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娜就差讓霍澤當面把錢轉過來然後再走人了,決心都已經下定了。
結果關鍵時刻,霍澤這人居然認慫了。
吃了一口做的飯菜,然後冷不丁來了一句,「好吃。」
「你什麼意思啊?霍澤我真的夠你了,一個男人事怎麼這麼多,你知不知道要是在我家,男人這麼事多可是要被掌的。」
霍澤眸一沉,抬頭盯著看。
徐安娜盯上他的目,落進漆黑的視線里,「你看什麼看啊,我說的不對嗎?你本來就事多。」
徐安娜家裏,姥爺是上門婿,父親也是上門婿,所以從小灌輸進腦袋裏的思想就是,男人不聽話會挨罵,事多了也會挨罵。
從來沒想過居然有一天低聲下氣給霍澤這個臭男人做飯,要不是實在跟母親低不下去頭,霍澤算什麼啊?
徐安娜肺都快要被氣炸了。
霍澤了一口米飯,看罵得津津樂道,毫無反應。
直到徐安娜坐下來歇口氣,甚至到了杯水喝,霍澤才開始說話,「舒服了?舒服了就吃飯吧。」
「我只是說我沒筷子之前你不許筷子,不是說你不能上桌吃飯,明白嗎?」
「霍澤你當我是狗啊,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我可沒這麼想。」
「你的表你的語氣都是。」徐安娜雖然氣,肚子還著呢。
看著霍澤一個人吃這麼香,自然也拿起筷子吃起來。
「我做得飯當然好吃,我以前可是考過廚師證的好嗎?」
「嗯,那以後天天按時做上。」
客廳里,氣氛詭異的嚇人。
一頓飯安安靜靜吃的更是讓人難。
徐安娜其實吃了幾口就飽了,但自己辛辛苦苦做的,不想這麼便宜了霍澤,撐著吃了不菜。
最終挫著肚子走到一旁,又重新提起了行李箱,「吃飽了,我走了,錢不要了就當請你吃飯了。」
徐安娜想清楚了,靠誰都不能靠男人,還是自己出去另謀生路吧,就不信天大地大,徐安娜能凍死在街頭。
話音落,提著皮箱就往門外走,都快要推開門出去了。
霍澤這個馬後炮吃飽喝足,突然來了一句,「留下吧,飯做的不錯,付你工資。」
霍澤從餐桌起,了角,又了手漫不經心走了過來,就站在後,兩人之間的氣氛突然就變得多了一分怪異。
徐安娜都已經拳頭了,然後準備轉頭拒絕,可因為用力過猛,整個人腳下一,突然往後跌了過去,霍澤眼疾手快,將攔腰接住,又借力往上拉。
下一秒,兩人突然莫名其妙的吻在了一起。
冰冷的角,霎時間就出炙熱的火花。
徐安娜都懵了,整個人一不敢,這可是的初吻啊,就這樣沒了,初夜沒了,初吻也沒了。
這輩子都要被霍澤這個男人給搭上了。
瞪大眼睛,反應過來,然後猛地在霍澤口上拍了幾下,「你趁機占我便宜是不是,霍澤,你還是男人嗎,我看是你在玩擒故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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