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霆北擺了擺手。
尹姝茉不敢對他撒謊,能說的肯定都說了。
至于沒有找到那個如哥的人,只能說明那人一早給的就是假稱呼。
而且他跟尹姝茉也沒有當面易,而是十分小心謹慎地把人皮面放到大堂的公共洗手間,讓買家自取。
這就說明那人是個老手,本不想被人查到。
至于他的三叔封承澤——若是毫不知,說明三叔在管理上有,把他來,問也白問。
要是三叔知,那他就有可能是屢次想殺死自己的幕后黑手,把他過來,豈不是打草驚蛇?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高柯嘆了一聲氣,然后輕拍一下腦門,“差點忘記說了,我回來的時候看到沐七進了九樓的貴賓包廂。”
“?一個人?”封霆北俊眉一擰,原本波瀾不驚的眸底就泛起了怒意,“來干什麼?”
“就自己。”高柯點頭,眼中出鄙夷,“人來這種地方還能干什麼?聽說出手很闊綽。媽媽桑已經為安排了最優質的男模——”
他的話還沒說完,封霆北已經帶著怒意摔門而去。
高柯急忙跟上。
九樓,VIP包廂。
沐歡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仿佛高高在上的王一般,要求男模們挨個到面前,給亮亮脖子。
媽媽桑看在鉆石的份上,也不多說什麼,只男模們照辦。
來紅藍會所的這些富人,哪個沒點不為人知的奇怪癖好?習慣了就好。
“我就喜歡脖子好看的。”沐歡說到做到,脖子好看的給個大點的鉆,不好看的就拿個小碎鉆打發掉。
其實,要看的是這些人的下頜與脖頸連接,有沒有分割線。
但凡分割線比常人明顯的,不是正戴著人皮面,就是長期戴面后留下了印記。
然而,沐歡一連看了好幾批男模,手包里的鉆石都快送了,也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人。
沐歡的臉頓時就沉了下來,“你這里就沒一個能拿得出手的嗎?”
媽媽桑沒辦法,只得著頭皮把會所里的廚子、雜役、保安、停車小弟……只要是男的,全給沐歡找了過來。
監控室里,封霆北的冷眸盯著包廂里的一舉一,臉沉郁得可怕。
“這個沐七可真會玩,男模都滿足不了了,是個男的就想撲。”高柯剛嘀咕了一句,就被封霆北一記眼刀給嚇得了脖子。
監控畫面里,沐歡仍在“興致”地挑選著男人。
但很顯然,這一批也沒有令滿意的。拿些碎鉆把那些男的打發走以后,沐歡掏出一條價格昂貴的鉆石項鏈在手里晃著玩。
媽媽桑的兩只眼睛都看直了,那可是條價值連城的鉆項鏈啊。
“看來你這里是沒有我想找的人了,算了,我換一家會所吧。”沐歡晃著項鏈就要往外走。
媽媽桑急忙攔住,“還有幾個休假的,您稍等,我這就給您全喊過來。”
沐歡這才又坐了下來,“快著點吧,我耐心有限。”
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
看似在閉目養神,還有一下沒一下地擺弄著耳垂,其實是在敲打藏在耳朵里的耳麥,用斯碼告訴同來的男保鏢,這邊的況。
男保鏢那邊同樣也用斯碼回復,鈔散了不,但一無所獲,都不認識那個如哥的人。
“來了來了,”幾分鐘后,媽媽桑就把最后一批人帶到沐歡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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