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兄妹間的檢驗dna結果不一定很準確,他特地將蘇父到了醫院。
幾天後dna檢測結果出來,他終於確定了蘇瓷就是他走丟多年的親妹妹。
但是當時整個蘇家都將蘇玥當掌中寶,他們下意識瞞了這件事。
後來蘇家即將面臨破產,蘇父又聽說沈家正為沈二爺尋找沖喜對象,瞬間就想到了蘇瓷。
雖然蘇墨並不贊同這樣的做法,但當時他們沒有別的選擇。
蘇家,欠蘇瓷太多了。
或許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想起那個清冷淡漠的孩,蘇墨心口一痛。
一整個晚上,整個蘇家氣氛十分詭異。
蘇玥躲在自己房間里哭了大半夜。
傭人們大氣都不敢一聲。
蘇墨著皎潔的月,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第一次遇見蘇瓷時的模樣。
看上去十分小,五格外緻,眉眼和蘇母有幾分相似。
格很安靜,向來都不爭不搶。
從來沒有主和他們要求過什麼。
到蘇家的時候,那雙清澈明亮的眸子里充滿了好奇和期待。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那雙眼睛里漸漸沒了芒。
大概是對他們蘇家失了吧。
蘇墨覺得自己的心口突然刺痛了一下。
他手捂住口,角忍不住化開一抹苦笑。
那是不是做錯了?
樓上。
蘇母在床上輾轉反側,腦海中全都是音頻里蘇玥惡毒又冷漠的聲音。
蘇玥是蘇母看著長大的,不相信蘇玥也會有這麼惡毒的一面。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不信。
蘇母手推了推蘇父。
「宏祿,你說我們是不是做錯了?蘇瓷才是我們親生兒,我們之前那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些?」
畢竟是從上掉下來的,儘管沒有多,但蘇母還是覺得有些愧疚。
蘇父猛地睜開雙眼,冷聲對蘇母道:「蘇瓷一回來就把家裡攪得犬不寧,有什麼好同的?玥玥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你還不了解嗎?格確實縱了一些,但怎麼可能會做出那樣惡毒的事,一定是蘇瓷在污衊……」
蘇母皺起眉,突然覺得這句話有些奇怪。
但是還不等多想,蘇父又繼續道:「你現在還是想想該怎麼應對顧家的憤怒吧。我們已經得罪了沈家,現在顧家又要和我們退婚。」
蘇母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遲疑地問道:「那我們應該怎麼做?」
「我們兩家的婚約是老爺子定下的,他們想要取消,必須得徵得老爺子的同意。」蘇父面沉,眼底劃過一抹冷厲的。
蘇母頓時眸一亮,連忙道:「我明天就帶爺爺去找顧老爺子。只是顧老爺子向來注重面,他真的還願意繼續這段婚姻嗎?」
蘇父冷冷睨了蘇母一眼,道:「你也說了,顧老爺子最注重面。如果讓人知道顧老爺子不信守承諾,外人會怎麼看顧家?」
蘇母頓時恍然大悟。
「行了,趕睡吧,明天我還要工作呢。」蘇父冷冷地收回目,翻背對著蘇母沉沉睡去。
著他的背影,蘇母忍不住皺起眉。
最近每天晚上蘇父都背對著,讓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蘇母抿了抿,緩緩湊到蘇父後,手摟住了蘇父的腰。
「幹什麼?趕睡覺。」蘇父子猛地一僵,連忙將蘇母的手甩開。
蘇母委屈地皺起眉,「我們是夫妻,我抱你一下怎麼了?」
「我都說了我很累,想要睡覺。」蘇父本就因為顧家要取消婚約的事煩不勝煩,此時心更是差到了極點。
他翻下床,抱著枕頭和被子朝著門外走去。
「你要去哪兒?」蘇母沉聲問道。
「去客房。」蘇父頭也不回地離開。
蘇母忍不住跺了跺腳,氣得一夜沒睡好。
對於蘇家發生的一切,蘇瓷一無所知。
這幾天重新比對了數據和樣本,發現樣本確實被人過手腳。
著那一份被過手腳的樣本,蘇瓷冷下臉來。
沈之凜的實驗室鑰匙只有他們五個人有。
蘇瓷的鑰匙是最新配的,前幾天才拿到手。
這就說明過樣本的人一定在他們五個人之中。
之前由於保的原因,實驗室里一直沒有安裝攝像頭。
所以蘇瓷不確定究竟是誰做的。
沈之凜能留下他們,一方面是因為他們能力足夠強,另一方面是他們值得信任。
所以誰都沒想到會出這種事。
和沈之凜商議了一番,最終決定先按兵不。
對方能一次手腳,就能第二次。
他們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蘇瓷,你的手腕怎麼樣了?我們都看到微博熱搜了,沒想到蘇玥的竟然這麼瘋狂。」李依婷關切地問道。
「就是!這年頭追星的就沒有幾個正常人嗎?」聞聲低聲附和道。
「塗了顧教授送的藥膏,已經好多了。」蘇瓷輕笑著回應道。
蘇瓷垂下眸子,看了眼手臂上的傷口。
那片紅痕已經消散了不,但傷痕還沒有癒合。
李依婷頓時驚訝地瞪大了眸子,「怎麼傷的這麼嚴重?」
「是啊,蘇瓷你傷的這麼嚴重,怎麼不在家裡好好休息?」聞聲皺起眉,一臉控訴地瞪向沈之凜。
蘇瓷可是他們實驗室的寶貝。
雖然接時間不長,但是蘇瓷的醫學天賦遠遠超過了所有人的想象。
甚至有時候他們這些「前輩」遇到瓶頸時,都會下意識詢問蘇瓷。
而在他們眼中非常困難的問題,到了蘇瓷那裡很快就會迎刃而解。
聞聲既羨慕又嫉妒,恨不得把蘇瓷的小腦瓜敲開,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構造。
「不怪大哥,是我閑不住,想過來看看。」蘇瓷角微勾,臉上掛著一抹艷的淺笑。
「聽到了?不要冤枉我。」沈之凜挑了挑眉,又偏頭向蘇瓷道:「瓷瓷如果手實在不方便的話,就不要做那些繁重的研究。」
「我明白。」
蘇瓷笑著點點頭,然後從包里拿出不藥材擺放在桌面上。
聞聲好奇地向蘇瓷,「蘇瓷,你這是在做什麼?」
「做一些治療燙傷的葯。」蘇瓷笑著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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