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天大網慢慢的張開,一點兒一點兒將整個城市都吞沒了,這一切,它做起來,比地獄業火還要容易一些,地獄業火畢竟是地獄的東西,帶著一些鬼氣,不被世俗容忍,比如遇到一些菩薩廟、土地廟之類的就要躲開,但彌天大網沒有這個顧慮,那些廟宇反而了它的助力,他們連一張更大的網,明的網絡將這個城市籠罩,一陣梵音在上空響起,那仿佛是來自于西天佛祖的誦經之聲。
凈心,為什麼做凈心,因為它從來是以攻心為上,好人遇到它會堅定信念,的淚眼婆娑。
而惡人,聽到這梵音,就像是針扎一樣,刺大腦中,刺心口中,像是有觀音菩薩靜坐前,安靜的問他,“你可做過惡事?你可知道報應?”
彌天大網所到之,人人皆在問心,但人的心本就有黑有白,不可分辨,世界上非黑即白的心,從來沒有一顆,沒有人的心經得住拷問,所有人干過的事,都清清楚楚的擺出來,本無法抵賴。
問心不過的人,直接被凍了冰塊,然后“咔嚓”一聲,碎了渣渣,沉泥土中,再也消失不見。
遠的地獄業火看到了,急的要死,一邊用力燒,一邊使勁喊,“你給我留著點兒啊,給我留著點兒!”
凈心輕輕的說道,“別急,多的很,你先把手底下的干完再說,你看你都燒了半天了,還沒整死多呢。”
這下地獄業火不干了,“我那是整個的燒,跟你一下子凍住能一樣嗎,你這是作弊!”
“作弊不作弊的,我只看結果。”
“你你你!你不講信用!”
他們兩個,一邊吵鬧,一邊殺惡人。
江瑛他們當然也沒閑著,別人再厲害,那也是別人的,人還是得自救。
江瑛加了中軍的隊伍,和他們一起救助百姓,抓特務,尤其是那些頭領,這些都是他們侵略這個國家的關鍵證據,一定得留著,到法庭上去審判。
這次花的時間比較長,地獄業火和彌天大網,一直干了足足又七天的時間,才將整座城市給覆蓋了過來,將那些侵略者和惡人們,全都干死了。
江瑛的這番舉,當然引起了人們的注意,這次再想要瞞,是絕對不行了,有很多人來問,江瑛都大方的點頭承認,“是的,這兩個東西,都是我的。”
中軍的人也找到了,詢問,能否幫助一起來抵抗侵略者。
江瑛點頭,“我十分愿意,為這個國家出一份力,保衛這個國家的領土和人民,我十分樂意,我相信,他們兩個也十分樂意。”
于是,江瑛加了中軍的隊伍,為了他們隊伍中異能辦事的一員,到了那里,江瑛才知道,原來像這樣的人,其實并不,只是這些東西,以往并沒有重點宣傳,只在民間流傳,或者只在軍隊高層中有人知道。
江瑛見識了會傳消息會說人話的小猴子,見識了會飛的撥浪鼓,它會報警,還有咬一口能治病的白蓮花,每次被咬一口,那白蓮花都罵好久的人,它的主人都得哄半天。
江瑛有些目瞪口呆,總以為自己是特別的,原來,并不是唯一,還有這麼多不知道的東西存在。
但地獄業火驕傲的告訴,不管誰和它比,都不如它,它才是最厲害的那一個,當然,凈心肯定是不同意,菩薩的靈也是很傲氣,很在乎菩薩的臉面的。
江瑛帶著他們兩個,領著程年年,跟著中軍大江南北的掃,每到一個地方,就將這兩個東西放出來,讓他們去戰斗,江瑛則是配合他們。
幾次之后,程年年對江瑛提出了告別,他已經二十歲了,有了自己的主意,在這兩年的時間里,也認識了不有志向的青年。
“娘!我想跟著他們去打仗!”
江瑛很舍不得他,他才回到自己邊一兩年的時間,“你跟在我邊不好嗎,現在兵荒馬的,我怕你有事。”
“不會的,娘,我現在槍法很準,警惕比以前高了,武功也學了很多,也比以前強壯,我肯定會好好的。”
男孩子們長大了,不管父輩的肩膀有多麼可靠,他們總是想自己出去拼搏,想自己打拼出一片天地,程年年也不例外,他也想好好的打一場仗,他不想一直在江瑛的羽翼之下,他想長一個將軍一樣的人才。
江瑛看他去意已決,點點頭,“好吧,那你就去吧。”
但兒行千里母擔憂,江瑛來這個世界最大的理由就是他,而這個世界又是最的,但程年年也是跟他告別最早的,也許是像秋麗紅吧,嫉惡如仇,中燃燒著一團火,總想為這個組織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江瑛沒有理由阻攔他,在國家大義面前,母親也要靠后。
但是江瑛不能讓他孤一人走,拿出一個小火點,“這是地獄業火,它讓我給你的,你把它放在你的眼睛里,關鍵時刻,它可以救你一命。”
凈心當然也不示弱,拿出一個小白點,“這是我最有力量的一個碎渣,你放到你的心中,它能助你冷靜自如,永遠不被謊言蠱,關鍵時刻,還能保護你。”
程年年謝過他們,將這兩樣東西,一個放到了眼睛里,一個放到了心中。
這天早上,他將包袱打好,簡單的背在背上,“娘,我走了。”
“好,跟著隊伍好好干,跟著那些人學習進步,等到了解放的時候,我們母子就能再見面。”
“嗯!一定會的!”
晨曦里,程年年和江瑛告別,他使勁的揮手,然后轉,大踏步的加到了隊伍里,那里,有他的伙伴們,還有他的朋友,將來,還會有他的人,他要和他們在一起,共同奔赴好的未來,這未來,不僅僅是他個人的,更是整個國家的,是整個民族的。
江瑛揮手,一直看不到程年年的影了,這才返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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