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剛剛從兵部出來,正準備回去看看賈道途,然后再去國子監,可一到客棧門口,遠遠的就看到一大群人堵在客棧門口。
而客棧的老板一家人惶恐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
“這什麼況,客棧老板欠錢不還,被人堵門口了嗎?”
李安正想著呢,可看到堵門的那一大群人立刻就覺察出不對勁來了。
只見堵門都是一些著文服飾的大淵員,其中多是禮部員為主。
這時,旁邊突然閃出一道人影,正是仇天。
仇天抱拳道:“王爺,出事了,孔老夫子的后人,孔祥云帶著禮部員來找王爺的麻煩了,還給王爺列舉了十條罪狀,昭告天下,廣邀天下士子反對王爺。”
“哦,孔大頭來了?”
李安完全沒有一吃驚的模樣,似乎早就猜到了,而且稱呼這位孔家后人孔祥云為孔大頭,看來是以后就認識。
還別說,李安還真的認識這位孔家后人,孔大頭。
此事說起來真是長了,當年金韃被李安一鍋燴之后,大淵天下戰事漸漸平息,這些窮酸腐儒又冒了出來,標榜仁義禮智信,到忽悠百姓,宋桓剛剛上位,不愿意跟他們計較,便賞了孔大頭一個禮部侍郎的職位。
誰知道孔大頭不但不恩,反而因此拽了起來。
一日李安上朝,忘記著袍,只套了一個披風就上朝來了,孔大頭見到后,頓時不依不饒了,竟然敢呵斥李安不懂禮數,李安可不慣著他,當即一頓暴打,孔大頭還告狀,可惜宋桓理都沒理他。
從此以后,孔大頭再也不敢惹李安了,見到李安都要繞路走。
不曾想,十年后這家伙又冒出來,估計是忘了當年被揍得有多慘了。
仇天皺眉道:“王爺不如我們暫避鋒芒,等這群窮酸腐儒鬧夠了,肯定就離開了。”
李安町目遠眺,眼睛一瞇,便看到這群窮酸腐儒竟然還打著橫幅,橫幅之上,是列舉李安的種種罪行,容他沒看,不過這字寫的實在是一般,在最下面還有這些窮酸腐儒的簽名。
“哼!”
李安冷哼一聲,“兇悍的金韃人在本王眼里都如豬狗一般,區區幾十個窮酸腐儒而已,本王豈會害怕,走,咱們去看看他們搞的什麼名堂。”
仇天頓時一驚,趕開口道:“王爺,此事萬萬不可魯莽,他們可不是普通人,尤其是孔祥云,他可是孔圣人之后,萬不可得罪他。”
“不就是孔老二的后人嘛,就是孔老二復活了,本王也不懼!”李安淡然一笑,本不在乎。
這些窮酸腐儒自恃清高,平日里將仁義禮智信掛在邊,可每當有外敵侵之際,他們立刻就消失了,若是朝廷更迭,他們第一個站出來投降,對于他們的臉,李安太清楚不過了。
孔老二的后人不過是一群沽名釣譽,貪生怕死之輩,若非如此,豈能傳承千年而不倒!
李安角泛著冷意,“一群庸人罷了,這個時候,孔大頭敢站出來找本王的麻煩,定然是到了某些有心人的古,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本王早就有信鏟除這些毒瘤,正好借此時機,一并鏟除了。”
話音一落,李安神一無形的殺氣頓時發,目變得冰冷無比,已然了殺心。
至于那些囂張跋扈的窮酸腐儒們,在李安的眼里與死人已經無異了。
仇天不眉頭一皺,也被李安剛剛發而出的殺意嚇了一跳。
剛剛李安殺麻晉時,也不過如此吧?
可大淵朝對文人一向都是極其重視的,連當今陛下也對這些窮酸腐儒極其尊敬,骨子里對讀書人都有一種尊敬。
可李安知道這些窮酸腐儒已經不是純粹的讀書人了,他們是一群披著讀書人皮的偽君子,若是將在場所有人的家抄一遍,沒一個干凈的。
真正讀書人都是苦讀圣賢書,思國思家思社稷,誰會做出這等事來?
走近客棧門口,客棧老板頭都磕破了,可仍然勸不這些窮酸腐儒們的“激!”
數十位儒生高呼,“誅殺國賊李安,還大淵朝一個朗朗乾坤!”
李安聽了都有些好笑,不暗道:“自己什麼時候國賊了?”
有儒生認出了一步步朝他們走來的正是他們等待的李安,全都喧嘩起來,一個個從地上爬了起來,竟直接朝李安圍了上來。
孔大頭走在最前面,強行定了定神,開始喊道:“攝政王李安,欺君罔上,殘害忠良,京城殺人,縱兵為禍,殺無辜,目無法紀,殺人抄家,不忠不義,無視國法,不懂禮數,罪無可恕,人人得而誅之!”
“罪無可恕,人人得而誅之!”
