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軍事歷史 蜀漢之莊稼漢 第一千二百三十七章 反攻,攻城

《蜀漢之莊稼漢》第一千二百三十七章 反攻,攻城

馮都護手執馬鞭,站在厄口最高向山下,但覺河東北面南面東面皆收眼底。

但聽得馮都護開口問道:“高平關那邊怎麼樣了?”

在中都護來之前,張包就是河東的最高軍事指揮。

除了重點防備軹關方向,同時還要隨時做好高平關丟失準備。

乃至司馬懿會從太原方向南下——雖然關將軍馳援太原以后,這個可能微乎其微。

但不管是高平關還是太原的消息,都會在第一時間送一份到張包這里。

特別是高平關方向,每日早晚都要派出傳騎聯系一次。

此時聽到中都護問話,張包忍不住地出欣喜之

“回中都護,高平關昨日才送來消息,石中郎將領突陳軍已到達高平關,甚至與魏賊打了一仗。”

“如今已經把賊人退,高平關無憂矣!”

聽到石包守住了高平關,馮都護眉頭不就是一挑。

想起當年初見石包時,就聽聞他是與鄧艾齊名。

如今看來,這個評價的真實度不低。

雖然鄧艾在籍籍無名的時候就已經被干掉了,沒有等到他的長期。

但這并不妨礙馮都護知道此人的厲害。

實際上,這些年來,石包的表現,確實不俗——除了在方面,意志有些薄弱以外。

不過現在的大漢,因為連年戰,男多,再加上漢胡有大融合的趨勢。

而胡的加,又導致了競爭越發激烈。

只要養得起,你我愿,好一些也沒什麼不好,多生一個,就算是為大漢多貢獻一份力量。

“戰況如何?”

馮都護倒是有了幾分好奇。

說起來,這算石包的第一次獨立擔當重任。

張包便把高平關的戰事說了一遍。

然后略有嘆息地說道:

“那司馬師運氣好,若突陳軍皆如王將軍所領的三千兵,高平關這一仗,怕是沒那麼容易讓他逃走。”

Advertisement

馮都護不失笑:

“張將軍何其貪心?王敏達(即王含)所領三千兵,乃是百戰老兵。”

“放眼整個大漢,能與他們相提并論者,不過三萬來人。”

當然,這三萬人,不包括騎兵。

他們大半是丞相生前親自帶出來的前虎步軍。

剩下的一小半,大多都是馮都護麾下的前陌刀營和前無當營。

兵源是南鄉子弟和南中夷人為主。

至于最后剩下的一點人,就是先帝留下來的白眊兵了。

只是馮都護從出任護羌校尉始起,就開始重點培養騎兵。

雖然麾下也有步卒,但一直沒有擴增。

反而出任涼州刺史以后,騎兵開始逐漸為主力兵種。

王含所領的三千人,有不人可是馮都護第一次北伐時,就跟隨他的老人。

所以說他們是百戰老兵,并不為過。

張包自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干笑一下,沒有多說。

馮都護回過頭,看了他一眼,然后繼續問道:

“現在高平關,是誰作主?”

“自然還是石仲容。”

“魏文長呢?”

聽到馮都護主提起魏延,張包原本有喜的面容,頓時就是有些尷尬。

對啊,怎麼忘了魏文長這檔子事?

大漢重將生死不明,應該是悲傷的事出欣喜之,萬不應當。

張包連忙自己的臉,努力把喜下去,然后這才用略悲傷的語氣說道:

“說是了重傷,昏迷不醒,軍中已經派人護送回長安救治。”

“昏迷不醒?”馮都護倒是真有些驚訝,“重傷?”

“對,重傷。”張包點點頭,臉上帶著沉重的神

雖然魏延能出任河東都督府都督,自己的那位皇后妹妹功不可沒。

但出了這麼大的一個紕,張包作為武將,心里自然是對魏延頗有微詞。

Advertisement

“重傷昏迷不醒,送回長安救治……”

馮都護重復了一遍,然后語氣里略帶著三分慨,三分嘆息:

“也好,回長安也好……畢竟長安有醫學院。”

語氣未盡,卻又似不言盡。

張包言又止,等了好一會,都沒有聽到馮都護繼續說下去,他終究還是忍不住地問道:

“中都護以為,魏文長回到長安后,當如何置?”

