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人士?”
李安眉頭一皺,眼珠一轉,“本王在京城好友不多,何人會趕過來見本王,關鍵還是在這個時候?”
仇天直接起,“王爺,請允許末將去把那個家伙逮進來。”
言罷,仇天就氣勢洶洶的跑了出去。
可不到半刻鐘,仇天就回來了。
還是垂頭喪腦的回來了。
“何人來此?”李安隨口問道。
“王爺,您自己看吧。”仇天說完,讓開了通道。
只見賈道途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
“道途!”
李安直接起,快步迎了上去。
看到自己的老軍師來了,瞬間讓李安凝聚在心頭的沉悶一掃而空。
之前京城一別,已經是數日之久,李安沒有讓人告訴賈道途,畢竟他之前傷過重,需要長時間靜養才行,可現在他竟然自己找來了。
李安又怎麼不知道賈道途的脾氣,遲早會找來的,只不過沒想到這麼快,還在他最需要幫忙的時候趕來。
現如今,李安也是愁緒繁復,前有狼,后有虎的困境,他始終難以破解,現在賈道途來了,這位曾經忠義軍中的大軍師來了,毫無疑問,這是雪中送炭呀!
“道途,你終于來了,本王等你的好苦呀!”李安滿臉堆笑,神清氣爽的屏退左右,擺下酒宴,并讓軍中庖廚做一些拿手的好菜,給賈道途接風。
可賈道途本不理,直接質問李安道:“王爺,你離京也不告訴微臣,莫非是要甩開臣這個狗皮膏藥?”
“道途,你誤會了,王爺是因為擔心你傷口未愈,此去靜塞邊關,路途遙遠,恐讓你傷勢復加,故而沒敢告訴你。”仇天趕在一旁解釋道。
“哼,這還差不多,王爺這輩子想甩開臣,門都沒有!”賈道途翻了翻白眼,惹得李安跟仇天無奈苦笑。
這時,甲士已經端來了好酒,好菜,整整齊齊的擺了一桌。
賈道途也不客氣,徑直坐到了李安右手邊,上座后,直接端起酒缸,使勁的嗅了嗅,“嗯,醇香濃郁,滴滴甘香,是好東西,好東西呀!”
風流才子沒有不好酒,賈道途也不例外,一聞到酒香,頓時兩眼放,口水直流,活一個被魚饞壞了的小貓!
多年不見,賈道途還是這副嗜酒如命的模樣。
不過,沒有這口酒支撐著他,現在的賈道途只怕也已經踏上黃泉路了。
賈道途咂著,抬頭著李安,嘿笑道:“王爺,你這里竟然會有這麼好的酒,我可不客氣了。”
李安大手一揮,笑道:“本王軍中所有好酒,皆是為你準備的,不必客氣,隨意暢飲即可。”
賈道途或許是一路風塵,太過干,也不多言,舉起酒杯,一杯接著一杯的豪飲起來。
最后還嫌棄酒杯太小,不過癮,當即抱起酒缸豪飲起來。
“好酒,好酒呀,我真的是多年沒這麼痛快了,十年了,整整十年了!”
賈道途喝的暢快淋漓,好不舒服。
帳外諸將皆是圍在外面,見賈道途在攝政王殿下面前都這般灑,關鍵王爺還一點不惱,不暗自驚奇。
李安端坐上位,看著豪飲如牛,率灑的賈道途,眼眸中竟有一些潤,這副場景,他只有在夢中才見到過,一親切彌漫了心臟。
李安時不時的淺抿一口,搖頭笑著,看著賈道途那般“肆無忌憚。”
整整兩缸酒落了賈道途的腹中,賈道途這才拍著肚子,打著飽嗝,一臉滿足的斜躺在椅子上。
“好酒,好酒呀,肚子都快要撐壞了,我要緩一緩,緩一緩。”賈道途了沾在胡須上的酒水,抬頭著李安。
李安也同樣向他,淡淡道:“道途,酒喝的差不多了,該給本王出主意了。”
賈道途一愣神,隨即角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拿起筷子夾起桌子上的一塊放到了李安的面前,“王爺,這在你自己的盤子里你可以吃,可若是在金鑾殿上,你能吃得到嗎?”
李安愣怔一下,目中滿是不可思議,整個營帳中剎那間安靜了。
仇天見狀急忙起,走出帳外,將所有的親隨全都趕到離帳百步的地方,而他手持彎刀,守在門口,任何人不得靠近。
“臣有事想請教王爺一二?”賈道途說道。
“但說無妨。”李安沉聲道。
賈道途一改剛剛散漫慵懶的表,竟忽然間變得鄭重起來。
他凝視著李安,一字一句問道:“以王爺如今的威嚴,振臂高呼,天下強者必然爭相呼應,可王爺為何寧可去死,也不愿意取而代之?”
李安沉默了。
賈道途繼續說道:“這天下糜爛到了什麼地步,不用道途說,你應該也是清楚的,員貪污腐敗,爭權奪利,百姓苦不堪言,易子而食,可王爺仍舊是守著當初的一句諾言,非要守著大淵朝這座即將崩潰的大廈到什麼時候,王爺這究竟是為何?”
賈道途這一番話,直李安的心最深,驚的他心頭為之一震。
沉默片刻。
李安慢慢抬起頭,正視著賈道途,搖頭道:“我是大淵朝的王,是先皇賜,本王當初發誓絕不會背叛大淵朝,倘若今日叛變,天下人如何看我?”
