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晚的時候跟厲洲回去,路上說起外婆不準備搬回來的事,眉頭一直皺著有些打不開來。
厲洲明白心裡在想什麼,摟了摟的肩膀隻能安讓慢慢來,有些事越是急越是會適得其反。
道理也是懂的,現在除了這樣又還能怎麼樣呢。
車子緩緩在小區門口停下,付了車錢兩人牽手進去。
到樓下大廳準備等電梯,隻聽到後有人的名字。
“!”
兩人下意識的轉過頭去,隻見一個男人朝他們過來,穿著黑的風,頭上還帶著鴨舌帽,口罩將他整半邊的臉給遮住,手裡還拿著瓶東西,抬手就準備朝的臉上潑去。
本就還冇有反應過來,隻覺自己被一個用力擁在了懷裡,厲洲轉了個將那些原本朝潑過來的給擋住,幾乎是同一時間,聽到厲洲悶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除此之外的還有玻璃瓶砸碎的聲音和那人逃跑的腳步聲。
“啊!——”
背後的灼傷讓厲洲有些忍不住輕撥出聲音來,整張臉也痛楚的開始有些扭曲,這才從那驚嚇中反應過神來,眼睛瞥到那被砸碎在地上的玻璃瓶流出來的正噗嗤的冒著泡泡。
見厲洲臉上這樣痛苦的表,忙朝他背後看去,那服已經被灼燒破了,而出的那也已經被灼傷。
“啊!”驚呼著,一下有些嚇得了分寸,看著厲洲既驚慌又害怕,抓著厲洲的手邊說道,“厲洲,怎麼辦,怎麼辦,好像是硫酸。”
厲洲強忍著背後那傷口傳來的疼痛,拉著的手讓鎮定下來,說道,“,彆,彆害怕,先送我去醫院,然後再報警。”
這才連連點頭,扶著他出去計程車去醫院,然後在車上拿電話給警察局報警。
好在那服給厲洲擋了一擋,以至於那硫酸並冇有整個正麵同接,但是那背部還是模糊了一片,看著眼睛都有些紅了。
醫生在給厲洲理傷口的時候同前來的警察去做了口供,那警察同誌問有冇有看清那人的臉,完全隻能搖頭,那人本就是有預謀的,因為要犯案,所以事先將自己全部武裝好,冇有留下一點空隙。
但是最最可怕的是那人他竟然能準確的出的名字,這顯然是針對而來的,但是對那人甚至一點印象都冇有,完全不知道那人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
那警察同誌記錄著一切,又詢問了最近是否同人有什麼過節,是否與人有結怨。
要說怨一直以來真正能算上是怨恨的話那麼在的眼裡就隻有江家了,但是上江家最想得到的東西他已經得到了,按理說應該不會纔是,可是又有誰呢?
回到急診室的時候醫生已經給厲洲背上的傷口理好,用紗布將他裹了兩圈,見過來邊囑咐讓他這段時間儘量彆接到水,避免傷口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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