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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令》第174章 誰說文官不會武?

 李清雅的族叔拉著李清雅就趕走了過來,二話不說,直接跪到了地上,“我等先前不知王爺是真龍下凡,多有得罪,還贖罪。”

 說完,還拉了拉李清雅的角。

 李清雅如夢初醒,也趕雙膝下跪,驚懼連連,“王爺,小子……”

 作為李家大小姐,向來都是傲偏薄,自視甚高,可現在竟然不顧份的跪地,連話都說不清楚。

 李安擺擺手,輕笑一聲,“剛剛清雅小姐可是不止一次的幫助過我,這份誼本王記住了,將來需要本王相助,就來找我。”

 “好,好,好!”

 李清雅的族叔大喜過

 這相當于王爺給他們李家的承諾了,將來若是李家遭大難,王爺會出手相助,這豈不是意味著李家多了一張“復活卡,”還是原地復活的那種。

 可就在這時,幾位暗影高手轟然落下,在他們手上還綁著一個人。

 “撲通!”

 那人被狠狠地丟在了地上。

 “啟稟王爺,此人剛剛接二連三的對您出言不遜,剛剛還想逃跑,被我等抓回來了。”暗影高手低聲說道。

 那人正是崆峒派大長老徐玉炎的公子,徐萬繼。

 徐萬繼哪里顧得上形象,直接跪在在了李安面前,磕頭如搗蒜,“王爺,王爺,小的有眼無珠,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王爺乃是池中金鱗,因此不小心沖撞了王爺,還希您看在家父的面子上,放我一馬。”

 他現在可真是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李安這麼恐怖,那里還敢出言諷刺,想想自己還打賭李安必輸無疑。

 可隨著他這麼一跪,在場不人臉上都變了,之前在場的眾人皆是不看好李安,還都押了佛宗高僧勝出。

 “你爹是徐玉炎?”許君集忽然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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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萬繼聞言,猛地抬起頭來,結結道:“是的,大人,家父徐玉炎,崆峒派大長老。”

 他還以為現在拿出自己父親的名號可以僥幸活命,真是可笑至極。

 區區一個江湖門派的長老,在許君集眼里算什麼?

 “你是那個老烏的兒子?”

 許君集冷哼一聲,“啟稟王爺,徐玉炎此人險狡詐,曾經暗中勾結匪徒,襲擊過往客商,可惜一直苦于沒有證據,所以一直沒他。”

 “本王殺人,不需要證據,派人包圍崆峒派,將要犯徐玉炎抓捕歸案。”

 李安眉頭一皺,低頭看了徐萬繼一眼,“你還真是坑爹第一人呀。”

 事已至此,徐萬繼當即被嚇得魂飛魄散。

 喬橘絡忽然走上前去,“你不是剛才還打賭來著,把暹羅貓眼寶石出來。”

 這句話不亞于給徐萬繼一個活的希,當即眼前一亮,“出暹羅貓眼寶石可活嗎?”

 說完,他趕將寶石了出來。

 徐萬繼再蠢也知道自己本惹不起眼前這些人,現在慘了,連他爹也要到牽連了。

 其他參與的人見狀,也紛紛跪地求饒,連呼饒命。

 看著跪在地上的眾人,李清雅不暗暗慶幸,慶幸自己無意間幫過李安一次,要不然就憑借自己剛剛幾次出言不遜,只怕也是要人頭落地的。

 李安淡淡一笑,“都起來吧,不過是一場賭局而已。”

 “不過,既然輸了,那就把籌碼出來。”

 聽到這話,這些人如蒙大赦,恨不得將口袋掏空了,隨的所有東西都拿了出來,隨后一窩蜂的朝山下跑去,生怕李安反悔,再要了他的命。

 這時,許君集突然開口道:“王爺,據奴才所知,此事朝廷也在其中推波助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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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知道,本王擇日就去京城,也是時候該算算賬了,新帳舊帳一起算。”

 李安傲然一笑,隨后說道:“去京城之前,該把江南道好好收拾一下,本王可不想后院起火。”

 “傳本王令,今日在場的甲士將領,一律升三級,另外原江南府余禎天勾結外地,貪污賄,擇日革職查辦,另外一些員全都由你們置,到底是留任,還是抄家,你們說了算。”

 聽到這話,許君集和季賢水對視一眼,頓時大喜過,急忙高呼:“王爺萬歲萬萬歲!”

 就這一句話,整個江南道幾百名各級員不知有多人要人頭落地。

 恐怕這就是所謂的王者一怒,流漂櫓吧!

 與此同時。

 江南府。

 余禎天端坐上位,面沉如水,渾不自覺的的抖起來。

 這時,門外一個著甲胄的武走了進來,抱拳道:“啟稟大人,剛剛兵部來人了,將備倭軍和各城護衛都調走了,現在整個府邸還剩下幾百親軍。”

 “好,我知道了。”余禎天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的結局,索變得坦然自若。

 武剛要離開,卻還是停下腳步,撲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大人,您還是逃出江南道吧,就算是王爺放過您,可許君集是絕不會放棄這個機的!”

