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
霍紹霆醒酒湯還沒有喝,就醒了大半。
他松開靠到后面的流理臺上,本來想煙的,但是最近溫蔓嗓子不大好,他就放棄了。
溫蔓將碗遞給他:“是周總那邊的項目,有前景的!”
霍紹霆忍不住說:“是幫他帶孩子的報酬?”
溫蔓覺得他說得難聽,雖然這就是事實。
霍紹霆坐在小吧臺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喝著醒酒湯,又問:“周慕言也去?”
溫蔓知道他不高興。
其實沒有必要解釋,但是想如果不說些什麼,他今晚大概不想放過。權衡之下,淡淡開口:“這個案子是看他面子,我不帶他過去跟周總不了差,再說也不是我跟他兩個人,團隊總共有六個人。”
霍紹霆沒說什麼了!
算是放行!
他的手又進袋里,著那個小小的絨盒子。
上次看電影時,他用手量了一下。
估出溫蔓無名指的尺寸。
他一直想送,但師出無名,七夕是個好時機。
或許不會收下,但他想,溫蔓這樣心的人至是能到他的心意的!就像上次,明明自己就有憾,卻仍是安了他家老太太。
現在,霍紹霆對溫蔓多了一親。
他很想帶去老太太墓前,讓老太太給掌掌眼。
但他克制住了。
等到某天,溫蔓愿意將他的鉆戒戴到無名指上,他一定帶過去。
……
溫蔓明早出差,沒有留下過夜,霍紹霆讓司機送回去。
等溫蔓離開。
奢華的別墅大廳,水晶燈都有些寂寞,霍紹霆獨自坐在沙發上,從袋里掏出絨盒子。
打開,里面躺著一枚鉆戒。
52.0克拉。
鉆石全,是人都會喜歡!
七夕,再過三天就是七夕!
霍紹霆很想跟溫蔓過七夕,他想補償當初到的傷害,更想跟一起度過中|國傳統的人節。
霍紹霆思索片刻,撥了個電話給張書:“幫我重新排下行程,七夕那兩天我要去趟H市。”
張書隨意問:“H市有新案子嗎?”
霍紹霆頭仰在沙發背上,直言不諱:“不是!溫蔓要過去出差!”
張書立即就明白了。
淺淺一笑:“那祝霍律師人節愉快!”
霍紹霆掛了電話,心好,也不準備將這個消息告訴溫蔓。
人麼,總歸喜歡驚喜!
……
溫蔓帶了6人團隊,在H市接連工作兩天。
項目很掙錢,但付出心更多。
兩天后,策劃基本型,所有人趴在桌上像條死狗一樣,一不。
除了溫蔓!
周慕言黑著眼眶,吐槽:“你這人掙錢要不要命了!他麼的老子兩天加起來才睡了4個小時!”
溫蔓給書一個眼。
書提了個包出來。
拉鏈拉開,里面竟然全是紅的鈔票,書一疊一疊地拿出來,分五份兒。
每份看著有20萬!
大家都不困了,坐得筆直,眼神直勾勾的。
溫蔓微微一笑:“拿吧,每人20萬!還有周總今晚在酒店舉行了晚宴,你們好好去置辦一下,暫時放松放松!”
所有人歡呼:溫總監太大方了!
20萬……平時周慕言肯定不放在眼里,不過他佩服溫蔓的,看,把人心收買得妥妥的。
周慕言拿了錢,低聲音:“可以啊!要不,我們當舞伴?”
溫蔓拒絕了。
用他的法子對付他:“我不跟比我小的跳舞!”
周慕言輕哼一聲,晃著長走了!
溫蔓收拾東西。
晚上的宴會確實要參加,一是給周傳仁面子,二是拓展人脈。
回了酒店,換上禮服。
香檳刺繡禮服,據說還是某國品牌的高定,價值80萬,尋常花錢也穿不到,還得有關系。
當然,這是白薇給張羅的。
溫蔓換好后化了妝,打電話直說太隆重了。
白薇裝模作樣、細聲細氣地說:“就得隆重些!生意場上,就得穿得人家一看就知道你有家,所謂人要裝、佛要金裝麼!”
溫蔓對著鏡子看看。
確實,高貴麗!
配了手包,乘著電梯到了二樓宴會廳,宴會廳特別熱鬧,舉辦得很盛大。
周慕言早就到了,冠楚楚跟在周傳仁邊。
溫蔓過來。
小狼狗目在上掃一圈,輕哼:“還可以!”
溫蔓不跟他計較,跟周傳仁打招呼。
周傳仁很欣賞,倒是給介紹了好幾個有用的人脈,溫蔓得應酬,看得小狼狗心急火燎的!
這人對著旁人就是一副笑臉,看著自己就理不理!
草!
誰他麼在意!
就在小狼狗咬牙切齒時……
周傳仁爽朗地笑笑:“溫蔓,這位你應該認識,B市姜大律師的兒子姜銳!虎父無犬子,姜銳現在南方生意做得很大!”
溫蔓微僵。
姜銳!
竟然是姜銳!
有半年沒有聽到姜銳的消息了,沒有主問也沒有人會告訴,就連姜笙跟學琴也從來不提姜銳。
溫蔓緩過那陣,緩緩回頭。
姜銳手執著紅酒杯,目略深。
他了些,看著有些不一樣了!
溫蔓神松,輕聲開口:“姜銳!”
姜銳微微一笑,放下酒杯出手,溫蔓遲疑一下跟他一握……
周傳仁呵呵笑起來:“原來你們認識啊!”
溫蔓緩過神來,含笑說:“我給姜銳的妹妹教琴,在我這里學了一年了。”
周傳仁便出“原來如此”的表。
一旁的小狼狗翻翻白眼。
呵呵!
什麼妹妹學琴,分明就是姜銳暗了溫蔓好幾年,明不被姓霍的撬到南方來了,說起來,姓霍的手段真毒辣!
小狼狗看著那對故人,越看越不順眼。
草!
還要看多久,還要講幾句話啊?
他正要上前,余一掃就樂了:姓霍的竟然來了!
穿得人模狗樣的,大概是過來送七夕溫暖的,再過個二人世界啥的!
不過沒想到吧?
溫蔓會上姜銳!
姓霍的心里不得酸死?
小狼狗做夢都要笑醒,他也真笑了,大概是他笑得太過于明顯囂張,溫蔓注意到了,再順著他的目看過去……
看見了霍紹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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