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冉兮發現我們下毒的地方了,唯恐下來順藤瓜查到什麼,保險起見接下來半年我們不能有任何作了。”
電話那頭的阮輕語被氣得想摔電話,“你怎麼辦事的?這麼點小事辦不好!怎麼會被發現呢!”
現在迫切地想要冉兮去死,真的一秒鐘都不相等!
金連聲道歉:“對不起小姐,這次是我行失誤,我會去老板那里領罰的,為了你的未來和老板的大計,還請小姐忍耐一下這段時間不要再有任何針對冉兮的作了。”
阮輕語氣呼呼地踢翻了腳邊的垃圾桶:“知道了!”
真煩,為了計劃能順利,只能讓那人多活一些日子了。
……
下午五點,冉兮和小蓮還是去了老宅。
一路上冉兮就叮囑小蓮,不要把被人下毒的事告訴萬湘,萬湘不好,要是知道了又是著急的。
小蓮自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不然也不能在楚家呆了那麼多年了。
除了有些犯困之外,小蓮的也沒什麼異常,冉兮一直叮囑好好吃藥,還覺得是小題大做了。
車才到門口就看到萬湘等在那兒了,小蓮不笑道:“夫人,夫人是真的很喜歡你啊。”
冉兮輕輕點了點頭“嗯”,才下車,萬湘就快步走到了面前,“哎喲,這臉看起來怎麼那麼難看?是病了?”
“沒有,就是工作有點忙沒休息好。”冉兮笑了一下,把果酒提了上來,“阿姨,這是我自己釀的山楂酒,你嘗嘗?”
“山楂酒?”萬湘欣喜地接過來抱在懷里,牽著的手進屋:“這我得藏好了,不然又被你爸爸喝了,對了,我不是給你錢了麼?干嘛還要去上班,看都把人給累瘦了!”
“我喜歡生活充實一點。”冉兮說完萬湘又開始碎碎念了。
“不是媽媽說你,才是革命的本錢,你要工作也行啊,但是得先把養好……”
對于稱呼冉兮也很無奈,說了很多次,但是他們都不愿意改口,最后就了各各的,他們叔叔阿姨,但是他們依舊自稱爸媽。
進了屋,冉兮一轉頭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楚翊塵。
他在那看手機,好像沒有看到來。
“冉兮你坐會兒,我去看看我給你煲的湯。”萬湘快步抱著果酒走進廚房,冉兮在客廳里站了一會兒,然后走到沙發的另外一側坐下。
兩個人一人坐在一邊,中間那三米的距離,像是一條銀河。
誰也沒有打算開口的意思。
若是之前,冉兮真的跟他無話可說。
可是經歷了剛剛的事,有些話必須得說,那關乎到了和小蓮的命。
“能到外面談談麼?”
楚翊塵的視線一下從手機上移開,他抬眸看向,淡淡地問:“有什麼話不能在這里說麼?”
“你如果不想讓阿姨擔心,那就跟我來。”
冉兮起往前面走,楚翊塵看著的背影,猶豫了幾秒,隨后跟了上去。
萬湘趴在廚房門口看著兩人走出去,忍不住捂笑。
吳媽看著這樣子,笑著打趣:“夫人,你是真的很喜歡夫人吧?”
“對啊,冉兮真的是個好孩子,只希這臭小子快點開竅,你忙著,我再去看看。”萬湘說著話,又悄悄蹭到大廳的落地窗后站著觀察兩人的靜去了。
院,冉兮也不想墨跡,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嗯?”楚翊塵有些不解,“發生什麼事了麼?”
“今天早上,有人在我車里放了無無味的毒氣,平日里我都是自己開車,是今天不舒服才讓小蓮去開了車,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小蓮就不省人事了,如果是我中毒,現在應該已經死了。”
“我就想問問楚先生,你之前的三個未婚妻是怎麼死的?你有調查過麼?”
聽說起這個,楚翊塵臉有了一變化。
有人對下手了麼?
冉兮見不說話,又說:“跟你有親關系的人都出事了,唯有阮輕語好端端的,楚先生你難道沒有懷疑過什麼嘛?”
原本楚翊塵還想問問有沒有事,一聽扯到阮輕語上,臉一下就變了,“輕語不是那樣的人,因為你的出現的病都加重了,你現在還要給潑臟水麼?”
他無又冷漠的話讓冉兮心口一滯,呆愣了幾秒,隨后笑出聲來。
給阮輕語潑臟水?
上次宴會上阮輕語的所作所為這男人真的就一點都不介意麼?
是個人都會懷疑阮輕語吧?
其他靠近楚翊塵的人個個死于非命,才嫁進楚家兩個多月差點就死了,還有人在水里給下慢毒藥,怎麼阮輕語在楚翊塵邊幾年還活著呢?
正準備說話,又聽到他冷聲道:“冉兮,輕語心臟不好,你這話跟我說說也就算了,如果你跑去跟說把他氣出個什麼好歹,我不會放過你。”
到了這個時候,他心里還是只有阮輕語。
之前說的話他真的半點都沒有聽進去呢。
冉兮一下被氣笑了。
對啊,找他說這個有什麼意義呢?
他本就恨,是死是活他本不會在意。
如果死了,他就能跟阮輕語結婚了不是麼?
“打擾了。”冉兮平靜地說了三個字,轉進了屋。
這鬼日子趕結束吧,只想離婚,再也不想看見這個狗男人了。
楚翊塵跟了兩步,最后又站在了原地,神復雜。
萬湘聽不見他們倆說了什麼,但是一看冉兮這樣子,分明就是被自家那傻小子給氣到了嘛。
他爸爸那麼會說甜言語,他怎麼就沒傳到一點半點呢!
過了幾分鐘,楚翊塵也進來了,這次兩人坐得更遠了一些。
“年爺來了啊!又要去看那顆花麼?”
年爺三個字傳冉兮的耳朵,猛地回頭看向門口,恰好看到楚年從側面走到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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