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綿綿從小就長得很可漂亮。
大大的眼睛,長的眼睫好像兩把扇子,看著人時眼睫忽閃忽閃的,看得人心都被萌了。
好像一個致的瓷娃娃,八歲因為電視劇紅遍大江南北,為最歡迎的國民閨。
如今16歲的褪去了小孩兒的稚,如同條的柳枝一下子長高了,材高挑,雙筆直修長,兒一抿,出兩個小酒窩,讓人恨不得把命都給。
可跟佟雪綠的自信聰明不一樣,雖然小小年紀就進演藝圈,但因為家人保護得好,又是家里最小的一個,所以格還保留著一份天真。
蕭家有兩個男人對此很苦惱。
一個是蕭司令,另外一個是佟嘉信。
孫/妹妹長得太漂亮,外面的豬虎視眈眈,妄想拱大白菜。
真是癡人做夢。
不過不管是誰,來一個打一個,來一對打一雙,所有狼子野心都該死!
這天晚上吃飯,佟嘉信跟爺爺道:“爺爺,我覺得我們要看好綿綿,不能讓太早被臭男人給拐走了!”
姐姐嫁人時他還小不懂事,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姐姐嫁人時爺爺黑著臉。
蕭司令夾了一筷子青菜,沉著臉點頭:“那是必須的!”
佟嘉信:“可我平時很回家,爺爺您也沒力看著妹妹,這是個問題。”
爺爺除了力跟不上,最主要是心思都在龍胎上,每天還要鍛煉,跟隔壁的溫爺爺下棋斗,總之就是很忙。
蕭司令點頭:“的確是個問題。”
爺孫倆就這個問題討論了好久,但都沒有想到好辦法。
吃完飯后,家里突然來了個電話,電話是小九從深市打過來的。
小九說自己考上清大,雖然還沒開學,但他想提前回京市。
佟嘉信聽到這個消息,立即恭喜他,并邀請他來家里住。
小九:“這不太好吧,我家在京市也有房子。”
佟嘉信:“你家好多年都沒人住,回去還要打掃,你就不用跟我客氣,我們兩家是什麼關系啊?”
小九沒有應,仿佛為難的樣子:“我個人是沒什麼問題,我就擔心蕭爺爺會不會不高興,還有綿綿也長大了,我一個男生住進去似乎也不太方便。”
佟嘉信聞言嘆道:“哎,要是外頭的男生都跟你這樣老實就好了!”
外頭那幫狼子野心的家伙,要是能住進蕭家來,只怕讓他們改姓他們都樂意,哪里像小九,真是太實在了。
小九俊眉微挑:“嘉信哥這話聽著該不會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佟嘉信立即吐苦水道:“可不就是心煩,外頭好多人想追綿綿,那幫家伙簡直不是人,綿綿才多歲啊,我這個暑假要去部隊參加訓練,我就擔心那幫家伙趁火打劫趁虛而趁人不備!”
可惡,越想越生氣。
小九:“不是還有蕭爺爺在家里嗎?”
佟嘉信:“爺爺他力不夠,而且他這個暑假要帶龍胎去旅游,家里可不就是只剩下綿綿一個人,擔心死我了!”
雖然隔壁有姐姐在,但姐姐每天工作那麼忙,就怕防不住那些家伙。
小九沉了一下道:“這的確讓人煩惱的,嘉信哥要是信得過我的話,不如我替你盯著那幫人?”
佟嘉信頓時眼睛大亮,一拍腦殼道:“哎呀,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好辦法?太好了,小九,那你趕來京市吧,你過來了我才好安心去部隊。”
小九角勾起來:“好。”
掛了電話,佟嘉信覺得自己解決了一大難事。
心如撥開云霧,開心。
小九聰明又是自家人,如果有他盯著綿綿,那幫狼子野心的家伙肯定就沒辦法接近綿綿。
不過這樣的事可不能讓綿綿知道,綿綿脾氣雖然好,但要是知道他小九盯著,肯定要炸。
因此佟嘉信誰也沒告訴,只說小九要過來京市上大學,要住進家里來。
蕭家和蘇家的關系一直很好,蕭司令聞言自然不會反對,還讓佟嘉信把家里的房間整理出來。
就是蕭綿綿的反應有點奇怪。
佟嘉信盯著妹妹的臉,湊過去奇怪道:“綿綿你很熱嗎?為什麼臉突然這麼紅?”
