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衍的表果然變得很可怕,這件事怎麼可能不在意?
好不容易漸漸開始淡忘的白月和舊事,又這樣猝不及防被學弟給掀了開來,簡直像是揭傷疤一樣。
齊溪也變得有點悶悶的不開心,很想當這件事從頭到尾沒存在過,最好顧衍的白月自始至終都沒存在過。
只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越是慌忐忑和不安委屈的夾擊下,齊溪卻越是想要裝淡定和游刃有余,看向了學弟,冷靜道:“這件事我澄清過了,是我誤會,顧衍并不是要向我表白,他有喜歡的生,本那封帶了擾的表白信并不是他給我的,只是差錯弄錯了,請你不要過分解讀。事發生后我也在各個渠道澄清道歉了,你可能只是沒注意到。現在我和顧衍是同一個團隊的,我們彼此信任合作,做好項目服務好客戶是我們共同的目標,團隊之間互相幫助很正常,顧衍之前也常常會在我的工作上幫助我,所以他剛才的要求絕對不是為了有什麼私心阻礙我,請你不要對他進行過分的解讀,他本不是這種人。”
齊溪義正言辭說這些話的時候,顧衍看向了齊溪。
齊溪不去看顧衍,忍著心里的一些張和忐忑,說的非常冠冕堂皇:“至于單,我覺得單好,現在這個階段我想發展事業……”
顧衍又看了齊溪一眼,然后垂下了視線。
學弟聽完這個答案則明顯的有些低落。
好在學弟雖然初生牛犢不怕虎,但到底是知進退的,齊溪溫和但有力地表達完自己態度后,雖然他一臉惋惜和不死心,但還是和齊溪揮手再見——
“學姐,等競合所接收實習生的時候,我一定會第一時間投簡歷的,畢業后我的第一目標也是進競合所,希未來能為你的同事,能和你進同一個團隊!我會和你一起發展事業等你的!”
……
小學弟是走了,但不知道是不是讓顧衍想起了畢業典禮上的一幕,想起了他求而不得的白月,雖然沒有明顯的緒表達,但齊溪總覺得顧衍是有點生氣的。
一時之間,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凝滯了。
齊溪覺得尷尬又有些焦躁,急需說點什麼打斷這種沉默:“顧衍……”
只是剛開口,顧衍也開了口。
這男人看著,用非常平靜的聲音問道:“你覺得我是有私心的嗎?”
“沒有!絕對沒有!”齊溪連連擺手,“顧衍,你放心,你的人品有目共睹,我不會因為不認識的學弟的幾句話就和你產生隔閡,人家誤會了畢業典禮的事,戴著有眼鏡看你對你有敵意,但平時相里我知道你是怎樣的人,我知道你不會真的因為有私心就阻礙我什麼或者見不得我好的。”
只是自己這樣一番表態,顧衍看起來也沒高興到哪里去,反而是目有點復雜,他看了齊溪一眼:“你這樣子怎麼做律師?”
這和做不做律師有什麼關系?
顧衍抿了下:“我又不是道德楷模,也未必有你想的那麼好。”他看了齊溪一眼,“做律師還是不要太相信真善了。”
“我當然知道律師不要太天真,也不要太化現實或者客戶,這些我當然分得清。”齊溪有些不開心,“但你是你。”
不知道為什麼,齊溪就是對此很篤定,看了顧衍一眼,但很快移開了視線,踢了一腳路上的梧桐葉:“顧衍你不會那樣的。”
齊溪抬頭朝顧衍笑了下:“是吧?”
顧衍像是不太想回答,但被齊溪盯著,到底還是有點不自在,他像是思考了很久,最后才“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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