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曦懶未著寸縷,懶洋洋地側趴在床榻上,任由蕭詢幫按腰部,白璧無瑕的背上灼灼桃花再次綻放,從的蝴蝶骨一路延至腰……
人兒將睡未睡,蕭詢按捺再來一次的念頭,怕傷到。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曦兒,你要是住在宮里,朕也不至于每夜走后門。”
“皇上想得,太后不在宮里,我一直留宿含元殿會令眾人猜疑,我可不想壞了名聲。”
“若是朕想出辦法,曦兒愿不愿意住進來?”
江晨曦自然愿意,蕭詢明日要上早朝,半夜就得回宮,一來一去破費時間。
后宮里人爭寵花樣層出不窮,擔心蕭詢中招,如今把他睡了,不愿把他拱手相讓。
曾幾何時,唾棄如此離經叛道的行為,然而男之事說不準,誰讓上了他這艘賊船,下不來。
“愿意呀。”翻依偎至他懷里,“曦兒先前不懂皇上的好,避之如蛇蝎,如今想與皇上朝朝暮暮待在一起。”
避之如蛇蝎?
蕭詢被的用詞氣笑了。
但話糙理不糙,他總算沒白費功,得了的一心一意。
江晨曦話題一轉,說起今日小曹氏登門拜訪一事。
蕭詢聽后有了計較,“朕會找個理由,調任你父親去外地上任,如此一來,你繼母沒有功夫再來煩你。”
京外放,三五載回來后自然要升遷,這一升,指不定就是尚書之位。
江晨曦不好多言,任憑蕭詢做主。
蕭詢說到做到,第二日就尋了借口,搬出司天監,在世家千金小姐中找尋十個生肖兔的郎進宮,手抄佛經,為年底除夕太廟祭祀所用。
江晨曦恰在人選之列,終使有人瞧出異樣,也不敢與司天監頂撞。
白日里,十名郎被統一安排在書藝局里抄寫佛經,傍晚統一被人送至最近的東宮辟出來的院子休息。
東宮太子清譽有加,自與禮部侍郎家的那位和離后,一直未再納新人。
蕭承翊不敢有意見,只不過每晚必出宮回太子府邸,甚留宿東宮。
后宮一眾妃嬪頓時松了口氣,十名妙齡郎被送去東宮借宿最好,只要不往福寧殿送就行。
江晨曦份不一般,回含元殿歇息。
日間,與眾郎一樣,認真抄寫佛經,晚膳后,則被蕭詢捉去福寧殿,他理政事,就賴在他邊翻書,偶爾也會模仿他的字跡,幫他批改奏折。
蕭詢不怕冷,自從江晨曦每晚過來,他就命人燒地龍。
睡了一次龍床,多睡幾次也無妨,江晨曦晚上自然也是留宿福寧殿。
干柴烈火,免不了把持不住,蕭詢食髓知味,在上一發不可收拾,每夜至兩次才罷休。
江晨曦架不住他的磨,每回都讓他得逞,第二日強撐起神,在書藝局抄寫佛經,還得時不時面對其余郎們的八卦。
第四日那晚,張貴妃又親自送來一碗羹湯,得虧倆人還未滾一團,否則……
江晨曦變不驚,躲在龍床上,無聲等待。
張貴妃走后,蕭詢一勺也沒羹湯,誰知沒多久就有了反應,熱得服,眸里暗火噌地被點燃。
他把江晨曦在下親,要了一次還不夠,連帶著人兒也起了反應,滴滴地盯著他,“皇上,我難……”
妖嬈俏能掐出水來,蕭詢當即就紅了眼。
著了道。
蕭詢氣得不輕,顧不上去收拾張貴妃,先把在他懷里扭來扭去的人給制住,聲疼哄,“曦兒乖,朕寵你——”
顛鸞倒一整夜,期間了幾次水。
外面忽然飄起了雪,福寧殿里地龍燒得正旺。
江晨曦累得眼皮子打架,卻始終記得一事,“詢哥哥怎的不讓我喝避子湯?”
蕭詢未抬頭,匍匐在的后腰,不釋手吻的腰窩,“為什麼要喝那玩意?有了自然要生下來,朕的孩子又不是見不得人。”
江晨曦猜不他的用意,他為何能如此篤定,倘若有了孕,后宮不會引起軒然大波麼?
也罷,大不了有了孩子,離開京城,找一江南風景秀之地,待產養娃。
————
昨夜折騰半宿,江晨曦困倦,賴在蕭詢懷里補覺,迷迷糊糊霸著蕭詢,不讓他去早朝。
蕭詢在耳畔輕聲一笑,應了的央求,派人去通知江晨曦邊伺候的侍,令其去書藝局一趟,替們的主子告假一日。
他把政事挪后,賴在塌上與懷里的人耳鬢廝磨。
江晨曦心愿得逞,往蕭詢懷里拱了拱。
眼下是不是了禍宮廷的妖呀,與太子和離沒到半年,爬上了前公爹的龍床,搖一變,了前夫的繼母……
話雖難堪,心里卻萌生出一種的歡愉。
外面又下了雪,姜德一了大雪紛飛的天,看來年后宮里要辦喜事咯,后宮的那些妃子們該讓位了。
里邊主子沒發話,姜德一不敢私自做主讓人去備湯藥。
一直睡到午膳后才醒,見外面下雪了,江晨曦畏寒,更沐浴后又躺到了龍床上。
自從上次落湖后,月事不準外,還落下手腳冰涼之癥,盡管喝了不湯藥,卻到底未能除。
蕭詢令膳房熬了暖子的藥膳湯,親自喂江晨曦喝了兩大碗。
蕭詢隨后還吩咐給后宮妃嬪各送一壺過去,還有意叮囑眾人,雪天路,等閑都待在宮里,別擅自出宮走,待宮人打掃完落雪,再出來不遲。
后宮妃嬪頓安,哪里猜到其中有不為人知的,們沾了江晨曦的。
吃飽喝足,江晨曦昏昏睡,蕭詢替掖了掖被角,悄無聲息出了間,去外間理堆積的奏折。
一炷香過后,估算該醒來,否則夜間定會難以睡,蕭詢便返回間,準備醒。
江晨曦聽到靜,掀了掀眼皮,“詢哥哥,曦兒腰疼。”
蕭詢忙上前替按腰背,按沒多久,他的手就不規矩起來,沿著玲瓏有致的子四點火。
江晨曦摁住他作的大手,輕聲提醒,“詢哥哥,凡事過度傷。”
心里泛起嘀咕,他雖正值壯年,強壯,但怎麼和剛開葷的頭小子似的,怎麼也要不夠。
可不想為了這事英年早逝。
“誰讓朕見到曦兒就走不道……”蕭詢詭辯,湊近耳畔,調戲了一下。
廝混到傍晚,倆人才起床,江晨曦被蕭詢折騰狠了,晚膳時用了兩大碗米飯。
未免夜里蕭詢再胡來,跑去了寶慈殿,蕭詢沒去攔,積攢一天政事要理。
姜德一巍巍進來,“皇上,曦主子那里,是否要送——”
蕭詢眼也未抬,徑直打斷,“不用。”
姜德一就猜到是這麼個況,繼續斗著膽子問,“那是否要敬事房……記檔?”
蕭詢涼涼地瞥向姜德一,姜德一哆嗦,不敢再問,心里越發不帝王心思。
不記檔,有了孩子又算怎麼回事?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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