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輕喝,所有人的表都在這一刻變了。
完了!
正主來了。
城主大人來了。
“貴客,完了,現在是徹底完了,我早就跟你說了,讓你快點走,快點走,你也不聽,這下好了,鄭城主來了。”陳葫蘆一臉無奈的表說道。
“是……是我爹來了嗎?”
鄭坤睜眼去,頓時就看到了一個悉的影,頓時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哀嚎道:“爹,爹,你兒子快要被人打死了,快來救救你兒子吧!”
只見遠一個著華麗的超級大胖子騎在一頭“驢”上,仿佛蹲在地面上前行,那頭“驢”當真是累壞了,呼哧呼哧息個不停。
而虱子巷的百姓見到此人,皆是出一副驚懼之,紛紛退讓開一條通道。
在此人的后,一隊同樣是大胖子的護衛兵隨其后,每個人都套著跟他們材不符的甲胄,甲胄的隙中,一層層從其中了出來。
這就是號稱城主府的銳,城衛兵?
當這位鄭城主看到自己慘不忍睹的兒子時,當即從驢背上滾了下來,一下子撲到了自己兒子邊,“我的寶貝兒子,是誰,誰干的!”
鄭坤抬手指著李安,“是他的人,就是他的人打的我,爹,給我報仇,我要殺他的全家,哎呀,爹,我疼呀,我疼呀!”
“好,我知道了,兒子,我這就給你報仇,何人如此大膽,竟然敢打我的兒子,還不跪地縛,免苦頭!”
鄭城主面帶怒意,一高高在上的氣勢頓時散發而出。
當他看到李安時,頓時閃過一訝異,只見李安雖然著普通,可一氣息不凡,一舉一中都出不一樣的氣質,那是一種王者霸氣。
可隨后,他立刻就恢復了常態,管他是誰,敢打自己的兒子,那就是死路一條,殺無赦!
“就是你打我的兒子?”鄭城主拖著胖的軀,一步一緩的走了過來,一臉的橫隨著他的步伐,有節奏的上下晃。
李安點點頭,“是我打的,如何?”
“不如何,殺了你便是!”
鄭城主暴怒一聲,大喝道:“來人,給我拿下!”
那些城衛兵立刻將李安一行人圍了起來。
李安淡然一笑,“仇天,不用客氣,看他們這樣沒欺負百姓,殺了便是。”
“諾,主子,您瞧好了。”仇天殘忍一笑,一柄細長的彎刀出現在他的手上。
“給我拿下!”
隨著鄭城主一聲令下,那些城衛兵全都烏的朝仇天撲去。
“找死!”
仇天眸子一閃,抬手徑直朝四周抓了過去。
“砰砰砰!”
隨著勁力的呼嘯而出,那些城衛兵只覺眼前一花,隨即便陷了無邊的黑暗之中,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就一瞬間,剛剛如狼似虎的城衛兵全都倒了一地,每個人的脖子都多了一道痕,甲胄的口也都多了一個五手指的窟窿,鮮染紅了地面。
在場的所有人已經被徹底驚呆住了。
全都驚駭的著李安,本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連城衛兵都敢殺。
至于陳葫蘆直接被嚇得魂飛魄散,當場昏了過去。
最驚恐的莫過于鄭城主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李安竟然如此大膽,天化日之下竟然敢襲擊他的衛兵。
可他畢竟還是一城之主,這份膽氣還是有的,只見他站了起來,抬手怒指著李安,“你……你竟然敢襲擊我的衛兵,你這是在造反,在自掘墳墓!”
仇天搖頭一笑,滿不在乎的朝他走了過去。
“你別過來,我是城主,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我也不能死,絕對不能死!”
可仇天不管那些,直接一把拎住鄭城主的脖頸,直接丟到了巷子中間,隨著一聲巨響,鄭城主當即摔了一個狗吃屎。
“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你敢打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嘶!”
當一把彎刀落到了鄭城主的脖頸時,一道道涼意瞬間傳遍了全,鄭城主徹底喪了膽。
“你……你不能殺我,我告訴你,我大淵朝的軍就在城外駐扎,當今大淵朝的攝政王就在城外,你要是殺了我,你也別想活著離開。”
仇天聽后,忍不住笑了,可他還是后退幾步,讓開了一條通道。
可鄭城主不知道為何,或許以為仇天是害怕攝政王的威勢,頓時又來了神,傲然的指著走過來的李安罵道:“小子,我知道你是他們的主子,但是現在你完了,徹底完了,我實話告訴你,攝政王的軍隊伍就在城外,只要我一聲令下,攝政王絕對會立刻發兵來救我,倒時候你就是想好死都難了。”
聽鄭城主羅里吧嗦的說了這一堆,李安不笑道:“這麼說來,你認識攝政王了?”
鄭城主表一尷尬,隨即說道:“何止呀,我告訴你吧,當今攝政王乃是我的叔父!”
