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又過了些日子,天氣漸漸熱了起來,周璟已有好幾日沒來碧梧宮,花嫵猜那一盅湯大概是真的惹惱了他,故而不肯再來,但也并不在意,因為還有更要的事要做。
眼看太后的千秋節在即,寫的那出戲還未改好呢。
花嫵是真真正正安分了兩日,把自己關在屋子里冥思苦想,寫那出拜月亭的戲,甚至有時候連飯都忘了吃,綠珠十分擔憂,生怕家主子死了。
等到花嫵的腳好全乎的時候,已是四月底了,周璟竟又來了碧梧宮,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花嫵正在哼戲詞兒,頗是訝異地問綠珠:“他來做什麼?”
真是天上下紅雨了,花嫵最近沒功夫去撥他,他自己倒親自送上門來了,花嫵頓時來了點興致,道:“他人呢?”
綠珠言又止,花嫵道:“支吾什麼?有話不能直說?”
綠珠只好道:“圣駕沒進碧梧宮,就在大門口等候,娘娘出去面圣。”
嚯,竟是連門都不肯進了,花嫵心道,這氣也太大了些。
待出了碧梧宮,劉福滿正候在大門口,滿面堆笑地迎上來行禮:“奴才見過貴妃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花嫵笑道:“幾日不見公公,瞧著倒是神了許多。”
劉福滿寵若驚,連忙道:“娘娘謬贊了,還是娘娘看著愈發彩人,打眼一看,奴才還以為是神妃仙子下凡來了。”
這話雖然俗氣,但是個人都聽好話,花嫵自然也不例外,兩人互相一頓吹捧,末了皆是心頗佳,直到那龍輦中傳來一個沉沉的聲音:“說完了嗎?說完了便走。”
花嫵疑道:“皇上要去哪兒?”
莫名其妙跑到這里來,既不肯進宮門,也不肯下轎,花嫵不知他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劉福滿趕沖使眼,輕聲提醒道:“貴妃娘娘,皇上特意來帶您一塊去慈寧宮,給太后娘娘請安呢。”
花嫵頓時恍然大悟,這才明白了周璟的來意,當初他就說過,要去慈寧宮給太后請安,花嫵傷著了,最近這些日子就沒去了,再加上每天要改戲本子,早就把請安的事忘在了腦后。
花嫵遂笑道:“臣妾還以為皇上貴人多忘事,不記得了呢。”
周璟的聲音隔著簾子傳出來,沒什麼緒:“到底是朕不記得,還是貴妃不記得了?”
花嫵故作驚訝,委屈道:“皇上這話可冤枉了臣妾,這些天臣妾日日翹首,寢食不安,只盼著皇上能來呢,原本想去乾清宮面圣,可是又擔心您還在生臣妾的氣,故而不敢前往,卻皇上誤會臣妾至此,真臣妾難過。”
后面的綠珠低著頭,不敢吭聲,家主子確實是寢食不安,不過那是改戲本子改的,跟皇上沒有半個銅板的關系。
龍輦里經過了片刻的沉默,周璟才道:“君無戲言,朕答應過的事,自然會做到。”
花嫵微微挑眉,心道,真是信了你的鬼話,你騙人的次數還了?小時候阿瑾說會來水云庵看,大了瑾公子說約去鏡湖看流螢,后來又說會立為后,在這個男人上栽了三次跟頭,倘若人食言真的會,周璟大概早就了三百斤的胖子了吧?
可見承諾這種東西,不過是輕飄飄一句話,如風過耳,說的人沒有當真,聽的人也不必當真,免得到頭了笑話。
花嫵這次沒機會乘龍輦,周璟是有備而來的,專門給安排了小轎,一行人浩浩去了慈寧宮。
下轎的時候,花嫵眼睜睜地看著周璟已經上了臺階,修長拔的背影消失在慈寧門,竟是沒耐心再多等片刻。
綠珠十分擔憂地看著,言又止:“娘娘……”
花嫵倒是無所謂,道:“進去吧。”
犯不著同這狗男人生氣較勁,日子還長著呢,早晚有穩居上風的時候。
花嫵進殿時,聽見太后與周璟的談話聲,都是一些日常寒暄,待一進來,周璟的聲音便止了,花嫵抬起頭,與座上的天子對上了視線,只短短一瞬,周璟便移開了目,不再看。
花嫵行禮問安之后,太后命人給看了座,問道:“哀家聽說你前陣子傷了腳,如今可養好了?”
花嫵笑道:“謝過太后娘娘關心,已經大好了,還是要多虧了您賞賜的藥,臣妾不勝激。”
太后笑著對周璟道:“看來你說的以形補形,果然是有奇效啊。”
聽聞此言,周璟的臉倏然一僵,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接話,旁邊的花嫵差點沒笑出聲來,實在忍不住了,便垂下頭用手帕掩著,遮去邊的笑意。
好在太后沒繼續下去,轉而提起另一個話題:“對了,璟兒前陣子不是不喝碧螺春麼?正好我這里新得了些峨眉雪芽,喝著很是不錯,你們也嘗嘗?”
