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在地府過的不錯。”陳魚說道。
“這還是多虧了陳天師您。”向南笑道,“如果不是您帶我去找城隍主持公道,如今的我也許已經和柳家同歸於盡了,哪裡還會去到地府,當上城隍爺座下的文判。”
“你都已經是判了?”陳魚驚訝道,要知道一方城隍的左膀右臂,分別是文武判,文判負責巡視人間,權利非同小可。
“僥倖而已,陳天師以後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可以隨時找我。”向南說著從兜裡掏出一隻黑的手機說道,“我們換個聯繫方式吧。”
“地府的手機可以和間的手機聯繫嗎?”陳魚詫異道。
“可以,不過需要我在手機上做一個特殊設置。”向南解釋道。
向南做了帝都城隍廟的判之後就一直很想要報答陳魚,只是上次在醫院況特殊,向南也沒來得及和陳魚說話。
兩人換了聯繫方式之後,向南就告辭道:“好像有人過來了,陳天師我先走了。”
說完,空氣又是一陣扭曲,向南過鬼門回地府去了。
就在向南離開後不久,何七帶著一眾助理從山丘上跑了下來,一路跑到陳魚的邊。
“三!陳魚小姐,三他……”何七一臉張的看著陳魚。
“三哥昏過去了。”陳魚回答道。
眾助理齊齊松了一口氣,樓銘每次煞氣暴後都會昏迷一段時間,他們已經習慣了。
“我們先把三扶回去休息。”何七說完和程鵬一起從陳魚懷裡接過樓銘,架著往山谷外走去。
陳魚站起來,卻沒有跟著樓銘一起離開,而是轉頭看向不遠的窟。
“陳魚小姐,吳老呢?”留下來等陳魚的田飛不見吳老,疑的出聲問道。
也許是聽到有人在問自己,吳老適時的從窟裡跳了上來。
“爺爺。”陳魚急忙湊了上去。
“樓銘呢?”吳老看了一眼問道。
“被何助理他們帶回去了。”陳魚回答道。
吳老點點頭,沒有說話。
“爺爺,你在下面發現了什麼?”陳魚好奇道。
吳老聞言,右手抬起,出掌心的東西,那是一渾漆黑的……髮簪。
作者有話要說:
吳老:結婚了嗎?你摟著就親,還當我的面!
樓銘漲紅了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爺爺,這是在婚?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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