數十個儒生也隨之高聲呼喊,聲音甚是浩大無邊。
李安淡然一笑,直接罵道:“孔大頭,十年不見,你膽子變大了不小,竟然敢跟本王囂,就不怕本王再揍你一頓。”
聽到這話,孔祥云渾一哆嗦,下意識的就要掉頭躲藏,可一回頭,無數道目正著他,他不得不強打神,哆哆嗦嗦道。
“國賊李安,你休得猖狂,仗著武道強大,就敢欺君罔上,你已經犯了眾怒,縱然是你能殺了我等,可你能堵的住天下悠悠眾口嗎?”
孔祥云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不停的指責著李安。
李安點頭一笑,“本王犯了法,自然有吏部來定罪,三堂會審來置本王,你一個窮酸腐儒得到你來指責本王嗎?”
“休要猖狂,李安你以勢人,草菅人命,已經是天怒人怨了!”
話音剛落,一道勁風劃破空氣,帶著破襲聲直奔孔祥云的臉頰而去。
孔家后人以飽讀詩書為榮,對舞刀弄棒的甚為鄙夷,尤其是對讀書人習武之事,最為鄙視,而今天在場的幾乎全都是孔家學生,全都是一群真正手無縛之力的書生。
就憑他們如何擋得住李安的勁力?
“啪!”
隨著一聲清脆無比的聲音響起,孔祥云臉上狠狠地挨了一掌,無手指印清晰無比的出現在他的臉上。
孔祥云當即是蒙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李安竟然不按套路出牌,上來就打人!
“你……你敢打人!”
孔祥云捂著臉,火辣辣的臉頰讓他有些拿不住了,關鍵是太丟人了,大庭廣眾之下,還是在自己學生面前挨了一掌。
“李安,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打圣人之后,你這是在圣賢,是罪大惡極之徒,該千刀萬剮之刑!”孔祥云的學生也隨即反應過來,立刻對李安罵道,還直接給他扣了一個圣賢的帽子。
“沒錯,圣賢,該千刀萬剮之刑!”其他人也立刻隨聲附和道。
李安看都不看他們一眼,抬手扣了扣耳朵,繼續說道:“你剛剛說什麼,誰圣賢了?”
說完,他向前邁出一步。
孔祥云連同他的學生皆是臉一變,紛紛高度警惕起來,不控制的后退一步。
是齊齊的后退一步。
孔祥云又怒又怕,指著李安道:“你……你要干什麼,你還要打人不?”
“打人?”
李安嗤笑一聲,目無比譏諷的盯著他們,說道:“本王從來不打人,本王打的不是人。”
“什麼,你敢罵我們士子不是人?”孔祥云的一個學生立刻喊道。
“切!”
李安搖了搖頭,語氣冰冷道:“就憑你們幾個窮酸腐儒也敢代表了天下士子,天下士子窮則獨善其,達則兼濟天下,而你們呢,你們做到那一點了。”
“另外,你剛剛說什麼圣賢之后,孔圣人的確是圣賢,可他的后人卻未必是了,不信,你看看孔大頭!”
孔祥云眉頭一皺,“你堂堂大淵攝政王,竟然滿口話,辱罵本圣賢,你該當何罪!”
“沒錯,堂堂大淵攝政王在大庭廣眾之下,隨意的出手打人,罵人,毫無王爺該有的德行,就你也配做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孔祥云的學生也開口呵斥道。
“本王剛剛說過了,本王從來不打人,也從來不罵人。”
李安恥笑道:“不過,就你們也配是個人嗎?”
“你說什麼!”孔祥云再一次然大怒。
可下一秒。
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在他的耳邊響起,他的臉頰上再一次狠狠挨了一掌。
“哎呦,疼死我了,李安你敢打人,我要去陛下面前告你去,你等著,這件事沒完!”
孔祥云有些后怕了,他對李安還真是沒辦法。
換了別的武將,他還敢憑借三寸不爛之舌,外加圣賢之后的由頭威他,可李安可不管那些,一言不合就手。
而且,打人還特別狠!
李安淡淡一笑,“今天本王是替孔圣人打你,打你個,不敬上,不尊禮制!”
“本王問你,你是何品何級?”李安問道。
孔祥云也是愣了愣,“本乃是禮部侍郎,文閣學士,從三品,怎麼了?”
“怎麼了?”
李安冷哼一聲,直接出腰帶來,“那本王呢?”
孔祥云臉微微一變,“王爺乃是攝政王,是超一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既然你是禮部侍郎,自然知道見到上該如何?”李安故意怒道。
聽到這話,孔祥云徹底愣住了,渾一哆嗦,“見過上,按照大淵律法,行叩拜禮。”
“可你行禮了嗎?”
李安繼續道:“好,此事暫且不提,那本王再問你,阻攔王駕,恐嚇王爺,又該什麼刑法?”
“啊!”
孔祥云徹底萎靡了。
他忘了這一茬了,李安不管怎麼說還是大淵朝的攝政王,堂堂異姓王爺,真正的超一品大員,他不過是從三品文而已。
如此一來,他反而不占理了。
李安舉著腰帶,金銀打制的腰帶泛著澤,“你說,本王打你是不是打錯了?”
“說!”
在場眾人徹底呆住了。
孔祥云也是呆住了,心里更是無盡的后悔。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李安什麼時候皮子這麼溜了。
可此時。
李安舉著腰帶,一步步的朝他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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