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
“徐副總,這邊的資已經送到了,發放是按戶還是按人頭?”
徐丹拿著翻蓋手機,一邊手速飛快的在電腦上打著什麼,一遍回復電話那邊的人。
“一戶人家有十口人的,也有三口人的,自然是按人頭發放,你們跟那邊的派出所對接好,把名單調出來,除開在外打工的,家里有幾口人就發放幾分資,咱們這次有紅十做后盾,資金方面不張,別省著,群眾生活好大于一切。”
聽到那邊應下了,徐丹這才掛斷了電話。
端起茶杯喝了口溫熱的紅棗枸杞茶,徐丹了眉心,撥通了那個已經兩天沒有打通過的電話。
雖然已經轉換了時空,并且徐丹非常確定這已經不是原來的世界,可04年這場艱難的沒有硝煙的戰爭還是發了。
此前周政安決定去山區支教的時候就有些不安心,直到消毒水的味道天天彌漫在鼻尖,才意識到自己忘了什麼。
聽著電話里不停重復的對方不在服務區的聲音,徐丹吸了吸鼻子,決定放下手頭所有的工作。
走出辦公室,徐丹拍著掌看著公司戴著口罩忙碌的員工們,“大家,我可能得出去一段時間,你們在家守好家,注意防護,多休息多喝水,可別一不小心遭殃了哦。”
“徐總,這特殊時期,您還要出去?”
“徐總是去找周總的吧?一路平安啊~”
“徐總,您帶上我去吧,我燒火做飯啥都會!”
聽著大家熱的聲音,徐丹欣的笑了。
這十年間,時刻不忘自己努力的方向。
在大學里努力學習,完了社會工作專業的所有容的學習,并雙休了心理學專業,空余時間自學了一些急救知識。
大四那年,進了這家社會工作者協會實習,工資待遇好,福利多,專業還對口,實習快結束時,才知道原來是進了周政安開辦的協會。
實習結束,提著禮品去看他,衷心的跟他說了一句,“周哥,謝謝。”
誰知竟被他強的壁咚了,沉聲問,“嗯?怎麼不喊周叔叔了?”
兩人之間了雙方默認的關系,但沉迷的時間很,約會時還停留在牽牽小手的階段。
嚴格來說,他們算異地吧。
周政安沉迷于支教,沉迷于社會救助事業,三天兩頭往外跑,徐丹則主要負責本地的一些基本社會工作。
兩個人都是事業腦,撲在工作上上時經常幾個月見不了一次面。
徐丹戴著口罩坐在火車站的候車廳想,這次過去,就把關系定下來吧。
誰說孩子就應該矜持?遇到合適的,喜歡大方勇敢主的挑明。
隨著火車的顛簸,徐丹終于在兩天后到達了周政安支教的城市。
到是一消毒水的味道。
甚至還灑了不鹽在地上。
徐丹皺著眉頭搭上去周政安那里的車,想著專家們不是都已經辟謠了鹽不能防止擴散嗎?怎麼這里還在浪費鹽呢?
這麼大量的鹽可不便宜,這個地方的經濟水平也并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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