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聽完君檸的話,猶如抓到了一救命稻草,迫切的說:“我,我知道那件嫁被賣去哪里了,君檸你只要幫我還清所有的賭債,我就告訴你……”
君檸扶額道:“你不要和我討價還價,你就說將嫁賣去了哪里……”
君自以為自己的手中又有了籌碼,于是死撐著不說,非要讓君檸先幫還賭債再說。
可惜,君檸本不吃那一套。
“既然不說,那就將人趕出去吧!”君檸完全沒有慣著君的意思,“至于你那些債主,現在他們可就在祁府門口等著你呢,想來他們肯定會好好招待你的。”
花廳門口守著的護衛,聽到君檸的話后,進門左右兩邊架住了君,要把君架出去,丟給祁府門口的那些債主。
君這會兒才意識到害怕。
因為今天一旦出了祁府的門,就會失去祁府的庇護,落到那些債主手里。
不會有什麼任何好下場的。
“君檸,你不可以這樣的……”
君本以為只要閉什麼也不說,就能威脅到君檸。實則不然。這樣做事,只會惹怒了君檸。
因為君檸長這麼大,大家都寵著,護著,慣著。長久以往,難免會有一點小傲。
怎麼可能任由君這樣的人拿?威脅?
不可能的。
君癡人做夢。
君是在被護衛真的拖到花廳門口時,準備妥協的。
君看著自己被拽著的兩邊的胳膊,急急說:“君檸,我告訴你你的嫁被賣去哪里了,我馬上告訴你,你別趕我出去。”
君檸抬了抬手,拖著君的人停下了腳步。
君被扔在了地上。
剛松了一口氣,爬進花廳里,耳邊就響起了君檸催促的聲音。
“快點說。”
君抬起頭,迎上君檸看著時,那十分不耐煩的眼神,委屈難過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說道:“那件嫁我拿去黑市的拍賣場拍賣了,拍賣場的老板一看到那件嫁就兩眼放,還說那件嫁是數百年來,他見過的最好的嫁,他要收起來,賣給懂得那件嫁的人。”
說著,君鼻子一酸,眼淚快要掉下來了。
想不明白,同樣是孫,為什麼皇祖母能給君檸繡那樣好的嫁,卻不能給繡?
皇祖母真是偏心。
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
努力的抬頭讓眼淚回到眼眶里,然后繼續說道:“那件嫁一定還在拍賣場的老板手里。即便是被他賣了,他也一定知道那件嫁被賣娶了哪里?”
“你想要找到嫁的話,就去找拍賣場的老板吧!”
君檸道:“黑市的拍賣場多了去了,是哪家拍賣場?你說清楚。”
君抓了抓腦袋,“好像是青龍拍賣場。”
君檸聳肩,“不要好像,我要確切的答案。”
君又想了一下,然后肯定的回答,“就是青龍拍賣場。”
君檸看了張嬤嬤一眼,張嬤嬤會意,出去在沒人的地方放了一個信號彈,不多時,夜鷹就趕來了。
君檸將青龍拍賣場這個地方告訴了夜鷹,然后由夜鷹去青龍拍賣場查,那件嫁如今的去向。
夜鷹領了任務就離開了,半刻也沒有多呆。
夜鷹出花廳時,君看著夜鷹那張臉,覺有些悉,似乎在哪里見過,可是想了半天,實在想不起來到底在哪里見過夜鷹那張臉。
后來干脆不想了。
就這樣吧!
…
夜鷹是在一天后給君檸答案的。
青龍拍賣場不知道那件嫁,近兩年也沒有任何人將嫁賣給青龍拍賣場。
這說明,君在說謊。
君檸和君當面對峙,可是君一口咬定,就是將嫁賣給了青龍拍賣場,是青龍拍賣場在撒謊。
被問到急了,還自己惱怒了,“怎麼君檸,你寧可相信一個外人,不相信我嗎?”
君檸不說話。
君繼續道:“你這樣扣著我算什麼本事?你有種去找青龍拍賣行啊?你以公主的份端了青龍拍賣行,嫁自然就出來了。”
“你去啊,快去啊,去之前,記得放了我……”
君的緒很是激,還不停的挑撥君檸的緒,好讓君檸將嫁丟失的心里的痛,都撒在青龍拍賣行的上。
自己為嫁丟失的罪魁禍首,卻摘的干干凈凈。
呵呵。
真是呵呵。
君檸也不是傻子,可以任由君這個蠢貨利用。起走到了跪在花廳中央的君面前,蹲下,手住了君的下。
十幾歲的,已初鋒芒。
此刻看著君,那雙漂亮的大眼睛里,沒有往日的天真無邪明,只有濃濃的迫,迫的君有些不過氣來。
君害怕的朝后了脖子,道:“君檸,我都將嫁的去向都告訴你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你快去找你的嫁啊?快去找說謊的青龍拍賣場算賬啊!”
君檸道:“君,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話落,君站起了,往回走去,走到太師椅跟前后,背對著君,淡淡說了句,“將君趕出去祁府。”
枉給了君一次又一次的機會,一次又一次的放過了君。
可是君又是怎麼回報的呢?
除了拖延時間,就是得寸進尺的挑戰的底線,避重就輕的回答想要知道的問題。
要是照這樣一直說謊,一直拖延周旋下去,君檸敢肯定,就是再找上二十年的嫁,也絕對找不到的。
與其這樣,還不如將君趕出去,自生自滅呢。
有這二十年的時間,大可派手下的人,四尋找嫁。就不信,找上二十年,還找不到這丟失的嫁?
君被趕出去了,一出祁府的門,就被欠了巨額賭債的那些債主弄走了。
…
君檸吩咐下去,找人幫忙找嫁。自己則全力回歸,盡力查清楚祁秦之死的真相,好早日給死去的祁秦一個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