馮都護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張包,又看了一眼落在張包后張翼和張就等人。

若是換以前,魏延有宮里支持,中都護府自然是不好說什麼。

至于現在麼,宮里那位,是應付蔣琬費祎董允等人的不滿,恐怕就夠頭疼了。

所以在眼下這種時候,都督外軍事的中都護府,在這個事上,確實有極大的話語權。

只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馮都護卻是搖頭道:

“上黨之事,還是要等有司調查完了才能下結論,到時候自是要按國家之法行事。”

“現在戰事吃,當務之急,還是要退敵為要,至也要先穩定住局勢再說。”

說到這里,馮都護輕笑一聲,不知是冷笑還是嗤笑,亦或是想到其他什麼。

“為將者,哪有不打敗仗的?即便是吳子,亦未勝之戰,若是僅以一戰之敗就定罪,何以服人?”

【認識十年的老書友給我推薦的追書app,!真特麼好用,開車、睡前都靠這個朗讀聽書打發時間,這里可以下載 】

無論是曹、孫權,還是季漢的劉備,關羽,張飛,趙云……

有哪一個沒打過敗仗?

百戰百勝,從無敗跡的將軍,那絕世名將,歷史上屈指可數。

至于馮都護與魏延之間,可參考丞相與李嚴之事。

諸葛亮當年對李嚴,都有“想忍為國”的時候,甚至一退再退。

Advertisement

直至李嚴罪不可赦,這才怒而一舉罷黜之。

當事人李嚴亦是心服認罪,不敢為自己辯論。

饒是如此,后世都有人謀論,非要說是李嚴與丞相爭權失敗,丞相這才使了手段讓李嚴被貶為庶人。

要為李嚴屈。

人心險惡,不外如是。

就李嚴當上輔政大臣以后的那些爛事,還用得著丞相去害他?

馮都護自然不在意后世對自己的評價,畢竟他對自己后的名聲已經不抱希了。

按他自己的估計,世家不整出十個八個野史來編排自己,都對不起自己這些年對世家的榨。

但就算如此,他也不可能私下里就給魏延這等老臣定罪。

肯定是要堂堂正正行事,以理服人,免得落人口實。

最重要的,是要一舉就蓋棺定論,至在大漢時代,要做鐵桉。

聽到馮都護的話,張包還道是馮某人改了。

心狠手辣變了心地善良。

但是聽到馮都護的笑聲,再看此人面無表,又想起妹夫說要是按國法行事。

心里頭頓時就覺得有些不太對。

魏延和上黨之事,本來與他是沒有什麼關系。

他本來也不想多說什麼。

但偏偏自己在宮里的妹妹卻與此事有著千萬縷的關系。

他就算是再怎麼遲鈍,也知道真要有心深追究,遲早是牽連到自己的那位皇后妹妹。

去年的時候,他自然也知道,自己這位妹夫是了不氣。

心狠手辣小文和啊!

故而張包這才故意提起魏延,就是想要知道,小文和想要把這件事做到哪一步。

沒辦法,自己的兩位妹妹,一個嫁了天子,一個嫁了中都護。

實是讓自己很為難啊。

只聽得張包嘆息一聲:

“中都護說得有理。只是魏延好歹也是大漢的老臣,這些年也為大漢立下不功勞。”

“此次大意失上黨,肯定是有過。功過之事,確實是要細加甄別才是。”

“石仲容送回來的戰報中,倒是提起了魏延之子魏昌,說高平關能守住,此子也是有些功勞。”

馮都護聞言,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張包,眼中有了然之,似乎終于明白了什麼。

臉上出澹然的笑意,漫聲道:

“阿兄,你可知當年丞相罷李正方時,曾讓我寫信給李浩軒(即李)?”

張包一愣:“什麼?”

“罷其父而用其子。”馮都護說著, 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張包,“明白了麼?”

張包有些茫然,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沒有明白。

倒是張就,臉上出贊許欽佩之

皆言中都護心狠手辣,傳聞過矣!

即便是面對政敵,亦不興株連,猶能按捺住私心,按國法行事,可謂心寬廣耶?

“說起李正方,魏文長倒是與之有幾分格相似。”

馮都護終究還是忍不住地點評了一下,“兩人皆是私心過重,與同僚不和,偏偏又自視甚高。”

“世間諸事,庸人多敗于惰,能人多敗于傲。”

“故而就算再有才能,亦要謙遜行事。因為虛心使人進步,驕傲使人落后啊!”

張包這一回聽懂了,擊節稱贊道:

“中都護此言,可謂至理耶?”

馮都護搖頭:“我可不敢居功,這個話,可不是我說的。”

“哦?那又是何位賢人所言?”