 “離開,去哪,大淵橫萬里,可哪里有我余禎天的容之地,況且陛下也不會放過我的。”

 余禎天在場呆了幾十年,豈能不知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道理,既然失敗了,是絕無活著的可能。

 武咬了咬牙,“大人,既然如此,奴才愿與大人共進退。”

 余禎天點點頭,輕嘆一聲,沒說什麼。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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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回頭看了一眼,“他們來了!”

 “來的好,老夫早就等待許久了。”

 說完這話,吳謝宇抬手一把抓起后的長劍,步走了出去。

 “轟!”

 一聲震耳聾的巨響響徹在了天地之間。

 厚重的實木大門倒飛進了院子里,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

 許君集一臉冷峻的神,大手一揮,一群全副武裝的甲士就沖了進去。

 他抬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余禎天,昂頭一笑,“本都尉奉當今攝政王之令,前來捉拿朝廷要犯余禎天,閑雜人等,不想死的趕滾蛋!”

 余禎天冷哼一聲,手中的長劍猛地舉起,從廂房中也沖出數百親兵,瞬間兩方人馬就對峙了起來。

 “余大人,對不住了,軍令難違,本將也只能與你刀戎相見了,王爺有令,你勾結外敵,上瞞天聽,貪污賄,魚百姓,特來將你押大牢,至于其他人若是束手就擒,可免除一死,倘若繼續頑抗,定斬不饒!”

 今天許君集打定主意要殺余禎天了,要不然也不會將備倭軍重新調回江南道府,而且以他二品高手不弱的實力,殺一個文還不是手到擒來的小事。

 余禎天充耳不聞,搖頭一笑,“許大人,你用不著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本乃是奉朝廷之令做事,反倒是你們不尊朝廷號令,才是真正的臣賊子!”

 “是不是臣賊子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你很快就要死了!”許君集一臉冷意,手中的長槊一抖,殺意撲面而出。

 這時,余禎天旁的武然大怒,開口怒吼道:“許君集,你目無王法,私自調兵,按律當斬,實在是該死!”

 許君集眼睛一瞇,冷冷道:“誰家的狗沒拴好繩子跑出來咬人。”

 話音一落,他突然原地消失,影一閃,一柄長槊已經刺進了剛剛開口武的脖頸,隨著一道箭噴涌而出,一直接被挑飛了出去狠狠地落到了余禎天的面前。

 “豎子,你敢!”

 余禎天驚的悲痛萬分,咬牙切齒的盯著許君集,“你竟然敢……敢殺我親隨!”周圍的親兵拔出兵,做好了拼死一戰之力。

 那些備倭軍的甲士也是被許君集剛剛的舉嚇得不輕,這也太過于兇殘了,一言不合了直接取對方首級。

 “不止是他,今天你也要死在此!”

 許君集冷冷一笑,手中的長槊猛地一甩,腰旋轉一百八十度,鋒利的槊鋒攜帶著一驚天殺意,徑直朝余禎天刺了過去。

 對于余禎天的所做所為,他早就看不順眼了,兩個人的矛盾早就海深仇了。

 可歸結底,余禎天作為江南道府,功大于過,治下百姓安居樂業,一片祥和,可他極其痛恨貪污賄,對下極嚴,許君集手下將只是了一只,便被打了一百軍,許君集去求都沒用,一來二去,兩人的矛盾早就達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可論做,余禎天可圈可點,可唯獨一點,那就是愚忠。

 “啊,這怎麼可能!”

 許君集氣勢驚人,手中長槊一旦抖起來,就是神仙都難防,鋒利的槊鋒在空中畫出了十幾道寒

 可就在槊鋒即將刺向余禎天之時,卻突然傳來一聲震鳴,只見自己的槊鋒竟然被兩手指夾住了。

 兩手指凌空夾住槊鋒!

 這也太可怕吧!

 而且還是一個文做到的。

 不止是許君集大吃一驚,在場的眾多甲士也是大吃一驚。

 誰都知道,余禎天可是一個手無縛之力的文,怎麼會擁有這麼可怕的實力。

 余禎天角泛起冷意,看似輕松無比,兩手指就這麼輕輕的舉過頭頂,而在他的兩指之間是一柄鋒利的槊鋒。

 “你……你藏實力?”

 許君集頓時從短暫的驚異中醒悟了過來,也難怪余禎天不逃命,反而在這里等著許君集的到來。

 他不大吼一聲,雙臂發力,猛地將長槊拽了回來,反又是一刺。

 這正是來自于回馬槍的一招。

 “嘎吱”一聲。

 這一次槊鋒再次被余禎天抓住了,不過,這次是一只手。

 見狀,許君集心頭突然冒出一驚意,“難道這老小子真的是藏實力,自己可是二品高手,難不他還是一品不?”

 “沒錯,本的確是一品高手。”

 余禎天眼睛一瞇,輕輕用力,竟直接將槊鋒生生掰斷了,不等許君集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抬手一甩,槊鋒直接將許君集而過。

 “噗!”

 許君集的肩膀上多了一個窟窿。

 余禎天背手而立,氣勢滔天,冷冷的俯視著許君集,沉聲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讓你的主子來吧。”

 話音一落。

 門外突然傳來一道淡然的聲音,“是嗎,難不你覺得你是本王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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