來。
江二郎也被趕了出來。
他像只沒頭蒼蠅在自家院子里轉了半晌,突然跑到院子的東北角,在那裡蹲了下來。
隔壁趙家親戚的談笑聲一陣陣的傳進江二郎的耳朵里。
隨著夜越來越深,隔壁也漸漸安靜下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蹲在牆角的江二郎終於聽到孫大娘喜氣盈盈的聲音,「鎖柱,天也不早了,和你媳婦歇著吧。」
「嗯吶。」鎖柱憨憨的答應了一聲,接著便響起開門關門的聲音。
江二郎心裡一時像是有貓爪在抓,他又忍了好一會兒,這才起,兩手攀在院牆上,稍稍用力就翻了過去。
趙家院子里的燈已經熄了,只有西邊的一間正房窗子里出來一些亮。
江二郎知道,那正是鎖柱的新房。
他沿著院牆繞到後面,站在窗下聽了一會兒,乾脆出手指沾了些唾沫,在窗紙上輕輕一捅,窗紙霎時就破了一個小。
江二郎將眼睛在小上,朝屋裡看去。
屋裡燃著兩酒杯細的龍燭,倒是照得亮堂堂的,只是這窗子正對著床的背後,大紅的床簾子擋住了視線,江二郎只能看到映在床簾上的影子。
他聽到鎖柱的聲音,「眉兒,咱們——咱們歇息吧。」
顧眉聲道:「嗯~」
接著床簾上的兩個影子便疊在了一起,然後倒在了床上。
江二郎看又看不到,急得不行,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又沿著牆往前面了過去。
好在趙家也沒人想著要聽牆,院子里安安靜靜的一個人都沒有。
江二郎捅開了前面窗戶的窗紙,眼睛在口往裡看。
這下視線十分清晰。
他看到鎖柱在手顧眉的裳。
江二郎的呼吸也不知不覺變得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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