周璟的神緩和了些,頷首應下,太后便命人去泡茶,不多時,茶便奉了上來,花嫵抬眼一看,喲呵,這哪里是品試新茶?分明是品試人呢。
那捧了茶上來的正是一名十六七歲的麗,穿了一襲雪青的素衫,梳著簡單的發髻,發間只點綴了兩枝玉簪,略施薄妝,清麗非常,端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最妙的是,這的眉目之間,約約有三分花想容的影子,再加上這素凈的打扮,更襯得人弱氣,那三分就變了七分。
花嫵輕輕倚著梨花木圈椅,看著那裊娜而來,又看了看端莊含笑的太后,心中饒有興致:有趣。
太后這是終于按捺不住,要往周璟的后宮里塞人了,看起來還頗下了功夫,不惜找了個與花想容模樣相似的人來。
太后向那使了一個眼,笑著示意道:“請皇上嘗一嘗。”
輕聲應了,蓮步輕移,捧著托盤走向天子,還未近前,便已紅了臉,微微垂下頭去,細聲細氣道:“請皇上用茶。”
果不其然,周璟的目停留在那上,一息,兩息,三息……
的耳都泛起了微紅,太后的面上也約出幾分喜意和欣,正松一口氣,卻聽周璟皺著眉道:“母后,慈寧宮的宮人都這般沒有規矩嗎?”
太后愣住:“怎麼?”
周璟道:“為宮婢,言行舉止,穿戴打扮應當要遵守宮中規矩,兒臣知道母后向來仁慈,但是也不能一味縱容們,倘若人人效仿,這宮中就沒有規矩可言了。”
那的臉唰地變為慘白,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太后也終于明白了周璟話里的意思,不愕然片刻,連忙解釋道:“我兒誤會了,這是南川文選清吏司郎中花劼的小兒,名花若如,并非宮中的婢。”
說著,笑著對那招手,道:“也是哀家的錯,忘了介紹,若如,快過來見過皇上。”
花若如忙上前行禮,紅著臉道:“小拜見皇上。”
周璟俊的面容上沒什麼表,淡淡道:“起來吧。”
他接了茶,只嘗了一口,便隨手放在案幾上,太后問他:“這茶如何?”
周璟想了想,道:“有些寡淡。”
花嫵喝了一口,黛眉微揚,這茶湯回味甘甜,清清淡淡,香氣綿長,明明是上品的好茶,怎麼就寡淡了呢?
國公府的嫡女,嫁與將軍為妻,助他成為一代名將,卻被夫君婆婆厭棄,懷孕之時,他寵愛小妾,以剋星為由剖腹奪子,更拿她頂罪屠之。殺身之仇,涅槃重生,她殺心機姐妹,誅惡毒繼母,奪回母親嫁妝,渣男和小妾都一一死在她的劍下。重活一世,她不再癡戀,可偏遇那不講道理的霸道元帥。“我這個所謂國公府嫡女說白了隻是個鄉野丫頭,配不起元帥,不嫁!”“嫡女也好,鄉野丫頭也好,本帥娶定了!”“我心腸歹毒,容不得你三妻四妾,元帥若不想後院血流成河,最好別招惹我。”“本帥不納妾,隻養狼,專養你這頭女惡狼,事不宜遲,春宵苦短我...重生霸道嫡女小說別名:權寵悍妻。
前一世,穆婉寧覺得自己最大的失誤,就是太懂事了,處處想以堅強示人,既不會撒嬌,也不肯示弱。 明明有宰相做爹,狀元做兄長,卻是無論受了什麼委屈,都自己生抗硬咽了,搞得別人真以為她過得很好。 重活一次,穆婉寧決定再也不玩什麼堅強隱忍的把戲,該撒嬌時,就要撒嬌,該示弱時,就要示弱。 放著那麼強有力的父親和哥哥,不去抱大腿,卻自己咬牙硬抗,真真是腦子進了水。 還有,去它的狗屁的以德報怨,她要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京城傳言,鎮西侯蕭長恭性情暴戾,喜怒無常。 平時喜好戴一張刻滿獠牙的麵具,每到夜裏,就要殺人飲血。 更傳言,麵具下的他,比麵具更醜,更嚇人。 以至京城貴女圈子中,無人敢嫁。 哪知隨手救了個小姑娘,不但不怕他,反而軟軟糯糯地說:我肉厚,可以給你擋刀。 蕭長恭氣笑了,我堂堂鎮西侯、戰場上殺人無數的蕭閻王,不要麵子的麼? 讓你這個沒二兩肉的小姑娘擋刀,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 不過嘛……既然這麼大膽,那敢不敢嫁給我? 大婚時,全京城的人都愣住了,那個騎在馬上麵如冠玉、貌比潘安的人,到底是誰? 標簽: 甜文 複仇虐渣 主角:穆婉寧,蕭長恭
上輩子,姜柚錯過鎮北王世子蘇衍,遭親人陷害,渣男背叛,落了個被剖腹活埋的下場,連兩個剛出生的孩子也慘遭毒手! 一朝重生,回到命運轉折點,她果斷抱蘇世子大腿,改寫命運! 智斗姐妹,打臉主母,主持宗族,姜柚戰無不勝;發家致富,手撕渣男,攪亂朝局,姜柚步步為營。 這輩子,姜柚只想專心搞事業! 蘇衍:「撩完就跑,不合適吧?」 姜柚:「那你想要如何?」 「你嫁我,或是我娶你」 他們的相遇相知相許,早已是命中注定。
凌驍帶著赫赫軍功榮歸故里,卻聽聞他那不安于室的長嫂勾結外面的野男人害死了久病的大哥。 他看著那位穿著一身素白孝服,身若蒲柳,眉眼如黛的長嫂,跪在棺前哭的我見猶憐。 他執長劍挑起她削瘦的下頜,殺氣驟現:“妖顏禍水,當誅!” - 后來,她自證清白,他依然憎惡她,因為大哥因她而死。 他警告她:“把你勾引男人的心思收一收,倘若你不安分守己老實為大哥守寡,我照樣殺了你。” - 再后來,她見著他就躲,他一說話她就哆嗦,避他如蛇蝎。 他卻在深夜將她按在墻角,粗糲的指腹貪婪的摩挲著她的臉:“你為何不來勾引我?” - 愛是愿賭服輸,是畫地為牢,跪地臣服。 (雙潔,前夫真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