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霄,是你跟他說了什麼。”陸天擎緩緩道。
陸景霄聽了,微微挑了挑眉,“對啊,我那天是來看過爸爸,還不是因為你那兩段視頻我不過是幫爸爸仔細地分析了你的視頻而已,誰知道爸爸會在我離開之后氣得心臟病發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你不過你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爸爸算是因此而得到了解,不用再承往后這麼多刺激和打擊。”
說完,他再度挑起角看向陸天擎,“不是嗎媽媽其實不應該怪你,可是你知道,跟爸爸多年,爸爸走了該有多難過,所以難免一時想不通”
陸天擎眼眸緩緩沉了下來,闔了闔眼之后,他才又看向陸景霄,眼眸愈見冰封寒冷。
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再說什麼,轉就離開了這里。
陸景霄依舊倚在病房門口,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緩緩一笑,隨后才施施然回到了病房里。
兩小時后,陸天擎在自己的別墅里見到了陸北堂找來的新律師。
那是一個年約四十的男人,穩重,風采翩然,目深邃而平和。
“許紹鈞。”陸北堂介紹說,“鈞律師事務所的合伙人之一,專打刑事類案件,在這方面經驗非常富。”
陸天擎坐在沙發里,抬眸打量了他一通,隨后才緩緩站起,朝他出手來,“你好,陸天擎。”
許紹鈞微微點頭一笑,隨后遞上了自己的名片。
陸天擎接過來,并沒有多看一眼,便開口道:“如果這個案子到許律師手里,你打算怎麼理”
“那要看當事人的訴求。”許紹鈞說,“為律師,當然要盡力為當事人爭取最大的權益。”
陸天擎看著他,“那這個案子你怎麼看”
“從我目前了解到的況看來,這個案子證據充分,質惡劣,影響范圍又廣,應該很快就會移送檢察院立案起訴。”
“那如果我讓你往無罪的方向打呢”陸天擎緩緩道。
許紹鈞聽了,安靜片刻之后,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從目前的況來看,無論是打實還是打程序,要進行無罪辯護風險都太大了一些。”
陸天擎聽了,冷笑了一聲。
許紹鈞看了他一眼,才又繼續道:“除非找到新的有利證據,否則貿貿然進行無罪辯護,我敢說,絕對是一條死路。”
陸天擎這才又一次看向他,許久之后,他緩緩站起來,夾著香煙走到了落地窗邊。
室空氣仿佛停止了流,良久之后,許紹鈞握拳抵,低低咳了一聲。
站在窗邊的陸天擎這才緩緩開了口:“好,你要新證據,我去找。”
“陸先生。”許紹鈞再度開口,“為律師,我想我有義務提醒你,法律是公平公正的,任何虛假的證據或供詞在法律面前,最終都是不堪一擊的。”
陸天擎聞言,終于又一次回過頭來看向了他。
許紹鈞迎上他的視線,沒有毫的退讓和回避。
陸天擎這才轉走過來,捻滅手中的煙頭,拿了自己的外套,“跟我去見黎淺。”
許紹鈞聽了,這才轉頭看了陸北堂一眼,陸北堂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拜托你了。”
許紹鈞也點了點頭,隨后站起來,直接跟著陸天擎離開了這里。
這一次,陸天擎沒有機會再見到黎淺,只有許紹鈞作為律師單獨跟黎淺見了面。
在兩個人見面的時候,陸天擎就坐在樓下的車里,一支接一支地煙。
一包煙逐漸空了起來,到最后一支煙漸漸燃燒到盡頭,陸天擎一抬頭,看見許紹鈞走了出來。
“怎麼樣”許紹鈞拉開車門坐進車里之后,陸天擎才開口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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