蕭綿綿抬手推開他:“你湊那麼近干嘛?現在是夏天,我、當然會覺得熱,難道你不熱嗎?”
說完轉跑了。
佟嘉信抬頭看了看家里新買的空調。
26度,不熱啊。
**
一個星期后,小九從深市坐車來到京市,佟嘉信開車去車站接他。
臨出門時,他又問了一次:“綿綿,你真不跟我去車站嗎?”
蕭綿綿眼睛盯著電視,頭也沒回:“不去,天那麼熱,我不想。”
佟嘉信拿起鑰匙,一邊往外走,一邊喃喃道:“嘖嘖,小時候你們那麼好,一口一句小九弟弟,沒想到長大了這麼冷漠這樣,小九可憐啊。”
蕭綿綿瞪著哥哥,嘟著道:“你還不快去,就你話多!”
佟嘉信做了個鬼臉,邁著長走了。
蕭綿綿聽到外面傳來關門聲,立即丟下手里的抱枕,朝房間沖去。
打開柜,把服全部拿出來擺在床上。
的子最襯皮,姐姐說孩子的特別可,就是……
放假之后吃胖了兩斤,穿這條子顯得腰很。
算了,不要這條。
白這條下擺很有設計,就是覺太隆重了。
不行不行,再換一條。
黑顯瘦,又是收腰設計,穿上去顯得小腰不盈一握,很好很好。
可黑看上去好沉重,會不會顯得很老氣?
蕭綿綿抱著小臉,糾結了沙皮狗。
佟嘉信來到車站,小九從火車一下來,他一眼就認出對方。
不是他視力好,而是小九實在太扎眼了。
不過17歲就有一米八三的高,兩條又長又直,姿筆,站在人群中,好像鶴立群。
還有不生臉紅紅在看他,不過小九目不斜視,對周圍的目毫也不在意。
佟嘉信邁著長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家伙,小九你又長高了,再這麼長下去,你可要高過我了!”
小九沒有回答,目朝他后掃了一眼,不聲道:“這麼熱的天還要麻煩嘉信哥親自過來接我,我心里真是過意不去。”
佟嘉信手要去幫他提行李箱,但被小九給避開了。
“客氣啥,不過天氣的確很熱,一夏,綿綿就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呆在空調下,我剛才讓過來接你,都不愿意過來。”
小九腦海里浮現一熱就臉紅紅的樣子,淡漠的臉上多了一寵溺的笑意:“沒關系,天氣那麼熱,我也不舍得讓綿綿出來接我。”
佟嘉信“嘖”了兩聲:“我跟你說,綿綿現在氣得很,你要是住到家里,可不能慣著,我就擔心哪天被慣得無法無天了。”
小九角微勾:“孩子再怎麼慣著都是應該的。”
佟嘉信搖頭嘆氣,覺得要靠小九管住綿綿是沒希了。
回到家里,蕭綿綿還是在看電視,還是之前的姿勢。
聽到他們進來,依然頭也沒回。
“綿綿,小九來了。”
“哦。”
“哦什麼哦,雖然小九不是客人,但你好歹有點禮貌啊。”
蕭綿綿這才回過頭來,眼睛快速從小九上掃過:“小九弟弟你來了?”
小九如墨的黑眸落在上,深邃不見底:“嗯,我來了。”
“房間我哥哥打掃好了,你隨意。”
說完轉回頭去,眼睛盯著電視,好像看得很迷。
佟嘉信覺得妹妹太不像話了,都長這麼大了,還小九弟弟。
連他都看不過去了!
“小九你不要跟一般見識,回頭我再告訴姐姐。”
蕭綿綿聽三哥要跟姐姐告狀,終于忍不住了:“三哥,你就這麼閑嗎?”
