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喬茗茗怪好奇的:“你姥爺家好像居然有園子,我都沒聽你說過,這……”
這是個富裕人家,放到幾年后或者幾十年前都好的,現在可是很不好。
寧渝渾不在意:“那園子算是古董了,后來為了躲我姥爺姥姥的親戚給賣了,如今肯定歸國家。我姥爺賣得及時,所以我媽手上估著有一筆大錢。”
這錢被他媽藏著,反正就沒拿出來過,除了他和他爸外沒人曉得。
喬茗茗張結舌。
嘖嘖,這婆婆,難怪可以有底氣不去上班,原來手上還握著這麼一筆錢。
長輩的錢兩人也不惦記,喬茗茗覺得這婆婆傻歸傻,但在錢這方面得很。只有進手的,再是沒有從手里出來的。而且怕是屬老鼠,特能藏,除了請你藏讓你知道的,誰也猜不到的錢藏在哪里。
火爐上在咕嘟咕嘟響,喬茗茗思緒又被香味兒給勾了回來。
因為灶臺上的兩個砂鍋坑位一個在溫著粥一個在烤著蛋糕,自然只能把火爐重新搬出來用。
廚房里彌漫的水汽中藏著濃濃的鮮香,喬茗茗忍不住咽口水,問寧渝:“啥時候好呀?”
寧渝拉坐在旁邊,笑笑說:“還早著呢,這道菜沒燉足火候可不行。”
這姑娘,喜歡吃好吃的,又沒什麼耐去等待一道食的完。
喬茗茗湊到爐子邊,認真聞了聞:“那還要多久呢?”
衡衡:“還要兩個小時的媽媽,爸爸說得燉兩個到兩個半小時才行。”
我去,那還有得等,怕是得中午才能吃。
所以這對父子……就準備坐在這里等上兩個小時嗎?
寧渝起:“呃,我想起來了,我還得去做床鋪。”
說著就要離開,他能說他是不想回去帶彰彰嗎,彰彰如今那雙哦,他都懷疑每天要走上三小時才行。
父子倆就心照不宣地呆在廚房里躲了一會兒,哪曾想喬茗茗進來了呢。
衡衡也趕往外沖,邊跑邊說,“我找大牛玩兒去!”
嘿這兩人,真是……
喬茗茗無話可說了。
寧渝說做床鋪就做床鋪,既然開始做了,那就干脆做兩個床。
床鋪不必多大,一米五的就。
木料也早已經堆放在了房間中,這會兒只要直接做就。
他做床鋪非常練,把木料搬到院子里,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做好一張床。
床鋪比較簡單,床頭加上床,沒有任何的雕刻,簡直把極簡發揮到了極致。
又過大半個小時,做好了一模一樣的第二張床。
這會兒太正盛,上了油,把床鋪放在太底下曬曬。到時候通通風,通個一兩天,衡衡就能抱著他的小抱枕睡進去了。
除此之外,還要打柜。
生活生生把寧渝了全能人士,他現在也會打柜了。
只要給他足夠的材料,什麼款式的柜他都能打得出來。
柜的木頭在另一個房間,對比起床鋪,他打柜明顯要更生疏一些。
拿出紙筆,思索片刻畫了張設計圖后,起長呼出一口氣,朝著門里喊:“茗茗,準備吃飯了!”
喬茗茗在搗鼓著收山葵計劃,一聽這話立刻跳起來,:興道:“我聞那味兒饞得不行,可算能吃了。”
說著,又往廚房大聲喊:“小弟,菜做好了沒,我把桌子整理好了!”
廚房中。
喬小弟面不爽,里嘀嘀咕咕。
果然啊,他就知道他姐夫,曉得他會做飯后肯定是要讓他做飯的!
“來了來了!”
喬小弟端著菜走出門,沒一會兒又返回來端著還在砂鍋中咕嚕咕嚕的腌篤鮮出門。
難怪腌篤鮮呢,這咕嚕咕嚕的聲音,就是腌篤鮮中的“篤”。
菜都端上桌,腌篤鮮理所當然地放在最中間。
屋外是春日暖,不曬人,瞧著就讓人覺得心好。
春風輕吹,吹屋中。
當隔著抹布,把砂鍋蓋子打開的那瞬間,腌篤鮮的鮮香便撲鼻而來。
這是春天的味道。
來自春天的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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