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現場,新郎新娘持槍殺歹徒,畫面真刺激。
陸戰給晏池使了個眼。
晏池立刻發揮他的能說會道,「大家不用驚慌,歹徒已經全部伏法,不會出現剛才的況了。」
陸戰拿過話筒,「他們應該是利用賓客的份,早就在酒店裏埋伏好,我會讓人查清楚,是誰被冒名頂替。
至於今天發生的事,大家不用擔心,他們不是沖著你們去的。」
他這話是為了安賓客。
但是陸、顧兩家,還有陸戰的兄弟們,並沒有為此鬆一口氣。
他們想的更多。
剛才那些殺手到底是怎麼能持槍進來的?
沒錯,歹徒們的槍法不算差,目的很強,直接沖著新郎新娘去的,他們是殺手的份,毋庸置疑。
戰爺和杳杳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殺手竟然會在婚禮這天出現,直接沖著他們倆開槍。
如果不是他們倆反應迅速,手敏捷,完全不敢想像會有怎樣的結果。
晏池配合地說道:「對對對,大家不用擔心,婚禮照常進行,剛才那只是一個小曲,咱們不用放在心上。」
陸戰:「我已經調派人手守在酒店外面,保證大家的安全。今天來參加我和我太太婚禮的賓客,禮金全額退回,大家放心參加婚宴。」
聽到這話的三寶,忍不住跺了跺腳。
「爹地怎麼能這樣?全部退回,至得有好幾千萬吧。」
幾個舅舅叔叔們給杳杳的嫁妝不算,那肯定不能退的。
那些賓客隨的份子錢,他之前悄悄地翻過本子了,最高有隨上千萬的,最低也有百萬,都是壕門。
今天來參加婚禮的,他目測大概都有上千人,雖然有些是拖家帶口,但略算下來,怎麼的也有一兩個億啊。
三寶一拍大,「爹地這個敗家爺們!不知道現在錢難賺嗎?他有七口人,哦不,過幾個月是8口人要養啊。」
大寶:「說不定媽咪懷的是雙胞胎。」
二寶:「不會。媽咪懷的是單胎,現在的醫學早已能從胚胎看出懷的是幾個了。」
熒寶拉了拉三哥的手,「三哥,你別總是惦記著錢,今天爹地媽咪的婚禮能正常進行,就是最好的,錢不是問題。」
「我知道,但我還是疼啊,今天這婚宴,我悄悄問過秦叔叔,每桌花費至十幾萬,一桌,幾百上千萬就這麼打水漂了。」
「行了,三弟,婚禮要進行了,你別說這些了。」
三寶鼻子,他也只是隨口抱怨一下。
不過想到錢打水漂了,他還是很疼啊。
婚禮照常進行。
晏池在舞臺上調氣氛,把原本安靜僵的氣氛給炒起來了。
「新郎新娘已經換了戒指,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陸戰都不等他有什麼提示,直接摟過南杳的腰,低頭,吻上的。
晏池和姜郁等人帶頭起鬨。
氣氛高漲了起來。
誰能想到,剛才這夫妻倆還拿著手槍殺人呢。
結果現在卻淡定地在接吻,一點都不帶慌的。
一個吻,把氣氛推到了頂點。
一吻過後,便是靈魂拷問環節。
晏池拿著小本子,表變得詭異且八卦,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他心在想著:嘿嘿,總算讓我找到了可以整治戰爺的機會,咱也算農奴翻把歌唱了。
「我這裏整合了幾個問題,想問一下新郎,不知新郎可否配合?」
陸戰:能說不可以嗎?
晏池:當然不行。
「問吧。」
晏池清了清嗓子。
「第一個問題:你對嫂子是不是一見鍾?」
陸戰深深地凝視著站在他對面的南杳,點頭,「是。」
喲喲喲!
下面傳來激的口哨聲和起鬨聲。
「好,第二個問題:誰先上對方的?」
陸戰:「我。」
「誰先表白的?」
「我。」
「掙錢養家的是誰?」
「我。」
「結婚後,家務誰做?」
「我。」
陸戰連續說了四個我,都不帶猶豫的。
晏池忍著笑,祭出殺手鐧:「家裏誰管錢?」
陸戰:「……」
一個「我」字差點口而出,險些被這傢伙帶里。
「財政大權自然掌握在我老婆手上。」
「可以嘛。」
都挖好陷阱了,都不往下跳,還謹慎。
「給你一個表白新娘的機會。」
說完,晏池退到一邊,把舞臺給兩人。
陸戰凝視著南杳,眼睛裏滿滿都是的影,眼神溫。
他們背後的大屏幕上,播放著兩人的結婚照。
一張張,唯又浪。
從照片上就能看出,兩人的很好。
陸戰的眼睛裏都是南杳。
南杳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意。
陸戰牽著南杳的手,「十一年前,我們第一次相見的場景很特殊,你被當.人質,我是營救的戰士。
其他人質的臉上都帶著驚恐,人們嚇得淚流滿面,你卻很冷靜,眼睛裏帶著狠意,像一頭狼,隨時等著反撲,給我帶來很深的印象。」
「後來我們抵達國機場,你無路可去,看著你單薄又倔強的影,我一時鬼迷心竅,把你帶回家。現在,我很謝我的鬼迷心竅。」
如若不然,他和杳杳之間的緣分,早就盡了。
「我們分別了六年,我對你的,在日積月累的日子中,漸漸地加深,當你出現,我這顆心,劇烈地為你跳。我才明白,原來我一直在等你。」
陸戰眼裏的溫能溢出來,「過去你的苦,我沒法替你承,但是現在,將來,我絕不會讓你再任何委屈,你可以放心地依靠我,把自己給我。」
「我你,老婆,我的陸太太。」
南杳眼圈有點紅,「我也你,我的陸先生。」
陸戰抑制不住激,一把抱住,低頭親吻的額頭。
杳杳主表白的次數,太了。
能聽到,是他的榮幸,心臟為跳。
此時,舞臺下傳來雷鳴般的掌聲。
「好,好浪漫,這就是該有的樣子啊!」
「我也想擁有一個像戰爺這麼深專一的男人,嗚嗚嗚……」
「我又相信這世界有了……」
「啊,這該死的!這該死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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