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行舟出一只手上剛剛被抓紅的下,眼底的狠又多了幾分,他的神和剛剛呆傻的模樣大相徑庭。
“俞和卿……真的是你,我的好弟弟。”俞行舟從懷里拿出一支錄音筆。
其實這次事故他沒有失憶,非但沒有失憶還讓他恢復了記憶,還保留著他第一次失憶后的那些事。
俞行舟清楚地記得,自己是被俞和卿從樓上推下來的,他原本以為還要再多裝傻一段時間,沒想到俞和卿這麼快就說了實話。
那他也沒有什麼再裝下去的必要,陪護著俞和卿離開,緩緩進了病房,發現俞大總裁正直愣愣坐在床上。
“俞先生,您怎麼坐起來了,醫生說您現在要好好躺著休息。”
“我沒事。”
俞行舟雖然還是穿著那套病患服,可是眼神變得凌厲深沉,讓陪護還有些心驚膽戰。
“俞,俞先生,您恢復記憶了?”
“嗯。”
“太好了,我現在就告訴俞夫人,知道了一定會很開心的!”
俞行舟活了活疲憊的筋骨,沒有阻止陪護的作,他今天為了套話,故意裝作不認識蘇晚晴,其實那會兒他心里都快難死了。
自己心心念念了這麼久的老婆,居然不能第一時間就擁懷,不能和接吻,這讓俞行舟忍得很難。
“喂,俞夫人,俞先生醒了!他醒了,現在很想見您!”
蘇晚晴在警局接到的電話,幾乎是馬不停蹄地就奔回了醫院。
俞行舟醒了!他真的醒了!這個認知讓蘇晚晴已經顧不上旁人驚訝的目,只想第一時間看到俞行舟。
仁醫院。
蘇晚晴推門就看到俞行舟正要下床,兩個人剛對視上,蘇晚晴就沖向俞行舟的懷里,差點把俞行舟撲倒在床上。
“行舟……行舟,你終于醒了!”蘇晚晴的淚水不控制地流下來。
這一天等了太久,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所以的才會如此坎坷。
不過看到眼前的男人完好如初地站在面前,蘇晚晴覺得這一切都值得了。
等待,值得;錯過,值得;憾,也值得。
等了俞行舟十幾年,俞行舟也等了五年。
他們之間互相錯過的,有誤會的那五年,將會是他們一生的憾,但是有時候憾何嘗不也是一種經歷呢。
俞行舟能到在自己懷里瑟瑟發抖的蘇晚晴,他出手輕輕拍著的后背,“乖,我在呢,老婆。”
病房里不知何時就剩下他們兩個,時間仿佛都靜止下來。
男人覺到蘇晚晴不再那麼激,便松開了,看著滿臉梨花帶雨,輕輕地把上的淚痕親吻去。
“好啦,我這不是恢復過來了嗎?這麼大還哭鼻子,不?”
俞行舟低沉沙啞的嗓音在蘇晚晴的耳邊,如鼓槌般震得敲響了心里的小鼓。
男人看著人這副模樣,心疼他卻又惡劣的覺得,蘇晚晴是太過在乎他才會這麼想。
“你是怎麼突然醒來的?”蘇晚晴問他。
這個問題讓俞行舟有些心虛,他不敢告訴蘇晚晴,其實自己這次就沒有失憶,可是他這麼說肯定會惹人不開心。
“嗯……就是,一覺睡醒就好了,哈哈,現代醫還真是高科技,你說是吧。”
俞行舟的臉眼可見地變得慌張,他的語氣也有些磕磕,全然沒有了平日俞大總裁的風姿。
蘇晚晴很快就明白,說不定俞行舟這次沒有失憶,可是為什麼他要裝作不認識自己呢?是想耍自己玩嗎?
“耍我很好笑嗎?是想看我為了你著急的樣子嗎?”蘇晚晴的語氣也變得有些激進。
這麼多天,為了俞行舟忙前忙后,說不定男人早就清醒,看著自己為日夜勞碌,他心里是不是很爽?
“你知道有多人擔心你嗎,為什麼要騙我們?”
俞行舟這才慌了神,他知道自己騙人不好,可是并不是從一開始就在騙蘇晚晴,他連忙解釋道。
“不是的,是這次醒來之后我才恢復了記憶,我沒有在一開始告訴你是因為……”
“我這次從樓上摔下來,是俞和卿推的我,我想繼續裝傻看能不能找到他犯罪的證據,那個樓梯間沒有監控……”
“今天你不在的時候他來找過我,我用錄音筆錄下了他親口承認對我做的那些事。”
男人把錄音筆拿給蘇晚晴,人從最初的憤怒,聽著聽著回歸了平靜,到最后又開始流下眼淚。
“對不起……行舟,我不知道事的原委是這樣。”
“我不想告訴你,是怕你被牽涉在其中,不過現在不用擔心啦。有了這個證據,我會親自把他送進監獄的。”
俞行舟又輕輕拍著蘇晚晴的后背,二人著這難得閑暇的二人時。
“不委屈了,寶寶。等我修養好,就親自把俞和卿送到監獄里。”
蘇晚晴就這麼靠在他懷里,突然莫名其妙地開口:“我們是不是惡人,親手把自己的妹妹和弟弟送進了監獄。”
俞行舟對于蘇娜娜的事也是有記憶的,他看著緒有些不對勁的蘇晚晴,出聲安:“他們是罪有應得。”
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俞氏和蘇氏也是有頭有臉的企業,可是家族的關系卻一言難盡。
這些日子,俞行舟一直和蘇晚晴粘在一起,醫生說再過幾天就可以辦理出院手續,這下到俞行舟不舍得了。
“好想一直生病啊,老婆。”俞行舟抱著蘇晚晴的腰撒著。
蘇晚晴出手輕輕敲了俞行舟的頭,“瞎說什麼,人還是要健健康康的好。”
“可是我生病的時候,你一直陪在我邊照顧我,我想這樣被你照顧一輩子,過一輩子二人世界。”
“你這話可不能讓小澤聽到,”蘇晚晴笑著打趣,“既然想過一輩子的二人世界,是不是說明……”
蘇晚晴出一個曖昧的笑容:“今晚不要再抱著我這樣那樣了,怕出意外。”
俞行舟秒懂了自家老婆的話外之音,心想不好!
如果和香香的老婆躺在一張床上,卻什麼都不能做,這比殺了他還難!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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