此言一出,在場的諸多圍觀百姓皆是面驚,膽小的直接嚇的兩,驚駭到了極點。
可宋福金幾人聽到這話,全都忍不住捂著笑了起來。
孫薇忍不住說道:“李安,你什麼多了這麼大年紀的侄子?”
李安也是無奈了,自己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這麼大的侄子?
關鍵還這麼!
孫薇直接走近鄭城主問道:“當今攝政王真的是你叔父?”
“如假包換,怎麼你們怕了吧?”鄭城主看著他們大笑的模樣,雖然覺有些不對勁,可還是輕蔑道:“你們完了,現在跪地請罪還不晚,等我叔父來了,你們一個個的都要死!”
“哈哈哈!”
聽他這麼一說,孫薇更是忍不住笑得前倒后仰的。
肚子都被笑疼了。
“李安,你這個侄子很囂張呀,你是不是該管一管了?”孫薇打趣的調侃李安。
李安搖了搖頭,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鄭城主著李安,又看著孫薇,“什麼意思,你敢辱本城主?”
孫薇笑道:“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你叔父不是攝政王嗎,怎麼見了你叔父還不行禮?”
這番話更是讓鄭城主有些不著頭腦,都有些聽不懂了。
“我在問你一遍,你確認你叔父是攝政王?”孫薇捂著笑道。
“怎麼你們不信?”鄭城主傲然道,抬起胖嘟嘟的大手怒指道:“我叔父就是攝政王,等驚了他老人家,你們就是想死都難!”
“是嗎?”
孫薇強忍著心中的笑意,“既然你說你叔父是攝政王,那一定是見過他了?”
“那是自然!”鄭城主撇了撇。
孫薇回頭看了一眼李安,繼續問道:“那你告訴我,攝政王長什麼模樣?”
鄭城主以為孫薇是害怕了,腦筋一轉,直接說道:“當今攝政王氣宇不凡,高八尺有余,大臉闊,豹眼圓環,胡須三尺有余,乃是當今髯公是也!”
沒想到,他話音剛剛落地,孫薇幾人再一次忍不住捂著肚子笑了起來,這一次直接笑得前翻后仰,已經控制不住了。
鄭城主還在納悶呢?
自己這話有這麼可笑嗎?
孫薇著李安,一一點評道:“八尺有余倒是沒錯,可大臉闊從哪里來的,還有豹眼圓環,你的眼睛可不是豹眼,是細長眼眉呀?”
李安搖了搖頭,真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自己平白無故多了一個五十多歲,大腹便便的侄子,還是親的,換了誰,也是一肚子無語吧?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別不知死活,真要是驚了攝政王他老人家,你們全都都要人頭落地,連同你們的家族也跑不了!”
事到如今,鄭城主還在借著攝政王李安的名頭恐嚇他們。
李安眉頭一皺,徑直走到了鄭城主面前,俯視著他們爺倆,角一翹,“就你們兩個廢也敢打著本王的名頭,在外面招搖撞騙,是不是真的活膩了!”
冰冷的殺意瞬間落到了鄭城主爺倆上,頓時一刺骨的寒意包圍了兩人。
鄭坤直接打了一個冷,直接低下了腦袋,不敢抬頭看。
可鄭城主仍舊是不知死活的罵道:“你什麼意思,聽你的語氣,你說你也認識攝政王不?”
“他何止是認識。”
孫薇直接說道:“他就是當今攝政王。”
“什麼!”
鄭城主聽到這話,當即是一愣,隨后便笑出聲來,“你說他是攝政王,你怎麼不說他是當今陛下呢?”
李安淡淡說道:“就是當今陛下見了本王也要低頭,別說你了!”
就在這時,遠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眾人皆是回頭去,只見是一支披甲胄的軍騎兵奔馳了過來。
鄭城主見到這一幕,當即大喜,“你們完了,軍來了,我叔父也很快就到,你們死定了,死定了!”
這時,他費盡全力氣的爬了起來,邁著小步伐,圓滾滾的跑了過去。
可在其他人眼里,就是看到一個大球“滾”了過去。
鄭城主畢竟是此地的城主,還是有些手段的,三下五除二,不知道在軍騎兵說了什麼,竟然讓軍騎兵全都跳下馬來,氣勢洶洶的朝李安走了過來。
“何人膽敢冒充攝政王,是不是活膩了!”
領頭的是個軍將領,一鑲著金邊的甲胄,甚是威武。
“是我!”
李安轉說道。
在場的諸多圍觀百姓看到這一幕,全都不敢再看了。
大淵朝的員向來都是相護,而眼前的鄭城主又是當今攝政王的侄子,那結果不言而喻。
這個年輕人今日能活著都是祖墳冒青煙了。
不對!
冒青煙都不行,應該是著了。
呼呼的著了。
可很快,最驚恐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那個軍將領表突然巨變,明顯的一哆嗦,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下一刻。
他的話,更是讓在場的諸多圍觀百姓驚掉了下。
也包括鄭城主和他的兒子鄭坤。
只見軍將領語氣無比畏懼道:“末將拜見攝政王,王爺千歲千千歲千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