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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令》第233章 金鱗回巢,血流成河

 軍大營。

 位于皇宮的正西,與皇宮的大侍衛遙相呼應,掎角之勢,兩地之間又有通道相連,可快速機支援。

 在兩地之間還有一個大營,名曰點將臺,平時不駐軍,只有皇帝出征點將之時,大軍才會進列隊,等待陛下檢閱。

 不過今天卻是怪了,李安幾人還有一百余名國子監學子突然來了,守護點將臺的大侍衛識趣的離開了,哪里還敢阻攔。

 點將臺之上。

 李安手握著虎符,斜躺在椅子上,腦袋搭在靠背上閉目養神。

 宇文邕以及國子監的幾個將皆是一臉著急的站在一側,尤其是宇文邕時不時扭頭看李安一眼,卻怎麼也不明白李安怎麼能“躺”的住。

 今天李安心不錯,懶腰,打了一個哈欠,便站起來,著臺下一眾國子監的學子。

 點將臺之下。

 國子監的學子排列的整整齊齊,軍容肅穆,只可惜唯一的中不足,均是國子監的學子服,若是換了大淵鐵甲,那才漂亮呢。

 李安笑了笑,暗自歡喜自己有多了一支兵,一支不亞于忠義軍的兵。

 “拿著本王的虎符去軍大營調兵。”李安將虎符遞給了馬小,馬小領命便去了。

 不多時,馬小就回來了,不過看他的臉不是很好看。

 “兵呢?”宇文邕急乎乎的迎上去,問道。

 “啟稟太尉大人,在……在后面。”

 聽到這話,宇文邕總算是松了口氣,只要軍來了就好,點頭道:“行呀,來了就好,來了就好。”

 可隨后他的表就徹底蒙住了。

 只見零零散散的四五個老將,連戰馬都沒有,步行著走了過來,這還遠遠不是最驚駭的,在老將后,一大群老弱殘兵歪歪斜斜的走了過來,其中半數以上,連甲胄都沒有,平均年齡起碼在五十歲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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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就靠這麼群老弱病殘去解靜塞邊關之圍嗎,老夫別的不敢說,就前面這幾位,估計還沒走出京城就仙逝了。”

 宇文邕氣的破口大罵,七竅生煙,當即是問候了軍幾個將領的十八輩祖宗。

 李安瞇著眼睛,著臺下整齊劃一的學子兵,又看了一眼那些軍,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兩方人馬簡直是形了鮮明對比。

 這些上無一例外,都出一垂垂老矣的暮氣,而相反這些學子兵卻是朝氣蓬,殺氣騰騰。

 “王爺怎麼辦,就帶著這些老弱病殘去跟金韃鐵騎爭鋒嗎,估計還沒到戰場就算完了!”

 宇文怒氣沖沖的罵道:“這群烏蛋生的玩意,竟然敢欺負老夫,老夫跟你們沒完,老夫這就去找你們算賬!”

 “宇文大人,息怒息怒。”李安笑呵呵的站了起來,說道:“其實我們早就猜到了不是,那些軍將領怎麼可能會將銳給我們,能給這些老弱病殘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那怎麼辦,不打仗了嗎,靠這些學子兵能行嗎?”宇文邕怒火中燒。

 可馬小踏前一步,“啟稟王爺,太尉大人,小子不才,愿為先鋒,先登破敵!”

 李安微微抬起頭,眸子里仍舊滿是慵懶之意,他轉頭對著馬小說道:“傳本王令,令軍將領在半個時辰來點將臺,如有不至,遲到,按軍法論。”

 “諾!”馬小領命而去。

 “薛林何在?”

 薛林出列抱拳,“末將在!”

 “傳本王令,命令學子兵手持本王大纛,沿京城主要街口宣布本王要親率軍出征的消息,另外在皇宮門口停留一段時間。”

 “諾!”薛林領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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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整個京城的大街小巷就傳遍了李安要親率軍出征的消息了。

 “攝政王要親率八十萬軍出征北地,覆滅金韃!”

 一時間,無論是王侯貴族,還是平頭百姓,全都聚集在街道上,高興的載歌載舞,普天同慶。

 大淵朝苦“韃”久已,尤其是最近幾年,金韃頻頻犯邊,皇帝陛下的幾個銳兵團,整整幾十萬人竟然一即潰,損失慘重,這幾個皇家銳兵團多為京城兵,整個京城皆是家家戴孝,哭聲震天,連皇宮都是一片素裹,皇宮外,人人束白綾,真可謂是慘到了極點。

 長城都丟棄,沒了長城天險,金韃鐵騎大淵腹地如無人之境,北地百姓再一次陷了水深火熱的境地。

 而剛剛,這宛如甘霖的聲音,一聲聲的落到了每一個百姓的耳朵里。

 “是攝政王!”

 一位老人抖的站了起來,失明的瞳孔中竟散發出一澤,失聲喃喃道:“是,是王爺,王爺真的回來了,真的回來了!”

 許多經歷過十年前那場戰役的老人紛紛聚在了街道上,高呼萬歲。

 只要他們才真正明白,在戰場之上,攝政王這三個字代表什麼。

 大皇宮。

 曹輕言突然聽到手下傳來的消息時,當即是面一變,“他這是在搞什麼名堂,這里面一定有謀。”

 隨即,他便搖了搖頭,笑道:“就算是他親自領軍出征又如何,整個軍大營都在陛下的手中,那些軍將領怎麼可能會聽他的,沒有軍,我看你拿什麼出征?”

