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昭輕輕瞥了顧有富一眼:“當初國公府到細水鎮的時候,難道沒有跟你們說好,以后我就是國公府的兒,跟你們再也沒有關系,更不能你們爹娘?”
林維康這樣的人做事,不可能還給顧有富他們留什麼余地。
以現在對林維康的了解,即使沒有親眼看見禮國公府的人如何跟顧有富夫妻談判,也能猜到這其中必然會有這樣的約定。
果然,顧有富神大變,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這死丫頭怎麼知道這件事?】
【還好,國公府的管家說了,只要按照國公爺的吩咐做事,他們不會計較這些的。】
聽著高氏的心聲,顧昭微微瞇起了眼睛,原來是林維康的手筆。
他這個親生父親管不住,就想要用世人眼中的親生父母顧有富夫妻來管?
林維康利用這對夫妻,想要控制去做什麼?
顧昭靜靜地看了高氏一會兒。
高氏開始的時候還笑著和顧昭對視,里說道:“看什麼?不認識你親娘了?”
可是當這大兒一言不發,繼續看著不說話之后,高氏就慢慢覺得好像全都不得勁,手腳好像擺在哪里都不合適一樣。
“咋了這是?我這服臟了嗎?”高氏強撐著笑問。
顧昭終于開口:“商隊帶你們過來,你們給了多錢?”
“給了一……二兩多銀子呢!”高氏這時忽然想起顧有富說過,一兩多銀子本就不夠用,于是臨時改口,又加了一兩。
【那禮國公府的人可真是摳門,既然是他們國公讓我們來上京,就應該專門派馬車把我們一家舒舒服服接過來,結果還讓我們自己出錢。就這樣還想讓我們給他辦事?】
【等老娘當上了國丈夫人,再跟他們算賬!】
顧昭勾了勾角,數千里路,一家四口,平安到達上京,二兩銀子哪里夠?
林維康倒也不是舍不得出錢,舍不得派馬車,只是那樣靜太大。
禮國公本來就樹大招風,不知道多人盯著他,要是被大家知道了顧家四口是他禮國公府接到上京來的,那不就該警惕了嗎?
不過高氏才不管那些,只關心自家多花了銀子,抱怨堂堂國公也那麼小氣。
“噢,你們當初已經跟禮國公府寫了結斷文書了吧。”顧昭站起來,“文書上肯定寫了,從我為禮國公義開始,就和你們沒有了任何關系。”
“要是我敢跟你們來往,禮國公府肯定會找我麻煩,你們也是一樣。到時候禮國公往府一告,咱們都要吃司。”
“所以你們還是快點走吧,免得連累了家寶進‘監牢’。”
高氏上前抓著顧昭的手,生怕拂袖而去:“什麼文書,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是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兒,當爹娘的來看兒,誰能管得著?就算是他禮國公也不能不講道理啊。”
【這死丫頭又不在跟前,怎麼知道那管家說的這番話,甚至還知道我跟當家的都在文書上按了手印?】
【不過,今天那貴人也說了,這份文書只要他們禮國公不提,就沒有人能拿來追究我們。告坐監牢?本不可能!】
【貴人說了,只要我們能讓顧昭聽話,乖乖嫁給太子,禮國公就不計較我們曾經做過的事,讓我們當國丈和國丈夫人。到時候家寶就是國舅爺,一輩子都不用愁啦!】
顧昭恍然大悟,難怪高氏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座金山一樣,原來他們一家都已經打算好,怎麼從上謀求富貴了。
林維康居然也在打這個主意,讓和太子親。
他的消息還真是靈通,怕是已經知道了太子有意讓當太子妃的想法,所以才想要順水推舟,讓代替已經消失的林雪容,繼續他原本的計劃吧。
基本了解了這些消息后,顧昭對顧有富夫妻已經沒有了敷衍下去的興趣。
推開了高氏的手,了自己的襟,剛想說什麼,就聽見當啷一聲。
回頭一看,顧家寶張著雙手站在那兒,腳邊一地碎片。
顧昭冷下臉走過去,高氏卻已經搶先一步,撲過去抓住了顧家寶的手:“家寶,你沒事吧?啊,你的手怎麼破了?流了!”
話畢,屋子里的除顧家外的幾個人全都用驚訝的目看著高氏。
就這麼寵孩子嗎?只是輕微的破皮流而已,用得著這樣大呼小的嗎?
顧昭看了看地上的碎片,卻明白了高氏的用意。
高氏是看兒子摔碎的東西值錢,害怕自己責怪兒子,所以先下手為強,夸大兒子傷的嚴重程度。
顧昭心里冷笑,淡淡地說道:“這是陛下賞賜給我的,金鑲玉如意。”
彎腰,起一塊碎片,舉到高氏和顧家寶面前,“看見了嗎?大安守正二年府敕造。”
高氏把兒子擋在后,臉都嚇白了:“陛下……陛下還賞賜你?那,那也不能怪家寶,他,他也不是有意的。他還小呢,你是大姐,你不照顧他照顧誰呢?”
顧昭冷笑起來:“我照顧他?把陛下賜寶打碎的這種事,我都要懲罰,我還怎麼照顧他?”
高氏嘀咕著說:“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嚇唬誰呢?”
顧昭把那塊碎片放在案幾上:“你以為陛下是好蒙蔽的?不管是誰,只要接了賜品,宮中都會記錄在冊,府里同樣也會有相應記錄。”
“這枚金鑲玉如意,是陛下親手遞給我的。每年宮中都會有專人來檢查核對記錄,看看賜品是否還在,是否完好無損。”
顧昭看了看從高氏背后探出頭來的顧家寶,眼神中的惡意毫不掩飾:“損壞賜品,輕則責打,重則死。”
顧家寶聽懂了這句話,嚇得一下子抱住了高氏:“娘,娘,你得救我!我不要挨打,更不想死!”
高氏瞪了顧昭一眼:“這有什麼不好辦的,你家又不是沒有下人,就說是下人打掃的時候弄壞了,要打就打死好了。”
顧家寶連連點頭:“對對,就說是剛才那個丫頭打碎的。剛才敢對我們不尊重,就讓去死。”
顧昭看向這對母子的眼神越發厭惡:“要說你們去說,我可是不敢欺君。”
“什麼不敢欺君,你就是故意要害家寶!”為了心的兒子,高氏一下子撕掉了剛才苦心經營的慈母面,對著顧昭大吼起來。
顧昭對著輕輕一笑,向后轉,一步步走回自己的座位上,慢條斯理地坐了下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不急不慢地說道:“是他自己打碎了賜玉如意,怎麼就是我害他?”
不等高氏說話,顧昭揚起眉,角翹起,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我現在就可以人來送顧家寶去府,讓人追究他打碎賜品,對陛下不敬的罪責。”
高氏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指著顧昭道:“你敢!你試試!”
顧昭的臉刷地沉了下來:“來人!”
門簾一掀,沈蔚帶著四名小鶴,按著刀柄就走了進來,神威嚴,聲音獷:“大人,有何吩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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