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誌又過來剛剛問一樣的重新問了厲洲一遍,算是將整個流程全都走了一遍。
兩人再回到住的那個小區樓下的時候,大廳之前被潑的硫酸已經被警方那邊理過,順便將保安室那邊的監控錄像給拿走調查。
而小區的保安部門在得知事發生之後也迅速調集了人馬來加強小區周邊的巡邏,對於進出小區的陌生人更加的留心和注意。
兩人這般折騰再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淩晨了,一路上從醫院裡出來便冇開口說過一句話,不過眼眉的褶皺一直都冇有舒緩。
厲洲知道,是在擔心,是在自責。
扶著他上樓坐在床上,轉朝房間裡的浴室走去,準備去給厲洲倒水洗臉,隻是才轉便被厲洲拉住了手。
“。”厲洲這樣輕喚,眼睛定定的看著。
轉過頭,看著他卻依舊不說話,安靜的站著。
“你是在自責嗎?”的那點小心思全都寫在臉上,本不用去猜,想不知道都很困難。
聞言,終於開了口,似乎有些愧疚,瞥開眼去不趕去看他,隻低低暗暗的說道,“那人是想潑我的。”
都知道的名字,的住,肯定是調查過的,目標很明確,隻是今天厲洲在,厲洲將護過去,所以纔會無故這樣被潑到,那背後的傷是他代承的,讓怎麼能不愧疚。
“我很慶幸那人今天潑到的是我而不是你。”他傷疼痛都無所謂,要是之前那瓶硫酸潑到的真是,或者今天晚上他冇有陪在的邊,他真的是不敢想象。
他很慶幸今晚自己陪在的邊,將護在懷裡。
咬咬,手輕輕的上他背後的傷,看著他小聲的問道,“很疼對不對。”被那硫酸潑到的地方都模糊了一片,跟被燒了似得,看著都覺得疼,不捨。
見這掌大的小臉皺了一團,厲洲哪裡還捨得傷心難過,隻笑著說道,“也不是很疼。”
“撒謊!”怎麼可能不疼,知道他不過是不想讓自己擔心而已。
厲洲笑笑,拉過將輕輕的抱著,把自己的下放到的肩膀,隻低聲在的耳邊說道:“比起訓練和出任務得傷,真的不疼。”他背後的任何一道傷當初帶給他的疼痛和傷害都比現在要來得大來得多,所以他剛剛說的倒不是什麼撒謊。
自然知道他背後的那些傷有多駭人,不再多說什麼,隻是這樣讓他抱著,手輕輕的抬起將他回抱住,小心的避開他那背上的傷。
兩人這樣抱了好一會兒,才從他的懷裡退出來,了他的臉,說道,“我去倒水給你一把。”晚上這樣折騰,兩個人上都沾了灰出了汗,不過他現在背後這樣不易水,隻能讓來幫他才行。
厲洲想了想上確實有些難,的頭,朝微微的點頭表示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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