佟嘉信正要回,突然“咦”了一聲,眼睛盯著妹妹道:“我記得我出門時你不是穿這服,好端端怎麼換服了,你要出門嗎?”
蕭綿綿臉紅了,兇道:“水倒在上,我換一套怎麼了?”
佟嘉信覺得妹妹簡直不可理喻:“你這脾氣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要來人那回事了吧?
蕭綿綿正要懟回去,突然注意到小九看著自己,角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仿佛看了在說謊。
“轟”的一聲。
的耳紅了。
把抱枕丟在沙發上,轉朝臥室跑去:“三哥你最討厭了!”
佟嘉信:???
他不就問了一聲為什麼換服,怎麼就討厭了?
佟嘉信百思不得其解,回跟小九吐槽道:“你看到了,我剛才就說綿綿越來越沒法沒天了,連我這個當哥哥都要讓著。”
小九看著飛奔而去的背影,風揚起的擺,如同落在花海中的百靈鳥,靈而麗。
聽到佟嘉信的話,他這才收回視線:“當哥哥的讓著妹妹,不是應該的嗎?”
佟嘉信:“?”
讓、著、妹、妹。
孔融讓梨沒聽說過嗎?
佟嘉信覺得小九沒救了,居然這樣都不跟自己站統一戰線。
蕭綿綿跑回房間,關上門,一把倒在床上,還把頭埋在被子里。
完了。
完!蛋!了!!!
小九是不是以為是為了他才特意換的服?
其實不是的,就是覺得之前穿的服灰撲撲的,顯得氣不太好。
早知道就應該一開始就穿現在這套服,可之前覺得這套服太正式了。
啊啊啊啊啊!
好煩啊,小九剛才那麼看著,肯定是誤會了!
那回頭要不要跟他解釋一下?
蕭綿綿在大床上滾來滾去,像熊貓滾滾一樣,最終把子都滾皺了QAQ。
佟嘉信正要帶家里三條狗出去遛彎,看到妹妹從屋里出來,不由一怔:“你怎麼又換了一條?”
又、換、了、一、條。
蕭綿綿臉一紅,兇道:“要你管,三哥你就是太碎,珠珠姐姐才看不上你的!”
佟嘉信:“???”
“綿綿你給我站住,我什麼時候碎了!!!”
佟嘉信回過神來,一郁氣涌上心口,可蕭綿綿已經跑了。
月餅和流沙包,還有流沙包的兒草莓三只狗拱著要出門,佟嘉信沒辦法,只好先帶狗出去遛彎,回頭再跟算賬。
這邊蕭綿綿抱著大橘綠來到亭子外頭,手里了綠的臉,眼睛卻時不時朝某個窗口飄過去。
綠被得很不耐煩,用“王之鄙視”的眼神看了一眼。
這眼神正好被蕭綿綿給看到了,不由郁悶:“你這是什麼眼神?你的小魚干可都是我買的,你好歹給個笑臉?”
綠是只非常高傲的貓,平時除了對姐夫和姐姐會撒,對其他人都是這麼冷漠。
綠掙扎了一下,然后從蕭綿綿上跳下來走了,臨走之前再次鄙視看了一眼。
仿佛在說: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樣子,奴才還想要求主子疼,搞笑!
蕭綿綿:“……”
蕭綿綿被綠鄙視的眼神弄得特別郁悶,就在這時,后傳來一個低沉好聽的聲音——
“小綿綿。”
小、綿、綿。
這是什麼鬼稱呼?
蕭綿綿轉過來,嘟著道:“小九弟弟,你剛才我什麼?”
過桂花撒落在小九的上,越發顯得他眉眼深邃,清雋如同畫里頭走出來的人。
蕭綿綿心跳莫名跳了一拍,突然不敢直視他。
“蕭跟小發音很像,你又像小一樣可,所以我剛才你小綿綿。”
小九邁著長朝走過來。
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蕭綿綿的心尖上,覺得心臟快速跳得要失去負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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