 而在他的面前,機監的高手皆是一副驚訝的模樣。

 “哼!”

 曹輕言狠狠地一拍桌子,皺眉道:“怕什麼,一群廢,僅僅是他的一句話就把你們嚇這副模樣,風聲鶴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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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機監的高手齊齊低頭。

 “不過,我也想看看李安到底要干什麼?”曹輕言輕蔑一笑。

 皇宮深

 宋桓突然一骨碌從龍榻上爬了起來,耳邊傳來那道聲音,森寒的眸子瞬間變得通紅無比,一臉驚恐的著外面,“他……他究竟是要干什麼,干什麼!”

 把屋的太監,宮全都嚇得匍匐在地上,寒蟬若

 可宮門外的聲音卻一直響個不停。

 太傅府邸

 孫謙因為有政事要理就沒隨李安去國子監府,可不曾想到,回家沒多一會,就聽到府外的聲音。

 一旁的孫薇捧著一碗棗糕也是驚的不輕,“爹,李安是要出征了嗎?”

 “是,是要出征了,可他為何還要在京城中散布消息,現如今,整個京城里不知道李安要出征的不多吧?”孫謙也是一臉不解,怎麼也想不通李安究竟要干什麼。

 國子監府。

 匡彥卻是搖頭一笑,“王爺要回來了,沉寂十年,整整十年,他又回來了,金鱗回巢,定然是河呀,可這似乎還沒流干凈!”

 與此同時。

 在京城的一間花房中,兩位男子正在攬香酌飲,兩個歌姬費勁了心機討好他們,而在他們面前,十幾位歌姬花枝招展,翩翩起舞,好不快活。

 其中一位年紀偏大一點的男子,一長袍短衫,臉上的胡須甚是濃,只見他理了理袒襟,一把抱著旁兩個歌姬,雙手上下游走,時不時的發出陣陣笑聲。

 “京城的子真是艷,一顰一笑都是那麼的好看,正好那群道貌岸然的士子全都老實了,也沒人跟老子搶姑娘了。”

 而另一位男子當即出一抹鄙夷之,咳嗽幾聲道:“不知道李安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可不是傻子,難不真的要帶著軍去送死?”

 “送死是必然的,軍都是一些好吃懶做的兵,讓他們去維持地方治安已經是不易了,可若是送他們去邊關,就是去送死。”

 “可問題就出在這里,李安可不是什麼庸才,相反他是一個極其可怕的對手,可他為何明知是去送死,為何還要去?”

 “傻唄,軍那群廢別說是幾萬人,就是幾十萬,幾百萬又如何,上了戰場跟一群豬沒什麼區別。”

 “話雖如此,可我們還是不得不防,不如你我去探探虛實,也好回來給太子說明況。”

 “好主意。”

 下一刻,兩人全都原地消失不見了,桌子上留下了兩枚金元寶,幾個歌姬皆是大喜過,紛紛爭搶起來。

 與此同時。

 點將臺。

 馬小倒是沒有來,反倒是曹輕言跟宋慶云先到了,曹輕言看著李安,心越發的忐忑不安,走到點將臺前,拱手道:“見過王爺。”

 李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嚇得他急忙退到了一邊,一聲也不敢吭,隨后他便看到了那幾千即將要出征的軍,臉上不出一抹譏諷來。

 就這麼一群老兵,別說是跟金韃打仗,就是能不能走到靜塞邊關都是個問題。

 他今日倒要看看李安是如何破解這一必死之局的。

 接著,孫謙,公孫孝正,以及曹忠幾人就全都到了,清一的兵部大員,一個個氣息不凡,不學子都出無比的尊敬之意。

 很快,匡彥府長也到了,匡彥出奇的坐轎子來的,小轎子不大,走起來嘎吱嘎吱作響。

 隨著他的到來,這一百名學子兵當即激不已,既然已經當兵了,那再見過老府長的覺就不一樣了,頗有一種出息后,再見老父親的覺,膛都直了。

 突然,一陣馬蹄聲響徹而來,一道影沖進點將臺,影落地,高聲呼喊道:“啟稟王爺,軍將領皆抱恙,全部告了病假。”

 李安聞言,慢慢的抬起眼來,一抹殺意從他的眸子里凝聚而出,寒澈且冰冷的目掃視著眾人,“好,很好,軍乃是京城守衛,是當今陛下的守衛,保護的是整個大淵朝的首腦,可今日他們竟然全部告假,倘若現在敵軍來犯,京城防務怎麼辦,滿朝文武大臣怎麼辦,陛下怎麼辦,這大淵又該怎麼辦?”

 曹輕言冷笑連連,心里暗暗想到:你不是神氣嗎,現在無兵給你調遣,我看你該怎麼辦,以為靠這幾千個學子就能擊敗金韃,真是可笑。

 正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下一刻。

 李安眼睛一瞇,上的殺意瞬間凝聚一條線,冷喝道:“軍將領玩忽職守,于陛下安危于不顧,于滿朝文武大臣的命于不顧,于大淵京城于不顧,按照大淵律法,為將者,玩忽職守,殺無赦!”

 “馬小聽令,命令你等一百學子兵將軍將領通通抓到點將臺前,一律梟首示眾,以正軍法!”

 此言一出,天地驚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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