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面上越來越明亮的時候,經過了一夜的航行,遊艇接近了一艘大型貨的跟前,又緩慢調整了十幾分鍾後,季峰“被迫”著上到了一艘快艇上,幾分鐘後登上了一旁停著的貨。
四周依舊是茫茫的海水,放眼去附近沒有一艘經過的船隻,這艘萬噸級的貨顯然是早就在這裡等著了,上面一個個巨大的集裝箱整齊的擺放在甲板上。儘管自己的遊艇也算個頭不小了,可在大型貨的面前,卻依舊好像一隻小帆板一樣。
甲板上有幾個穿淡藍工作服的水手們,但更多的卻是手持自武的戰士們,儘管他們看上去極力在僞裝綁匪的模樣,可他們那時不時直的,還是出賣了他們,並非海盜或者專業的綁匪團隊,他們是軍人,而且如果自己猜測沒錯的話,應該是印尼的軍人。
沒有人問話,直接被到了一個被打開的集裝箱裡,裡面只有簡單的生活品,一張毯子和幾瓶水,季峰被趕到了集裝箱裡後,對方立即從外面將集裝箱又給關了起來,聽到咔噠的一聲,漆黑的集裝箱的季峰,片刻後約從外面聽到了那自己並不悉的話,但季峰卻是已經確定了心裡的猜想。
再次傳來輕微的搖晃覺,貨再次啓航,季峰心裡有些好笑,這傢伙藏的還真夠深的。折騰了一夜還以爲能夠見到對方主事人了,結果這貨卻並沒有在貨上。得了,繼續隨他們去看看吧。
要不是爲了挖出來背後的傢伙,季峰早就把兩艘船上的人全都幹掉扔海里去餵魚了,這些屁都沒有調查到的傢伙們,真是不知道死活,你們綁架人也得看看對象再說呀,季峰的心裡已經將他們劃到了死亡的名單裡。
儘管他們都沒有說話,可季峰還是知道自己的遊艇向南高速行駛了一夜。再被轉到貨上來後,季峰就看到崔健真幾個傢伙,除了他和兩個人上了貨外,其餘的兩個人又駕駛著自己的遊艇向北返回了,看來他們應該是回去繼續藏去了。
看著四周漆黑的集裝箱,季峰樂了,就這破玩意如果不是自己願意的話。怎麼可能會困得住自己。還想著回去繼續潛藏,他們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不過季峰知道他們肯定規劃了很長時間,幾個南韓人,而且表面上看上去相互之間並沒有什麼聯繫的南韓人,誰能夠想到居然會是印尼的特工,一想到眼下遇到的事。季峰就有些想笑。
真不知道回頭自己拿著證據去樸金慧的面前,會如何向自己解釋,得了,這種事還是讓和印尼去頭疼吧。
季峰目前還不知道到底是誰想到用這種方式請來自己,可季峰認爲應該不會是他們的總統。不就幾百億元的資金嗎,雙方還在談判吧。沒到最後的時刻,他絕對不可能冒這個險,而且就算是真的他們要陪個幾百億,爲一國的總統,也絕對不會冒如此大的風險,去綁架一個世界知名人士,再咋說自己也被評爲世界首富。
這等於是向全世界所有的有錢人在挑釁,今天能夠綁架自己,那明天就可以綁架其他人,世界上的富人們必然會聯合起來制裁印尼的,他絕對不敢冒這個險。
季峰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到底是誰幹的,乾脆也懶得想了,從空間裡拿出來兩個蘋果躺到毯子上吃了起來,等吧,遲早那傢伙會面的。
當季峰再次被放出集裝箱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換乘了一艘小型快艇,在十幾人全副武裝的人員押送下,用了兩個多小時登上了一個小碼頭,又換車跑了幾個小時後,被帶到了一個保衛森嚴的森林深的住所。
進住所區域後,季峰眼所見到都是手持自武的士兵,頓時心裡一陣瞭然,看來這應該是印尼軍方的某個傢伙乾的了,不過能夠用潛伏在南韓的特工,看來他的份也不低呀,對於接下來的見面,季峰越來越有些期待了。
被帶到一棟居中建築的大廳裡後,就見一個穿便服的五十來歲皮黝黑的男人站了起來,滿臉堆笑的道:“季先生,歡迎歡迎,一路上辛苦了,我爲你準備好了早餐,一起吃點吧。”
季峰輕蔑的看了他一眼,環顧四周的警衛們,輕笑道:“你邀請人的方式還真是獨特。”
對方臉上沒有毫的尷尬,笑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沒辦法,我們多次請求與你會晤,你遲遲不肯我們只能夠這樣了。”
季峰正好也有點了,乾脆跟著對方去了一旁的餐廳。
早餐倒是很盛,可季峰卻多有些難以下嚥,和家裡的早餐相比差的實在太多,尤其是吃習慣了空間裡的水果,吃了幾口麪包季峰就直接止住了。
拿著餐巾紙了,季峰向吃的正歡的男人道:“有什麼話現在可以說了,千萬別告訴我你是爲了錢,我可不會相信的。”
男人吃著東西笑道:“當然,季先生想必也是明白人,同時謝你一路上的配合,想必應該知道我們爲了什麼吧?”
