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你沒有見過的世面多了去了。”姜得意的仰著頭,“有些事別多問,你現在還小,說了也不懂。”
“我只知道小四爺有個舅舅雷鈞,好像現在也是雷氏的掌權人,我一直以為雷家和盛家水火不容,畢竟聽說當年小四爺母親去世的時候,雷家還砸過靈堂。”蘇瑾又道。
姜聽著這話,腦門更是嗡嗡嗡的,他愕然道:“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這事不是都知道嗎?”蘇瑾忽閃忽閃著自己的大眼睛,一臉無辜,這可是被雷家封死的消息,從里這一說來,仿佛是人盡皆知了那般。
姜陷了一陣迷惘,不對啊,這件事被盛家和雷家同時著,連家里的傭人都沒有幾個知道的,一個外人怎麼就輕飄飄的說出來了?
“難道是我說錯了?”蘇瑾自言自語著,當真是把傻白甜演繹的木三分。
姜掩咳了咳,“蘇小姐,你這話都是從哪里聽到的?以后可不能說,雷家和盛家向來都是同氣連枝的。”
“那就是我聽岔了吧。”蘇瑾低著頭,盛家不顧往日恩怨和雷家握手言和,那個所謂的地下財團,憑盛家怕是也經營不起來,那上千億的資金流轉,八和這個財團有關聯。
雷家!
雷鈞這個人比盛峰還心狠手辣幾分,早些年是做什麼生意發家的,大家都是有目共睹。
在京城里,如果說盛家是展翅翱翔無邊無際蒼穹的雄鷹,那麼雷家就是藏在背后虎視眈眈著隨時都可能撲出來斬草除的老虎。
這一猛,一飛禽,霸占著整個京城的天與地。
他們要做什麼,還真是無人敢查,無人敢問!
“蘇小姐,您到了。”姜靠邊停車。
蘇瑾打開車門,“謝謝。”
姜靠著車門著進了宅子的背影,這才不疾不徐的掏出一煙點燃。
煙霧彌漫在眼前,他瞇了瞇眼,神凝重,“差一點就說了,幸好沒被問出自家爺要利用的事,我果然是機靈的小伙子。”
姜心滿意足的坐進了車里。
蘇家:
蘇正坐在沙發上噘著,地上是一地的碎片,旁邊站著兩名傭人,不敢進,也不敢退,就這麼怯生生的等待著他們這位小祖宗發完脾氣。
蘇瑾剛進宅子,就見一只花瓶沖著扔了過來。
嘭的一聲,瓶子頓時四分五裂。
蘇瑾面無表的抬了抬眸,視線落在還在氣急敗壞兩眼都在冒火花的人上。
蘇怒不可遏道:“就是你這個掃把星,自從你回來,我們家就沒有一日消停過。”
蘇瑾懶得理會的河東獅吼,踢開腳邊的花瓶,準備上二樓。
蘇不依不饒的追上來,“你這次害我出盡了洋相,都是因為你。”
蘇瑾算準了等奧賽績出來,有人怕是會繃不住跳腳,未曾想跳的這高,那績怕真的是一言難盡吧。
蘇氣得直跺腳,“你還敢笑?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
“奧賽那邊應該還沒有公開績吧,你這是花錢給自己找罪了?”蘇瑾揶揄道。
“你以為你考得有多好?”蘇詛咒道:“你還不如我。”
“還真是讓你費心了,不僅給自己花了一份錢,還替我也出了,不過不勞你費心,我心里有數。”蘇瑾擺了擺手,樂呵呵的往樓上走。
蘇原地大吼一聲,“蘇瑾,你別太得意,你以為你能比我優秀多?你還不是一樣只會鬧笑話?”
蘇瑾止步,回了回頭,就這麼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又蹦又跳相當可憐的小螻蟻,真是佩服他們這種懂得自娛自樂的小孩。
稚且愚蠢!
“這是怎麼回事?”蘇父瞧著滿地的狼藉,眉頭擰,語氣凌冽。
傭人們站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出。
蘇輕咬紅,哭的滿腹委屈,“爸,蘇瑾笑話我,故意含沙影愚弄我。”
蘇瑾看著倒打一耙的蘇,似乎連解釋都懶得解釋,這可是最拿手的伎倆,惡人先告狀。
蘇更是哭得更大聲了,“這次發揮失常,也不是我愿意的,我這一個月每天就睡兩個小時,就為了奧賽準備,誰知道那個王堇的題那麼變態。”
蘇父嘆口氣,“好了,別哭了,好好準備高考吧,這一次只是開考前的試煉而已。”
蘇了眼淚,乖巧地點頭,“我下次一定不會讓您失的。”
“至于瑾兒的績,我找了那麼多關系,都說查不到。”蘇父也是有些焦慮,對方告訴自己,這種況,只有兩個可能,最低分數那三人,于人道主義的保護,會屏蔽分數,以及最高分的三人,同樣會屏蔽,等待宣布。
最低和最高。
蘇父很不安,他雖然很相信蘇瑾,但連蘇都只能拿個不上不下的績回來,更別提他這個中途休學了一整年的蘇瑾。
難道真的那麼差強人意?
蘇忽然破涕而笑,“查不到分數,不就是最差了嗎?老師都說過,奧賽雖然是項很殘酷的比賽,但還是有一點人化的,墊底的,會屏蔽。畢竟能參加全國競賽,都是英,誰也不愿意墊底。”
蘇父聽著這話,原本還僅存的一點信心,也是瞬間消散。
蘇越發囂張的笑了起來,“當墊底也是不錯的,重在參與嗎,姐姐畢竟也是誤打誤撞被陳老師架著上去,可惜了,這分數一屏蔽,也不知道自己能拿幾分。”
“兒。”蘇父輕咳一聲,“好了,別再說了。”
“全國競賽,如果是零分,那怕是要讓人笑掉大牙,多人夢寐以求的名額,是被人給中途了進去,所以說,是騾子是馬,溜溜就知道真假,這人,還是得有點自知之明,現在倒好,丟人!”蘇繼續嘲諷著。
蘇瑾垂眸,角微揚,似帶著一玩味的笑,“你好像忘了,還有一點最高分也會暫時屏蔽,畢竟這金獎得主,向來都是最后宣布,王者嗎,都要軸!”
“憑你?”
“是,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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