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喜抿直了角,當然知道是認真,就是因為知道認真,才必須這麼強地斬斷的念想。
“戲你也拍了,你還想怎麼樣?是不是一定要看著你外婆進醫院,你才愿意消停?”
鄭寶珠皺著眉頭,一時沒有說話。小姨自殺這件事,傷最深的就是外婆,沒辦法讓外婆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可是,到底又有什麼錯呢?
想到自己從小到大都只能把自己的夢想藏在心里,不敢跟任何人說,鄭寶珠也會覺得委屈:“媽,我知道你們忘不掉小姨的事,可是為什麼要用小姨的事來懲罰我呢?我知道我這樣說可能有些自私,可是高三那年,我已經因為你們放棄過一次理想,現在能不能換你們為我讓讓步?”
蘇明喜聽這樣說,眼眶也有些紅了,高三那年,鄭寶珠放棄考藝生那個晚上,知道在房間里哭了。
都聽到了。
知道這樣做對寶珠不公平,可是明的事,是扎在他們所有人心里的一刺,這麼多年,大家都小心翼翼地不去,這樣才能繼續生活下去。
哽咽了下,看著鄭寶珠道:“寶珠,我們不希你去演戲,不只是因為害怕提起明,也是擔心你會和明一樣……用你外公的話來說,演戲的都是瘋子,演著演著就分不清什麼是現實,什麼是戲里。”
“我承認好的演員確實存在出不了戲的況,但不是人人都會做出極端的事。”鄭寶珠回著媽媽,“我的老師給我上的第一節課,就是出戲。”
蘇明喜眉了:“什麼,你還給自己找了老師?看來真的是想在演藝圈大展拳腳啊?”
“……”鄭寶珠的眼淚又憋了回去,“干什麼不得有個老師呢?”
“……行,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要繼續演戲我肯定不同意,趁這件事捅到你外婆面前去之前,我得給它解決了。”說著,就起搬了椅子,擋在了門口,跟著自己坐在了椅子上:“你想清楚之前,我就一直坐在這兒,大家誰也別想出這個門。”
鄭寶珠:“……”
曲直:“……”
就在幾個人僵持不下之時,鄭寶珠的電話響了起來。拿起來看了看,是高博云給打來的。
瞄了眼跟個門神似的杵在門口的蘇明喜,走到屋里把電話接了起來:“高導,什麼事?”
“寶珠啊,過年好啊!”高博云在那頭喜氣洋洋地跟拜了個年,“你看到昨天博發的定妝照了嗎?大家對你的評價都很好,對了你怎麼連個微博都沒有,趕開一個演員微博。”
“……”鄭寶珠深吸了一口氣,對著電話那頭的高博云吼了起來,“你還好意思說,你們發定妝照怎麼不提前通知我一聲啊!你們把我的照片也放出來了,我家里人都看見了!現在我媽門都不讓我出了!”
高博云被這一連串的輸出搞得有些懵:“你等會兒,為什麼你媽就不讓你出門了?”
“你說呢?你也知道我小姨是蘇明吧?小姨的意思就是,是我媽的妹妹,親妹妹!他們最忌諱的就是娛樂圈,尤其是演戲的明星!”
高博云:“……”
“你說現在怎麼搞吧!”
“……”高博云撓著頭,很是困擾,“啊這,我也沒想到啊,我爸也沒跟我提過。我還說要你節后來補拍一場戲的,你現在是來不了了?”
鄭寶珠道:“我媽就跟關公一樣坐在門口,就差拿把大刀了。”
“……”高博云考慮一會兒,跟道,“那你把你家地址,我親自去給阿姨做做思想工作?”
十年深愛,卻變成了他的嫂子,淪為了人人喊打的潘金蓮在世,淪為入獄五年的階下囚,他卻不知那夜的女人是她。五年牢獄,因為霍北冥那句‘好好關照她’折磨的她模樣大變,生下死胎。五年前,她求他信她,他不屑一顧,叫她嫂子。五年後,她願意終身為亡夫守寡,他卻死纏不休。南煙說:“霍先生,我錯了,我做了五年牢了,求你放過我。”他說:“放過你,除非我死。”
五年前,一場意外,讓她的人生天翻地覆。找了五年的男人卻意外闖入她的生活,強勢地攪起風浪。她恨他,他卻用儘手段,將她心中的恨一點點抹掉。他是跨國集團HG的總裁,呼風喚雨,卻將她捧在手心獨寵一生。
秦安安本是集團千金小姐,卻因爲公司瀕臨倒閉,成了無人問津的落魄少女。後媽的出現,給秦安安本就落魄的生活雪上加霜;被後媽逼迫着嫁給身有殘疾的大人物傅時霆。拋開他本人的不談,這樁婚事確實是他們秦家佔了很大便宜,然而這樣的男人,誰會將自己的姑娘嫁過去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