季峰輕哼道:“你不說我怎麼知道?還有對你們這種藏頭尾的方式我可不怎麼冒,如果你做不了主的話,最好還是換個夠分量的來吧。”
男人吃東西的微微頓了一下,雙眼中冒出一,盯著季峰看了兩眼後又繼續低頭吃了起來,同時道:“季先生不要急,我吃完了自然會帶你去。”
對方吃完早餐後,季峰已經喝了半杯水又過去了二十分鐘,季峰被帶到了樓上的一個休息室裡,對方道:“季先生先休息一下,伊瓦克-阿里夫先生正在趕過來,中午前會到的。”
季峰在休息室裡無聊的打量著四周的森林,這裡明顯是熱帶了,外面不斷起伏的森林中枝葉茂盛,四周有不的士兵在把守著,大約估計了一下,最也有近千人的規模,季峰還在後面看到了幾營房和訓練場,沒想到在這個深林之,居然還有這麼一軍事基地。
臨時中午,休息室的房門被再次打開,又一名穿休閒裝的中年人出現在面前,後跟著早上接待自己的傢伙,在他們的後還跟著幾個印尼軍。“季先生看起來神很不錯,難道你就沒有毫擔心嗎?”
季峰笑了笑,舒服的坐在窗邊的椅子上看著對方道:“我爲什麼要擔心?是你要殺我,還是想把我長期關押起來?呵呵,你不敢的,只要我超過一週不出現,你們印尼的麻煩就會很大。”
伊瓦克-阿里夫揚了揚眉,笑著走到季峰邊的另一把椅子上,後的兩名軍人立即端過來了兩杯咖啡送到了兩人面前,隨後退到了一旁。
“我有些好奇,季先生的曾祖父當年到底是怎麼獲得納土納羣島海域的協約的,我們翻遍了印尼的所有歷史資料,真的沒有找到任何這方面的說明,季先生能夠給我們解一下嗎?”
季峰輕笑的端起咖啡來嚐了一口,笑道:“這咖啡可真爛,你的問題最好是去問我曾祖父,當然,如果您樂意去的話,他去世的時候我還沒出生,你認爲我會知道嗎?還是說,你們印尼真的想懶掉這份協約?”
伊瓦克-阿里夫笑道:“季先生將就一下吧,我們可買不起太好的咖啡,好吧算我剛纔的問題沒問。那季先生如何才肯放棄這份協約?希你能夠理解,沒有任何一個印尼人,樂意看到自己的國家突然被奪去哪怕一寸國土,幾十年前我們印尼已經被民地給破壞的一塌糊塗了,我們已經夠了任何人強加在我們頭上的不公正。”
見伊瓦克-阿里夫越說越激,面漸漸冰冷下來,季峰卻是哈哈笑道:“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我不是來印尼民的,更加沒有那個能力去給予你們不公正的對待,我只是想要回曾祖父留給我的產,僅此而已。”
伊瓦克-阿里夫有些憤怒的看著季峰,雙眼冒著火道:“可那裡的海域和島嶼是我們印尼的,沒人能夠無緣無故的就將其拿走。”
季峰笑道:“我曾祖父已經支付過費用了,當年有什麼事你們應該自己去查,而不是跑來問我。”
伊瓦克-阿里夫有些憤恨的拍著一旁的扶手,騰的站了起來來回渡了兩步盯著季峰道:“你知道我們印尼經歷過了幾次,我們本就沒可能查得出來那些歷史資料。好吧,我們先不討論這個問題了,這豪無意義。季先生,現在是我們想拿回這些海域和島嶼,要求你取消那份協約,並將協約的原件給我們,希你最好按照我們說的去做,否則我們能夠請來你,也同樣能夠請來你的夫人和兒。”
一直面帶微笑的季峰聽到這話,面突然冷了下來,目中閃爍著寒意,看著伊瓦克-阿里夫道:“噢?我想知道你是以什麼份來和我說這些話的?是以印尼國防部副部長的份,還是印尼國家報局的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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