馮都護瞟了他一眼:“自然是我師門先賢所言。”

“呃,怪不得,怪不得!”

張包出原來如此的表

中都護擺了擺手:“好了,不講這些題外話。無當軍最多兩日,就可以全部到達這里。”

“如此一來,河東就有步騎五萬,諸位對下一步,可有什麼建議?”

說著,他舉起馬鞭,指向高平關方向,再指向軹關方向:

“我們是向東北,還是向東南?”

“自然是向東北!”

張包毫不猶豫地說道,“軹關險要,又被賊人重兵所控,急切間難以攻下。”

“高平關則大為不同。高平關如今仍在大漢掌握之下,又剛打退了司馬師。”

“吾等大軍到了高平關,不管南下進攻司馬師,攻取高都城,還是北上,重奪長子,都是可行之策。”

張包加重了語氣,“最重要的是,高平關有工程營!”

“中都護,只要有工程營在,高都與長子,皆是唾手可得啊!”

馮都護聞言,越過張包,看向張翼和張就:

“你們都是這麼想的?”

張翼和張就皆是點頭:“正是。”

馮都護笑了一下,又轉頭看向高平關……

就在馮都護在籌劃著如何反攻的時候,南邊的襄攻防戰,已經是進了白熱化。

不得不說,陸遜此次籌謀已久的計劃,正在不斷地接近功。

遮天蔽日的吳國水軍戰船,一直牢牢地控制著漢江。

樊城的魏軍,數次想要重搭起浮橋,連通南邊,都被陸遜阻止。

而襄城的南邊峴山,喊殺聲震天。

朱然親領五千兵,乘船,繞到南邊,趁著魏軍不備,派出朱異為先鋒,在夜間攻取了峴山附近的龍蟠磯。

龍蟠磯西北方就是峴山,北邊則是峴首山。

龍蟠磯與峴首山之間,有一狹長地帶,山林茂,地勢險要,乃是前往襄的必經之路。

魏軍在這里布置了兵力,以防止吳軍通過這里。

誰料到朱然本不走那里,而是占了南邊的龍蟠磯,居高臨下。

再加此的東面,又是漢水,有吳國水軍遙為相助。

魏軍的兵力,因為被毌丘儉帶走大部,前去草橋關,以備馮某人。

再加上柤中大敗,兵力大損,沒能退回襄

故而襄的兵力并不寬裕。

就算是知道此地勢險要,也沒有辦法在這里布置重兵。

在吳國水陸夾擊之下,此關隘的魏軍丟下百余尸,狼狽而逃。

朱然跟其后,驅軍大進。

同時又派人去通知步騭,請步騭派人攻打峴山上的魏軍營寨。

朱然把峴首山與蟠龍磯一帶的魏軍肅清后,又繼續折而向西,斷截峴山魏軍的后路。

的魏軍,此時南北失顧。UU看書 www.uukanshu.com

北邊的漢江乃是陸遜所領水軍主力,不敢有稍懈。

而南邊吳軍又正在勐攻峴山。

顧此失彼之下,峴山上的魏軍孤立無援之下,終于全軍覆沒。

至此,襄城的全部外圍,都已經被吳軍拔除干凈。

同時步騭移軍峴山,朱然移軍峴首山,把襄的布置看得一清二楚。

再加上陸遜的水軍,吳軍水陸二軍,把襄圍得跟鐵桶一般,風。

此時已經回師宛城的毌丘儉,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緒,怒氣沖沖來到胡質的帳中:

“胡將軍,西賊與吳寇同攻荊州,援軍何故姍姍而來?”

如果能早來幾日,說不得還能趁著吳寇尚未布置完整,利用樊城的優勢,試試能不能沖破漢水防線。

現在吳寇已經防備完善,只能是徒呼奈何。

為荊州刺史,毌丘儉自然清楚,此時的襄,兵不足。

如今又被吳寇阻斷漢水,無法與南邊取得聯系。

從樊城城頭看去,襄城正不斷地向北邊打出求救的信號,況似乎極為不妙。

城大而守兵,此可謂不可守之城。

真要有什麼閃失,毌丘儉知道,自己就會有失土之罪,十有八九是要罰的。

胡質正是此次領軍前來救援的主將,此時亦是大不耐煩:

“如何行軍,大將軍自有安排,我只管聽令行事,你問我,還不如去問大將軍!”

想起前面領軍前來時,大將軍派人傳過來的軍令。

胡質亦是在心里忍不住地罵了一句:

臺中三狗,盡會敗壞國家大事!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