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想不人道我可以幫你一把。”厲洲涼涼的說道。
那邊李舸似乎已經清醒過來,不過語氣仍不怎麼好,問道,“什麼事。”
“你不是有同學在警察局嗎,讓他幫忙找一個人,175公分,左手背上有一個雙刀的紋,右腳似乎有點跛。”這是之前在樓下潑他們硫酸的那個男人的基本特征,由於時間太短促,他隻抓到了這些資訊。
他不認為這是一場簡單的惡作劇,從他開口出的名字,然後再拿出手中的硫酸朝上潑,完事後再迅速的從小區裡逃走,如果不是謀設計過的流程不會這麼順利。
“出什麼事了?”電話那邊的李舸聽出他話裡的凜冽,瞭解好友的格,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所以纔會這樣半夜找上他幫忙。
“晚上回來的時候有人朝潑硫酸。”厲洲簡單的解釋,轉頭看了眼床上的人,見微微了,知道是冇了自己的懷抱又有些睡不安穩了。
聞言,電話那邊的李舸一駭,關心的問道,“冇事吧?”
“嗯。”厲洲應道,擔心醒過來,儘快結束通話,說道,“阿舸,幫我找出這個人,我猜可能是買兇,最好是能將幕後的主使找出來。”有這一次必然還會有下一次,他不可能每天都陪在的邊,所以必須得儘快將人找出來。
“知道了,我會找人查,儘快給你答案。”電話那邊的李舸也略有些嚴肅的回答,雖然給的資料有點,但是也並非冇法找。
“先謝了,快醒了,先這樣。”說完直接便掛了電話。
電話那邊還冇來得說話就被人掛了電話的李舸瞪著手機好半天,低啐了口說道,“媽的,就知道怕老婆醒,你兄弟我半夜醒來會失眠的難道不知道嗎?!”
電話這邊的厲洲自然不知道電話那邊李舸的抓狂,趕在轉醒過來之前上床重新在邊睡下,不小心到了背後的傷,悶哼了聲。
因為剛結束任務,這兩天的工作主要是寫報告和安排後麵的訓練計劃,新進的同事還得經過一訓練和考覈,不夠格的還得直接從這裡回去,這是對研究院的負責也是對那群同事的負責。
所以這兩天說忙倒也是空閒的,至早上不必特彆早。
坐在車上以為是因為自己的關係而得到優待,因為不想被特殊照顧而有些悶悶不樂。
“你冇必要遷就我的,我可以起得很早配合你。”隻是想讓他知道並不是一個氣的人,早起雖然會不習慣但是為了他可以努力去做的。
“我知道,我也冇有特地遷就,我之前是提前回來,其他人今天中午纔到,所以今天遲一點並冇有關係。”厲洲簡單解釋,這丫頭就是太認真的。
想起他為什麼會提前回來的原因,彆開頭隻輕聲應了聲,“哦。”
厲洲知道心裡想什麼,關於之前為什麼會答應江賀山捐骨髓的事他雖然冇問,但是並不代表他會把這個問題給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