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真的是很厲洲了,以至於不願意聽到他跟彆人過去擁有的一切,這才發現自己本就是一個小肚腸的人,心眼小得很。
也有時候會在歎為什麼冇有早點遇上他,早點遇上或者他也不會經曆過那樣的背叛,不過有時候又會在慶幸,慶幸自己在他經曆過這麼多之後纔將他遇見,因為都有過傷害所以才讓兩人更懂得去珍惜現在這樣平淡且又簡單的幸福。
不需要轟轟烈烈,就這麼切實的幸福就很好。
每天除了各項基本的質檢查,時間多餘的幾乎可以認真的盯著窗臺上數著那地上的螞蟻玩,所以在的要求下江家給準備了各類的材料。
有了這些東西,每天除了想想厲洲,便就是畫畫,有時候在病房,有時候在醫院樓下的花園,有時候會不自覺的將厲洲在紙上給畫出來,然後盯著那畫像傻傻的勾著角。
有時候也會在樓下畫花園裡那些玩耍的孩子,曬太的老人,匆忙的護士,反正的時間很多,隻是利用自己最快樂的畫畫來消磨這段自己最難捱的時。
這天如往常一樣坐在花園的石椅上描畫著,隻覺麵前的線一暗,似乎是有人在的麵前擋住,疑抬頭的時候,微微一愣,最終將眼前的這個男人認了出來。
李舸一白大褂,卻冇想到竟然會在醫院裡遇到自己好友的老婆。
他對有印象,雖然兩人寥寥並冇有見過幾麵,但是他記得這個讓厲洲徹底放下江雅文帶給他傷害重新選擇婚姻的人。
“嫂子?”還以為自己認錯,上前確認了之後李舸這才問道,“你怎麼在這,跟洲一起過來的嗎?”說著話揚著頭找尋厲洲的影,心想著厲洲這傢夥來醫院怎麼冇有找他。
還冇等回答,又問道,“該不是洲的傷又犯了吧?”之前還聽說他出任務,以他對厲洲的瞭解他每次都是玩命似的去拚的,舊傷複發什麼的在厲洲上那就太常見了。
搖搖頭,朝他淡淡的笑笑,說道,“冇有,厲洲他出任務加班去了。”
“那是你?”李舸看著,問道,“不舒服?”
不想說太多,隻搖搖頭說道,“冇什麼。”
聽得出來便不太想說,李舸也冇有多問,還想再聊點其他什麼東西的時候,那口袋裡的手機在這個時候想起來了,是科室來的電話,讓他現在過去一趟。
收了電話朝抱歉的點點頭,說道,“抱歉,有病人,先失陪了。”
“好的,你先忙。”理解的朝他點點頭。
李舸轉離開,卻在離開的時候又想到什麼轉過頭來,問道,“你在哪個科?”畢竟是厲洲的妻子,他作為朋友有必要要關心下,或者直接給所在的科室打個招呼或者怎麼樣。
“我......”乾笑,有些不太願意講,讓他知道估計厲洲就知道了,並不想讓厲洲知道,這件事除了厲洲,也不想讓外婆知道。
見這樣吞吐的樣子,李舸隻是笑笑,並冇有問,但是轉過去的同時那笑容斂起,的吞吐讓他更加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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