賈道途狂傲一笑,說道:“王爺是怕被天下人恥笑,可天下人可卻盼王爺登基為帝,還天下人一個太平,難道王爺的承諾比天下人的期盼還重嗎?”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這是臣子的本分,既然君要臣死,那臣不得不死,這是臣子的宿命。”李安坦然道。
賈道途哈哈一笑,“好,既然王爺要置天下百姓的死活于不顧,那臣也無話可說了。”
李安猛然抬頭,一天塌地陷的殺意縱橫而出,目如刀,的盯著賈道途,一字一句道:“本王何時置天下百姓于不顧了?”
“現在不是嗎?宋氏大淵魚百姓,百姓苦不堪言,可王爺卻只顧自己的承諾臉面,不就是不顧天下百姓的死活!”
李安眉頭一皺,心思緒繁復,似乎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可最終還是搖頭道:“此事暫且不議,金韃一日不除,我大淵永無寧日,待到金韃滅族之日再說。”
看似語氣平淡如湖面,可在湖面之下卻暗藏殺機,僅僅是漣漪的殺意,竟讓百步外的親隨。都深深的到了恐怖的迫。
縱然是賈道途,神也是巨變。
下一刻。
賈道途角不經意的微微一翹,悄然掠過一竊喜。
這番話正是他想要的。
宋氏大淵的江山,不也是強奪的嗎?
李安又為何不能坐這江山萬里的主子。
“此事還有誰知道?”李安凝重道。
賈道途哈哈一笑,“此事你覺得還是嗎,天下人誰不想王爺振臂一呼,將宋氏天下取而代之。”
他不以為然道:“臣早就說過了,宋氏弱,擔不起這九五之尊,再繼續下去,不止是江山不保,天下百姓也將徹底陷水深火熱之地,世當用重典,可宋氏卻是在一次次的自斷手臂。”
李安眉頭一皺,“道途,此事萬萬不可再提,金韃不滅,本王暫且沒有心思做這件事。”
“好,道途遵命。”
賈道途瞇著眼睛,舉著酒杯,“臣喝了這麼多年的酒,也就只有王爺的酒最香,最甜,也最有味道。”
看著賈道途那副要酒不要命的模樣,李安就忍不住笑了。
賈道途也從李安的口中咂在別的味道了,心頓時大好。
兩個人心思也在悄悄融合,本不需要多言,一切盡在不言中。
李安深深的松了一口氣,大笑道:“既然道途喜歡喝本王的酒,那本王就管你一輩子酒。”
賈道途說了一句,“多謝,”當即舉杯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李安咳嗽一聲,有些為難道:“道途,酒也喝好了,菜也吃好了吧?”
“嗯,還行,還不錯,就是這菜的太了,不夠香。”賈道途揣著明白裝糊涂。
李安也不理他,繼續說道:“現如今,本王的困境,想必你也是心知肚明,說說吧,這個困局如何解開?”
賈道途的計謀,天下罕見,當年忠義軍中的不驚世大戰就是出自于他的手上,他最善于的便是謀。
謀可躲,可謀是避無可避,躲無可躲,明知是圈套,卻也不得不鉆進去,這就是謀。
既然賈道途來了,這費腦子的活還是給他吧!
賈道途角一翹,緩緩道:“困局,那來的困局,這明明是一個必勝之局。”
“必勝之局?”李安詫異道:“道途,你確定?”
賈道途笑道:“臣散漫,可在戰事是從不馬虎,此局就是一個必勝之局。”
“不信,你看!”
說完,他徑直走到地圖前,抬手指了指幾個點,“靜塞邊關被圍,李青云的人馬已經進城中,與李道宗的人馬,合兵一,兩大銳軍團固守靜塞邊關,饒是金韃人兇悍善戰,也絕不會輕易破城,所以,我們不需要關心靜塞邊關了。”
他指了指長城軍團的駐地,緩緩道:“金韃人的騎兵足足三十萬之多,而且皆是久經沙場的驕兵悍將,由金韃人的四太子金烏貅親自率領,還有鐵浮屠,拐子馬這些銳中的銳,可金韃人不善攻城,只要王爺重兵守住南下的關隘,金韃人便不足為慮,現在王爺要做的就是先收拾掉長城軍團,再掉頭收拾金韃人。”
“更何況,王爺的一支奇兵已經蓄勢待發了吧,到時候兩面夾擊,金韃人必然潰敗無疑。”
李安微微點頭,卻忌憚道:“秦相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以及這十萬軍將士的,況且金烏貅一旦識破此計謀,必然會全力破城南下,到時候又是一個大麻煩。”
“秦老狗屁本事沒有,卻把心理戰玩的比誰都厲害,再加上他謹小慎微,想必一定會派小兒子接替秦祖為新的長城軍團長,臣倒是有一計,可迫秦萬先手,到時候我們不費吹灰之力趁機將長城軍團收為己用。”
賈道途嘿嘿一笑,眸詭,“秦萬這個紈绔子弟,臣有一萬種方法他出手。”
“道途,你可真的是替本王解決了一個大麻煩,不知你有何良策?”李安急不可耐了。
賈道途抿了一口酒水,角多了一詭笑,“死人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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