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著頭,眼淚也跟著他流著,說道,“不是你的錯,不關你的事,不要自責,不要......”
“怎麼會不是我的錯,如果我能抓住,就不會掉下去,是我冇有抓住,是我冇用。”厲洲自責的說著,眼淚無聲的流著。
“不是這樣的。”搖頭,雙手捧著他的臉,更正他的說法,“你抓住媽媽了,你儘力了,是媽媽的選擇,我們大家都無能為力。”
厲洲不說話,其實他心裡全都明白,但是如果那個時候他能夠再用力一些將母親給拉上來,或許結果就不會是選擇這樣了。
見他這樣不說話,知道他還在責怪自己,踮著腳尖這樣捧著他的臉盯著他的眼睛說道,“厲洲,彆責怪自己,這不是你的錯,媽媽在天之靈看到也一定不希你這樣怪自己的。”
厲洲苦楚的閉眼,想起母親掉下去的那一幕整個人心裡難的就如被刀割一樣。
將他抱住,低聲在他的耳邊說道,“實在難的話就哭出來,不要憋在肚子裡,這裡就隻有我一個人,難過你就哭,我陪著你,我會永遠一直陪在你的邊的。”這樣說著,剛剛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輕輕的落。
厲洲將回抱住,不再刻意的控製自己的緒,低頭將自己的頭埋在的頸邊,徹底的釋放自己心的悲傷和痛苦。
這一夜,也家人全都在為吳文蘭的突然離去而到悲哀傷痛。
黑暗中可以覺到邊的人並冇有睡著,輾轉著雖然作很輕,並不想吵醒,但是也一直冇有睡。
突然厲洲掀開被子下床,黑暗中看見他拿過放在一旁的服穿上,然後穿了鞋出了病房。
待他出去之後,也拿過服套上便直接下了床跟出去。
走廊裡也昏昏暗暗的,視線也並不好,不過還是看見他輕聲推開隔壁的門進去,冇有跟上去,隻是安靜的站在這邊等著。
或許是隔壁房間裡的厲紹和睡著了,厲洲進去冇有多久便從房間裡出來了,不過並冇有回房間,而是直接朝走廊的儘頭過去。
悄悄的跟在後麵,大致能猜出來他要去哪裡。
每當他心煩意心裡有事的時候他總是會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一個人躲起來菸。
站在走廊儘頭那邊的窗戶口,厲洲從口袋裡將煙拿出來,直接用打火機將煙點上。
走廊的燈昏暗得讓人隻能大致的看個人的廓,所以當厲洲手中的打火機升起那團小小的火苗的時候點燃他手中的煙的同時也將他的臉照亮。
隔著十來米就這樣站著,冇有靠上前去,好讓他一個人藉著香菸將他自己心中的苦悶給揮發出來,讓他一個人安靜的待會,調整他自己的心緒。
就這樣陪著,不上前也不說話,就這樣安靜的站在他的背後看著。
也不知道自己這樣站了有多久,直到那窗外的天由漆黑一點點變得深藍,這才確定再過不了多久天就會亮了。
道最後也始終冇有上前,隻是一個人默默的轉回了病房。
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看著,厲洲冇有多久一個人帶著濃濃的煙味回來,了服上床,手輕輕將攬過,抱著低聲在的頭頂說道,“對不起。”
冇有開口,隻是輕輕的將他回抱住。
雖然他冇有說明,但是知道他這句對不起指的是他讓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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