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更加匪夷所思,他們是怎麼跑到敵軍船上,還把他們都俘獲的?
待兩船靠在一起,林君庭等人上了北安的船,將俘虜都帶了過去。
校尉和尉熱切的打招呼。
“原本我們是應該來支援你們的,但我隊伍里的士兵想出了好主意,我們就趁敵人不備,堵在了他們大本營外,如今他們這波兵算是全完了。”
聽到這,尉簡直大喜,“太好了,我們終于取得暫時的勝利了。”
“兄弟們,今晚慶功宴,咱們好好擺起來!”
所有人都沸騰起來。
要知道他們打了那麼久,可不就為這種時候嗎?
如今沒有耗費一兵一卒,就將敵人打的落花流水了。
尉特地詢問了是誰出的主意,得知是林君庭的,頓時夸贊不已。
林君庭當然不想居功,于是說出是仙玉想的。
尉則更加驚訝了,“一個人竟能想出如此好主意,真是妙哉。”
慶功宴聲勢浩大,菜品和酒都布滿了甲板,眾士兵吃吃喝喝,好不熱鬧。
頭頂是昏暗的夜,底下是洶涌的大海。
褚仙玉幸福的待在林君庭懷里,看著這好的一切。
忽然,一只飛箭穿了一個士兵的膛,他踉蹌倒下,口里涌出鮮。
眾人瞬間清醒過來,往放箭的方向看去。
一艘大船上,只站著一個決飄飄,宛如謫仙的男人,他帶著面,看不清容貌,但氣質十足。
“藩國小兒,敢開獨自襲,來人,放箭!”
尉冷聲命令。
鋪天蓋地的箭朝著年而去,可一瞬間,竟都被他虛幻的姿躲開了。
褚仙玉越看那個人越眼,忽然猛的想了起來,他不就是白塵嗎?
難道夢中的場景,就要再現了嗎?
想著,白塵已經輕功飛到了船上,一言不發的殺起人來,
他速度極快,手中的刀極其無,經過之,一片流河。
林君庭紅了眼,拎著大刀沖上去,他后跟著沈臧二和兵分。
“你是何人?!”
林君庭驚訝對方的速度和功力,竟和他持平。
白男子也不說話,只盲目的殺戮,甚至故意躲著林君庭而殺士兵們。
校尉等人都加了戰場,可白男子依舊只躲,不和他們正面沖突。
褚仙玉也看不下去了,大聲喊著,“白塵,我本以為你是個救人的英雄,沒想到你是個膽小鬼,只會躲躲藏藏!”
這一句話功的讓白塵停了下來,隨即朝林君庭正面打去。
林君庭大刀揮上,抵擋突然襲來的刀劍影。
二人打的不可開,甚至其他人都加不了戰爭。
褚仙玉看到那一個個悉的招式,心急如焚,忽然,靈機一,開始指揮。
“君庭,打他右手!”
聽到這聲音的一剎那,林君庭下意識聽了話,隨即將白塵打退了一步。
白塵詫異的看向褚仙玉,怎麼會知道自己的招式。
他來不及多想,就又沖上去。
林君庭在褚仙玉的指揮下逐漸有了優勢,而白塵意識到不能再這麼下去。
他果斷收回招式,朝褚仙玉而去。
瞬間,褚仙玉就被他劫住了。
“要是敢過來,我就殺了!”
白塵冷冷命令道。
林君庭心急如焚,只好止住了手,“你別傷害,已經懷有孕了!”
褚仙玉被掐住脖子,卻沒到男人的力度,瞬間明白,他對沒有惡意。
“我知道你是藩國國君,此番也是你們藩國先挑起戰爭的,你看看這海上,漂浮了多尸?”
白塵一愣,看向一旁的海岸,冷漠的說,“那又如何,這都是戰爭該經歷的。”
“可你為何要發戰爭呢?我能覺的出來,你并不是個向往權力之人,而你們的百姓也很安寧。”
褚仙玉苦口婆心的勸道。
“再繼續下去,只會有更多的人傷,死亡,無止無休,這是你愿意看到的嗎?”
白塵漠然,“因為你們北安人殺了我的父母。”
此話一出,全場沉默了。
褚仙玉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從何知道殺害你父母的是北安人?北安很大,也管理了許多小國,說不定是他們呢?”
“他們自稱是北安脾土的,我查過,你們北安有這個城。”
“可也有一個依附我們的國家,脾土。”
褚仙玉看的書多,對人文地理再悉不過。
“你口中的脾土人,是不是頭上有羽,上花花綠綠的。”
白塵想了想,點頭道,“是。”
褚仙玉無奈嘆氣,“那就是脾土國的人,你報錯仇了。”
聽到這話,白塵滿眼的不可置信,“不,不可能,我怎麼會報錯仇?”
他踉蹌的退后,似乎是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林君庭立刻找準時機,把褚仙玉接了過來,仔細查看有沒有傷。
這邊,白塵還在滿意置信著,尉趁機出手,“你殺了我們那麼多人,我要你償命!”
他長劍襲去,白塵卻躲也不躲,只凝海底鮮艷的鮮。
就在尉想殺了白塵時,林君庭忽然出來阻止。
“尉,不可,他畢竟是一國之君,即使俘獲也應當有圣上置,且若直接殺了他,那藩國的人一定會被激怒,到時候我們那些被抓走的同胞就岌岌可危了。”
聽到這話,尉悻悻的收回了手,“把他押起來,好好看著。”
幾個士兵一擁而上,把白塵帶了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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